2019-05-22

拔牙

今天在墨尔本拔了一颗牙.

我已经牙疼好久了, 几年前, 这颗牙是蛀牙, 后来补了一次. 后来发炎了. 前几个月, 吃东西, 不小心迟到一颗坏蚕豆, 一下子把我的牙给弄劈了, 第二天看医生, 牙医说牙得拔. 然而, 当天的飞机, 拔牙显然不现实, 就稍微补了一下, 就此作罢了. 这半年来, 我经常牙疼, 搞得一点硬的东西都不能吃. 现在我真的理解了我奶奶为啥吃饭那么慢了, 因为不能嚼东西, 只能在嘴里含化了, 再吃.

昨天牙又开始疼了, 我说, 预约个牙医算了, 就算稍微给处理一下也好呀, 起码缓解了疼痛也好. 澳洲看牙很贵, 这是众所周知的, 拔牙估计要200-400刀. 还好我有保险, 可以报一半. 今天上午到了墨尔本牙医诊所之后, 很快就有一个小哥喊我过去了, 说了一下我以前的病情, 然后问了我一下近况. 做检查. 然后, 他发现问题有点严重, 因为牙劈开了. 如果不拔, 那个裂缝在咀嚼的作用下, 会越来越大. 保是保不住了, 而且还要考虑会不会伤害脸部的骨骼. 这个年轻的小哥喊来了他的导师, 这个中年女导师同意了他的说法. 到了拔牙的时候, 又来了一个花白头发的胖胖的医生, 他们告诉我说, 不确定会成功, 建议挂专家号, 但是费用要贵一倍. 我想了想, 选择相信小哥.

手术开始了. 先是上了麻醉, 打针的时候有些疼, 但是几分钟之后, 半边脸就麻木了. 确认一切就绪之后, 小哥开始处理牙, 先是用小镊子在牙上鼓捣了几下, 可能是为拔牙作准备. 大概五分钟之后, 我感到一个大钳子放进了我的嘴里, 牙齿开始松动, 像拔钉子. 小哥一直问, 不疼吧? 我没办法说话, 给他竖了一拇指, 他看到就继续了. 整个过程确实不疼. 我感到“钉子”越来越松动, 最后一下, 猛一用力, 出来了.

拔牙结束了, 他喊来了他的导师, 那位花白头发的也过来了, 看了我的牙, 也检查了牙洞, 说很成功. 我不停地说谢谢. 花白头发说: “不要谢我, 应该谢他啊!” 说的正是牙医小哥.

随后, 又告诉了我一些注意事项. 我之前拔过智齿, 大概体会过拔牙之后的痛苦, 但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很多细节都不记得了, 就只记得睡了一天觉, 喝了几天粥. 他们给了我一张单子, 并给了几个药棉和清理牙龈的注射管.

拔牙结束了, 我回到学校, 发现无心学习. 就坐车回家休息了.

梦

早上做了梦: 梦见我在国外, 类似工作吧. 跟一个女性朋友或者同事或者老师(刘老师?), 出去逛, 坐车来到一座建筑里. 建筑很大, 是欧式风格, 里边很多油画, 像是教堂的画似的. 顺着楼梯下去, 是图书馆, 好大一片, 像是墨尔本维多利亚图书馆. 再出去, 就是街市一类的地方, 有买的有卖的, 百货、水果、蔬菜、海鲜.

还有一些故事, 但是不记得了. 只记得从图书馆出来, 旁边的人也变了, 变成了高中同学, 外面是南地的小路, 回头望去, 图书馆在农田里了. 顺着小路, 就是訾堂了吧.

不知道为啥有这些梦, 先记下来. 以后再看, 应该也挺有意思的.

晚上

看了三季《切尔诺贝利》. 看完之后, 觉得拔牙这点疼, 根本不算什么. 但愿岁月静好, 没有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