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筝的人》
故事始于阿富汗,近些年来战乱的地带,提及此区,多数人会联想到荷枪实弹、炮火战乱的画面。但是回溯从前,不论哪个地方都是有和平年代的。就如书中的主人公阿米尔的童年一样:莺歌燕舞、斜风细雨。
富家子弟阿米尔和自家仆人的儿子哈桑在那个平和的童年是很好的玩伴。他们跟平常的孩子一样,是伙伴、是挚友,但在性格上阿米尔显得懦弱一些。当有其他孩子来欺负他们时,哈桑总是挺身而出保卫朋友的好挚友。当他们的共同目标面对挫折的时候,哈桑总是那个鼓舞朋友的好伙伴。
阿米尔呢?虽然有些懦弱,但也无邪。无邪的希望博得父亲的关注,证明自己的价值。即使有时会嫉妒父亲给予哈桑的关怀。
阿米尔与哈桑一同玩耍、看电影、追逐攀爬。时而到某个山丘,一个听故事,一个讲故事。
快乐是蜿蜒曲折的,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变成什么形状。
有一次哈桑被别家孩子欺负的时候,阿米尔的懦弱照常发挥了作用,眼看着自己的玩伴被凌辱。
阿米尔随后在心理上五味杂陈,也许是嫌弃哈桑丢脸,也许是嫌弃自己丢脸,随之内心的逃避心态逐渐放大,阿米尔用了一些嫁祸的手段让哈桑和他的父亲无奈于搬走。在文化的背景下,仆人的地位决定了沉默。虽然同在一户门下长大,因为起居住行的差异与贵贱的不同,也就造就了成长中对待命运方式的不同。
直至1979年俄国军队的入侵。阿米尔与父亲逃亡美国。在美国父子相依为命,父亲在加油站工作,儿子在学校念书。他们有旧货市场的经历。利用每周的周末休假可以批发一些货物在一个阿富汗人交易聚集地卖东西,赚些差价。
在这里,也随之认识了他之后的妻子。在结合了新的家庭之后,父亲也完成了他的使命,安详的舒展了手上的生命线。阿米尔因为写作的收入回报,渐渐迈向上层社会。就在享受这一切生活的时候,一通电话将他拉回到曾经往事。
与他父亲以前一起做生意的一个伙伴让阿米尔来找自己,且告知了他埋藏了近几十年的一个秘密:哈桑是他同父异母出生的兄弟,而就在不久前因为种族的冲突死在了塔利班的枪下,一同倒下的还有哈桑的妻子,可怜的是哈桑有一个年幼的儿子便成了真正的孤儿。现在就在塔利班的手里,希望阿米尔能回到故乡将这个孤儿--他的侄子摆脱这困境。
阿米尔的内心一翻徘徊动荡之后还是决定踏上自我救赎的旅程,如今成年的自己,再回望往事。毕竟自己在童年时的一个举动导致了现在哈桑而死的蝴蝶效应。
回到阿富汗,满目疮痍的景象与童年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四方打探之后找到了哈桑的儿子索拉博,正是在塔利班组织的手里。组织的一个头目恰巧是童年时喜欢欺负别人的一个恶人。一番生死搏斗之后阿米尔带着索拉博逃亡巴基斯坦,也完成了他对这个孩子父亲的一个救赎。
在巴基斯坦疗愈内、外伤期间,阿米尔也与自己妻子在电话中阐述了所发生一切。决定收养索拉博与他们一同前往美国生活。国家的移民政策又阻挠了这眼前的希望,波折一番,最终让人松下一口气,他们顺利到达美国一同生活。随着时间的迁移,妻子的父母与周边的同胞也都渐渐习惯了这个家庭的新成员。
故事的最后一幕:在广场上,阿米尔再次放起风筝,仿佛这个风筝载着童年至今成长中的每一处景象。
在书中读到儿时那段时,让我不时想起了自己的成长:为了收集球星与各种卡片而堆积的方便面、弹球在土地的各个坑洞间碰撞四射、爸爸将铁丝铸成圆圈的铁环赛跑、放学后将书包摆放成球门状的一场非正式足球比赛、偷爸爸的钱完善了四驱车的所有配件。
还有很重要的,至今都会不时想起的一个画面,我和一个很好的玩伴在他家里用录音机播放着磁带,再接上一对小喇叭,我们一同打着拍子合唱着那首任贤齐的《伤心太平洋》。
比起阿米尔,在玩耍种类确实丰富了很多,但是快乐而言,应该是同等的。就如同他们放风筝时的愉悦一样,欢笑同样都是在风中飘荡。
《追风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