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的前方散文茶点微小说

朋友,明天出发吧!

2018-01-22  本文已影响24人  刀北北

我清醒的看到自己,那个阳光勇敢泣不败的自己,也倒在了岁月的波涛里,浪花覆盖每一处身体的瞳孔,青一蓝的海平面冒出了水泡,一个,两个,直到身体和海水交融,沉淀于海底。

那一场梦不知道过了多久,依然像杯蓝山混浊而回味。

恍惚的月光下,几个大汉扎堆在街头灯光缝里,他们席地而坐,手里攥着黄得发黑没有大王的纸牌,嘴里咬着廉价的香烟,身旁倒着几瓶杂货店的烈酒。他们脸上透露着平淡的无期,是条没有加盐的鱼,但却丝毫没有顾及过往行人,反而像是坐窝豪华包间里谈笑风生。

我不知道吹来的风在哪一个方向,一股尘灰注入雨水散出的嗖味。有几分乡土的味道,勾起千里之外同窗的琐事。

从记事那会儿,林就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从我家路口直径200米,左拐个弯一直往前,就能走进林家大门,因此我们从懵懂的童年直到高中毕业,我离开那一座城市都是隐形不离。

那时候,可能是整天粘在一起的原因,我们总表现得神似。考试的分数也在同一偶数里,从未打破10之差。因为这样我们每年期末,双双家长都得请过来和班系主任诫勉谈话。

然而,我们的父母都在为生活而不顾,换句话说,“这是他们对男孩自由的任养方法,男孩就应该接受不同程度的洗礼”因此这让高中时候的“超哥”难过了头。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提示音尚未播完。超哥的声音随着粉笔飞了过来,“你两个过来”!

这是第三次没有拨通电话。他脑怒了。

那双白色的眼球,直定定的看着最后一排的位置。

好像在警告,林说。

我看不像,他快哭了。

“你两个过来!”超哥亮着似剑韧一般的头,用干煸的嗓子在吼。

他不再漏出洁白的牙齿,往常和蔼的眼角纹也变得陌生许多。

“走了走了,过去”。

我们以忒慢又感觉很快步伐的步子迈讲台上前去。

“超哥,你好!怎么了吗?”林手揣在卫衣里。

“嗯”……超哥停顿了一会儿,“瞧你们两个吊儿郎当的模样”

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来他在押韵自己的情绪。

“请把电话拿出来,别再欺骗你们的老先生了”。

不,超哥!你打的确实是我爸的电话。我说。

“那是怎么,你父母这么忙吗?老师的电话都来不及接了,是不是又要让我过去你家,我这来回的摩托突突过去回来,结果也没人在?”。“你们这都最后一个学期了,你们家长连一次面都不出现,我当老师十八年还没见到过这样的家长”……

此时冬季运动会耐力赛一等奖的保温杯,被那双沾着白色粉笔灰的手拧了开,顺势被抓了起来,那一股热流从瓶口一直顺着超哥黄棕色的喉咙咕噜咕噜的灌了进去,接着保温杯缓缓的落在讲桌上。

超哥的语重心长让林有了触动,他咳了声,弹动着他厚实的眉心在暗示。

我点了点头。

“怎么了?眉来眼去的”“赶紧的”“给你们父母打电话”“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你们父母”“真舍得不管自己的宝贝儿子了”。

他话风转变得稳稳当当。看来是杯子里的水冲掉了他心头上的火。

那晚,夜习的最后一节课,我们拨通了父母的电话,谈话的内容我们没有耳闻,只是从那以后,超哥在最后一个学期的时间里变得更加严厉,像是屠夫,他用手里的那一把锋利的刀,无情的雕刻着我们六班的所有人,为的是对他来说一生最为贵重的“责任”。

超哥年初一跑

他曾说“冰展现了水的坚强品格,环境越差,骨头越硬”。

前些日子朋友圈刷新了图,才知道这些年他尽管年岁已高,却一直在奔跑。

昨日邮箱有消息提醒,打开是超哥的回复,“多久没有电话了,遗忘了我这位老先生了吧”。我急忙的想要打个电话,却发现通讯录里没有了他的号码数字。索性回复“等我回来再与您欢畅经历”。

离开故乡,5年了,现在的生活和工作,让我结识更具广阔代表的朋友,有同怀梦想的车友,更多的是热血青年,也有算得上职业玩家的选手。

在走过的没一处陌生地域,我们没日没夜,有目标,有目的一步一个脚印的奔跑着。我们早已熟悉各自的身影,哪怕实在夜色中,也能认出对方来。

有时候,走过一座城市,不是为旅行和风景的意义,只是想在广阔的大地上看看这美丽的真实世界,最初的自己。

有时候,走进一座陌生的城市时,在某一个角落,眼前的事物会让心有所回旋,有所平静,也有道不出的一种感受,是前世,梦里,还是现实来过,我本身也不再清楚。

90后的我们,出生并不算很艰苦,都是在绿洲的灌溉之下成长,面对接下来要走的路,希望找准方向,即使你现在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学习一门学科,也并没有关系,因为现在我也在埋怨自己,但我在风中听到声音在回荡“从今天开始去学吧,学习永远不会太迟,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图片发自简书

也许努力并不会实现你的梦想,但不努力你永远都只是幻想,也不会等到丁香一样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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