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没有在一起
总觉得在小时光里没有把后来的事情做个完结,小时光那是整个高中时代,可我却处在现在。是的,曾经那么要好的两个人,后来,没有在一起。
人总是要往前走很远很远以后,才会回回头看看来时的路。那么,站在大学毕业之前的我,自然地把回忆回放到高三毕业的那年夏天。
于我们而言,高考似乎并没有纪录片《高三》中播放的那样严肃,可能是我们心态太好,也可能是我们毫不在意。高考第一天早上,我们在张杰《年轻的战场》的歌声里醒来,淡定地洗刷过后去考场。豆豆和花姑娘没和我在一个考区,我与二师兄为伴在附近的中学考试。考试结束后,我们讨论的不是试题的难易度,而是关于押运试卷的兵哥哥。或许是那时的我们太肤浅。
两天后,高考结束,毕业聚会。
聚餐属于午宴,我为了不再麻烦的回学校,我选择了先回家。我姑姑家和顺子家是顺路的。于是,我像召唤神龙那样召唤了顺子,我收拾好行李在男生宿舍楼下等了好久,他才从网吧奔回。我发誓,如果当时我知道他跟某姑娘一起去的网吧的话,我肯定不会那么早叫他。可是,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呢?
回到姑姑家换上在夏天来临之前买好的裙子,没有穿他送我的毕业礼物,而是穿的其他高跟鞋。
收拾好之后,我骑着电动车,顺道接了顺子一起往聚会的饭店赶。我们来的不早也不晚。我们室友七人和他们四个一起坐在一个包间。我们规定,只许吃聊,不可拍照。或许是这样的聚会太过于无聊,有同学来敬酒我们接下,全程我只喝了一杯啤酒。他们几个男生喝的有点多了。后来,顺子不知怎么和朱同学起了冲突,朱有铭姐拦着,他们让我拉走他。到一楼,看到迎华哥喝多而呕吐,很不舒服的样子,我去给他拍了拍背,然后就被顺子叫走了。后来,迎华哥打电话跟我说他那天的糗事,最后感叹,他三年的好形象一下子全没了。
离开饭店后,顺子去流氓那换了裤子,我们便踏上归途。他喝了酒,我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还是装醉说胡话。后座上的他一直叽叽喳喳的对我说着话,可能是风太大,也可能是车速稍快,耳畔的风呼啸而过,吹散了他说的话。现在想,或许也是一种遗憾吧。
我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却各奔东西。
那年夏天,他南下,我北上。
那年夏天,我跟花姑娘“私奔”到北京,虽有波折,却还顺遂。他在浙江,无风无浪。到北京的第一个夜里他QQ上跟我说,我们在一起吧?我回了“好”。于是顺理成章,异地恋+网恋。那时候到底是年轻呵。
日子就这么毫无波澜的往前走。转折点大概就是他凌晨酒吧下班回家路出了车祸,手臂骨折。我在北京,徒劳无功,出了用聊天工具带去些许安慰。在此之前,每晚我都抱着手机等他工作间隙回复我消息,从那以后,他等我夜里十点下班以后回复他消息。那晚他留言“你每天晚上也是这么等我的吗?”看到之后竟莫名的心酸。
后来,网报志愿,他说他不读了,我就知道我们不会走很远。因为他知道的,我不会不顾一切去浙江,如果可能大概我这辈子都不会踏足,而他的家就在那里。
后来,我们和平分手。他说,是不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拿在手的总是有恃无恐。
后来,我们退回到好朋友的位置,可有些东西已经发生了变化,却再也回不去了。
后来,渐渐不再联系。
后来,他不再出现在我的好友列表里。
后来,我们没有在一起,却也回不到朋友的位置,只能远远关心,远远分享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