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友之家文坛笔耕匠散文

2021-12-12  本文已影响0人  唐心可人儿

      向我奔来的路上还落了好多的枣,是从小屁孩儿的兜里掉落的。我喊他“小屁孩”时,他的笑脸开得最灿烂,眼里也流露他宠溺这个名的光。直到他扑向我的怀里,我还在叫着他喜欢的名,更让他知道我喜欢怀里的他。他高兴的伸出紧握的小拳头,没曾想是两颗红红的枣,我立马知道跟他掉落一路的枣是装来给我吃的,我们又多了一个共同的喜好。

    以前家里有棵枣树,枣树开满花时,像天上的星星爬到自家的庭院来打趣幼年的好时光。闻着花味儿里枣儿浓浓的翠色香,飘着它生机盎然的模样儿,更盼着它穿上红妆的那刻,也是最解馋的年岁!没几年,它就不在这庭院了,我也只能偷偷跑到别家庭院望和它长得一样的树。虽不是很壮,但出落的小家碧玉,是它留给我记忆的最近距离,欠一个拥抱的。

    枣树抱不住,得需要再加上一个小孩才能抱住它的树干的,是小时候经常爱干的事情。它像一位长者,宠着我们天真里冒着许多淘气的想法。冬天在它光秃秃的枝干上找春天的模样;夏天在它脚下乘凉;秋天又爬到它的怀里摘枣吃,随心所欲地挑着最中意的枣吃。吃饱后,倒它怀里呼呼睡大觉。见到不远处的邻居——小鸟,不再惊慌逃窜,就有了熟悉的味道,请进了我童年的日常,长着双翅膀。

    嘴里吃着甜甜的枣,想着枣树的模样儿,讲给小屁孩儿听,秋瞳剪水的目光看着小手上的枣,似有似无地开着它的全貌,闪着我“过客”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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