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理想的梦想
对中国古典音乐的痴迷,也许是缘于幼时听过的一盘磁带,也促成了我对音乐的审美观。小小的一盘磁带,包含了丝竹,芦笙,二胡各种乐器。出处不可考,就这么进入我的生活。条件所限,几乎相伴整个青春期。
疯狂迷恋已经是大学以后了,无意中看到和西藏有个约会系列。
从那里开始知道陶笛,知道尺八。喜欢班得瑞的清澈纯净,喜欢喜多郎大气。。
里面少非纯音乐,是玉置浩二的《酒红色的心》。虽然后来被哥哥翻唱,始终无法达到那种随意的潇洒,忧郁到骨髓的颓废。
一直探寻共鸣所在,也许是内心强烈的不安全感。或者是始终悲观面对世事的心。
很长一段时间,伴我入眠的是贾鹏芳的睡莲,林海的琵琶相。
难得糊涂,少不经事时无法理解。人一定需要经历,才能真的明白。只是现在还没到。
出身江南小镇,既没有江南烟雨梦,独韵莲花开的诗意,也没有梦回江南烟雨路 烟雨茫茫已惘然的惆怅。没有江南雨巷花伞下的忧愁。只是一个很普通,没有多少水的江南小镇。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对面食只停留在挂面阶段,无法想象北方人天天吃面食的场景,是多么凄惨可悲。
我们靠着从小而来价值评判,或者从书中来,或者从亲属中来,或者从师友中来。
因着人类的传承,因着人类的奋斗。
一个自然人经过这些或对或错的,或好或坏的观念洗礼,加上少量的实践,终于有了自己的想法,并传承下去。
并在岁月的打磨中日趋“合理”,日趋“正确”。
我们在抗拒,适应和依赖维护中,逐渐接受一个又一个观念,接受一个又一个现实。从偏激慢慢趋向平和。
一如所谓迷信,所谓妖魔鬼怪,所谓真理。
很多无神论者所接受的教育中并无严密的论证,有神论者也一样。
一个富有激情的少年,对抗所谓传统而破除迷信时,并无能力建立新的秩序。新的传统。却破坏了已有的安详平静。
举着真理大旗,无知破坏的行为可恨而可气。更多的只是想获取更多关注,并无太多有价值的内容。
而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成长过程中得到那些“洗礼”。亦对亦错,亦真亦假。
道德亦是如此。
更多的时候语言是苍白而无力的。即使天花乱坠,即使侃侃而谈。
每个人所处的角度,所处的位置,所接受的洗礼,决定了所有人都是片面的。片面的前提如何做一个“正确”的结论。
语言来源于生活,来源于源于历史的总结和精练,也正因为此,语言本身充满局限性。
所谓梦想和理想的追寻,多少有些虚无缥缈。
正如我依赖的轻音乐,并不知道所谓轻音乐的分类,不清楚该如何欣赏,只是它曾经带给过我,我需要的东西,这就足够了。
那些理想的梦想,如果迎合了内心的真实感受,那便认真坚守,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