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12日

2020-04-12  本文已影响0人  东丰林波

早课抄了当代诗人孙文波的诗歌《春梦诗》。我是第一次读孙文波的诗歌,也是一次知道孙文波这个诗人,足见孤陋寡闻。而事实上被称为诗人者如过江之鲫,穷尽一生也无法窥豹之一斑。我之所以在这样一个早抄读这样一首诗,完全是被这首诗的诗题吸引了——春梦,无痕的春梦牵惹的究竟是什么呢?

四月已经过去一旬了,终于能看到隐约的春意了,街路边的榆柳的枝条已经泛绿,枝桠间已绽出新绿,春风虽偶带轻寒,但路边绿地里的小草已悄然伸展出地表,在枯黄间萌生出隐隐生机。或许真的如很多人都在引用的一段话所说:“没有一个冬天是不可逾越的,没有一个春天是不会到来的。”春风如约而至,一定会慢慢吹暖每一个角落,春草或不再被写成“寒翠”,春花或也不再被说成“冷红”,在这样一个并未迟来的春天,有人在桃红柳绿的枝头等待,有人从铺满落英的路口出发。

2020年4月12日,农历庚子年三月二十,晴。今天休息,学生照常上课。

不用起早上班的清晨愈发显得从容沉着了,可以想好多的事,也可以做好多的事,可以躺在床上不起,也可以去到户外走上一大圈,还可以吃过早饭后再来一个回笼觉。有这样的想法已经是很奢侈了,但这样的属于自己的时间真的不想虚度,而事实上,不用上班的清晨或许比工作日的清晨更加忙乱,但这样一种忙乱是幸福的,至少也应该是温馨的,充满着暖暖的人情的。

在南山御水丹堤早市买了猫耳菜和芨芨菜,这两种菜都是长在大地里的野菜,名字究竟应该怎样写,我还真的不知道。小时候也经常跟大院里的孩子们或同班的同学们,在这样的季节,去大地里挖芨芨菜,很少挖猫耳菜和婆婆丁。小时候不喜欢吃青菜,所以也就没吃野菜的记忆。只是后来,最晚也应该是二十多年前,才所有改变的。在我的记忆中,童年的这个季节,是与放风筝、挖芨芨菜联系在一起的。自己扎的风筝自己放,自己挖的芨芨菜自己却不一定吃……那样一段日子,或许就是春天在童年回忆中的样子吧。

每天都想写点什么,但有时也想不起应该写点什么,或者说即便想起了应该写点什么,但又不知道怎样写或能不能写。很多人都会说“温良恭俭让”,但很少有人能做到甚或懂得“温良恭俭让”,当然这也只能算是我的偏狭的认知。做人做事高调,需要强大的内心或者深厚的实力;做人做事低调,亦是一种修为,我从来不认为低调是故做谦抑,而是有高调的条件却自然外化出的一种虚怀若谷的博大。我没有高调的条件,更没有低调的资格,一切都是本色,虚伪,懦弱,无知,无能……

说归说,做归做,说了总会有意无意中碰触到谁,做了如果不像母鸡下蛋那样叫出声来,恐怕做了也会费力不讨好。聪明的鸡即便下蛋少或者不下蛋,也一样要叫,甚至还要叫得又响又亮。

用猫耳菜熬汤,用芨芨菜包饺子,都是难得的美味。

继续纸质书阅读,冯友兰先生的《中国哲学简史》,十页。

在Kindle上读电子书《笑傲江湖》,突然觉得活来活去活成了岳不群,而三十年前读《笑傲江湖》,是想活成令孤冲或风清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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