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
2020-10-05 本文已影响0人
竹林萧
开车路过一阵喧闹,一阵恬静的村落和集镇后忽然视野开阔,一眼望不到边的庄稼地,在雨后,裸露出深褐色的土壤,这土壤显然是刚孕育了一茬子包谷后显现出一种腻湿的气色,就像是母牛刚下过牛犊后的那种样子,让人不忍直视,在思绪里又像是一位被风吹散了头发的妙龄少女、在忽而被风扬起头发的一瞬间,让人看到了她雪白肌肤和秀气的五官。与此同时,裸露出的土地表现出一种博大的气魄,在她的气度里明显那些刚刚驱车匆匆而过的村庄集镇,显得稚嫩又轻浮的可怜。看来大地必须要受这绵绵秋雨的滋养,才能从根本上缓过精神来。夏日的日头也确实热辣,像是要把黑土里的每一滴养分水分榨干。秋雨你继续下吧,让这土地里也窝些地垧,不久的秋种将至,刚好借着雨,土地也能消停一阵子。
土地的真实存在,与现下人们的生活节奏成了不平衡的状态,世界无形被谁上紧了发条,人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方方面面总是用自己的思维来判断这个现下的时代,但这盘发条永远会驱动着人们往那新鲜的方向前行,谁也拿捏不准世事的变更……在未来的世事里,一切的经验教训都发挥不出作用来,永远也追不到头的欲望让人们无法与自己和解。所以滋生出来的便是对世事的不满。我写的散文行走的树,就是想让自己试图破掉那种局面。原地停下来,往回活,就像是胶木唱片机的转盘,在它停止后,你再用手往回拨转的时候是很轻松容易的,这叫can(关中话、拆和忏,相加之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