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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七月

2020-04-10  本文已影响0人  已经无话可说

文/风君子趣谈

        我喜欢丰盛而浓烈的活着,即使是幻觉,但幻觉太硬,亦没有温度。

  ——安妮宝贝

  引用了一句许久没提起,想到开头就瞬间记起来的话。回忆如同沙漏一样,缓缓从手中溜走。安妮宝贝人过中年后改了个笔名叫庆山,终于和这个世界和解了。

  我不是安生,但是我也有我的七月。那年我8岁,认识了一个小女孩。一个平淡无奇的开始。小女孩长的瘦瘦的,不太喜欢说话,很文静。这种生活状态是她的生活中经常出现的。

  我们住的很近,我经常去她家玩,当然,以写作业的名义。作业写的不是那么好,但是玩没少玩。我们都喜欢看书。我还从她家借了好多书。三毛的全集,就是从她家的书里读完的。我那时候大概骨子里的叛逆就出现了。陆陆续续地还从她家的书里看完了福尔摩斯全集。也算是书友了。

  突然记起三毛和大哥李宗盛曾经合作过一首歌,叫做飞,这个歌我很多年后的某一天因为某些思绪而恍惚。

  

          某一年生日的时候,很有意思的,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是一把伞,因为她说这个礼物实用。这种礼物也只有她可以送出来。

  我们写过信,这个已经有些遥远的事情了。还写过不少信。支撑我走过了一段艰难又彷徨,有些事情无从诉说只能压在心里的日子。那段日子里,她的信,就像天使,让我知道世间还是有如此在意我的人。青春期的懵懂,让人几度崩溃又几度恢复。

  再几年,不知从何时起,我这后知后觉地才发现,她和某人,也就是我们曾经的同班同学在一起了。我大概是有些羡慕的,羡慕这种可以从一而终的爱情。

  又几年,结婚生子。人生大概就差不多圆满了。时不时联系。但是依旧贴心。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作为一个任何时候我提出需要帮助,她永远不会拒绝的人,我很庆幸,她一直都在。

  今天中午电话时,她婆婆摔骨折了,我这是后来快挂电话的时候才知道的,而此之前。她还在关心我这最近写文写的咋样了。那个时候。心里很是感动。也没多说其他的,就是问她需要钱不,需要就和我说。毕竟现在有的费用还是要垫付。她说不用不用,钱够钱够。 虽然约了下午再详细说说我的事,但是也没忍心打扰。

  人的一生中所得各种情感不过一二,不会超过三个,我们就像两生花。这么多年过去了。有时很奇怪。我也许笃定我这人路途不会太坦荡,所以看她幸福,我也会觉得就像我也很幸福一样。这是一种不太能说明白的感觉。就像另一个我已经拥有了这整个世界的美好。这很荒谬。又让我不知如何去说。文字无法形容。

  有的人说,你愈发缺什么,就愈发想要什么。我们有相似之处,又有太多弥补之处,她很多拥有的,也许是我永远缺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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