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坡
2017-07-03 本文已影响0人
处十四
陡坡
当街道上飞驰过一辆牌照模糊的摩托车,穿过振兴路的北街,来到十字转盘。我便心生波澜,心悸难熬了。它马上就要消失,我也浑身不适。
这种不适就像是下半身陷入泥潭一般,这种境遇让人在乐观与绝望来回抽换。慢慢地在往下沉,慢慢地不想挣扎,只是想小声呐喊,让风听见就够了,然后传到疼我的人耳边,传到往事的情节片里,回应是最好的温柔。
天空昏暗无光,就像是患了重感冒,广场属于那群佝偻零碎的人群,他们其中不乏躺在冰凉的椅子上眼眶黝黑,睡得很沉很沉。
我萌生了一些些固执的想法,例如逃离地球,例如赶往夕阳,于是乎我就选择坐在一个烟雾缭绕的殿堂里幻想这些,可是这身躯壳担不起飞翔的风力,摇摇欲坠,无所事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傻傻等待和忍耐。
今晚,我看着别人端起酒杯,或推杯换盏,或把酒言欢。我仿佛看见自己的身影在酒局在歌厅肆意妄为,透支肝脾,真的期望明天的风可以送我一程啊,推我一把来来去去,年少一梦,转瞬即逝。
在这过半的大雨中,我打开窗坐在窗边,猛的想起一个女孩子在电话中的哭腔,每个字都在耳边回荡,配合着于是鼻酸了一阵。不必较真,那时候年少无知,大眼汪汪如清泉,就当是满出来的心情,丢给我,我固执珍藏起来罢了。
我最怕的是,家里的你被心里这块大石头吊着,还得假装一切正常。我爱你,我也在伤害你。此道难行,守得云开见月明,无疑,子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