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之爱
冬,像一位画家,可这画家也太随意了,就是那梅花他就只点了几笔,不像春那样鬼斧神工的技法,把牡丹画的淋漓尽致,是那么的美妙,再说说松吧,冬这这个顽皮的孩子,竟然抄袭夏的杰作。
雪花也被冬感染了,雪花喜欢谁就把“花”插到谁上,最后要不是自然爷爷教训了他,可能冬真的会变成一点黄,一点白。冬,真的太有感染力,就连喜欢奔跳的青蛙也合上了眼睛,睡了一个长长的觉,太阳也跟着随意起来了,他走到哪,他想给于阳光,就给,不想给他就急忙跑开了,于是太阳在的时间越来越小。
瞭望这冰雪世界,只能看到白色和一点绿,再放大眼界,一片白,似乎只有天那么蓝,再放大,似乎大地都披上了银装, 真是天将暮,雪乱舞,半梅花半飘柳。
这也就是冬的魅力,随意,懒散,它既没有春天的万紫千红,也没有夏天的生命力,更别说秋天农民的笑声了,就好像冬像一个倒霉蛋,往往都是它最倒霉,是当冬天的操控者,偶尔会调皮,把太阳霸占,受人们的哀怨,真是又倒霉又幸福的孩子呢。
冬,好似一个随意的画家,就是那梅花也指点了几笔,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在会有“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才会有了“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才会有晨起开梦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才会有了“溪深难受雪,山冻不流云。”
冬天的爱,像我们今天的母爱,她教我们在寒风中学会坚强,在梅花香里学会顽强。她不想春天那样“千里莺啼绿映红”不想夏天那样“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更不像秋天那样“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但冬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冬天有鹅毛大雪,有粉妆玉砌,也有爱,她保护松树,让它在一白无际里,有点点夏色,她保护梅树,让它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里,也有点点春色。她让滚滚长江得到了安息。她教导牡丹,不得骄傲,她教导梅花要自信。
当第一片雪花落地时,随之而来的是寒风刺骨,鹅毛大雪。屏息一秒,从心里的热浪,在这凛冽的时候,这是唯一的热。一白无际,那纯真的心深深地打动着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