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冬,随笔
昨天在头条上刷到靳凯的短视频,自拍走在北京的街头,天气微凉的傍晚,去朋友的店喝咖啡,聊天。向往那样的日子,功成名就,闲情逸致,如此尚好。他是我欣赏的男演员之一,出演的多数是反派角色。
谭凯前几日的早上,阴天。车内蓝牙音乐播放着周迅的《飘摇》,阴冷的清晨,车内播放着清冷的曲调,望着路边枯藤老树上的鸟巢,只是不见昏鸦,更没有什么小桥流水人家。枯枝叶底待欣阳,终是情开暗透芳。没有了花,枯枝的美,更是清透入骨。那时那景,说不出的落莫。仿佛只有车内的暖风才有慰籍感。
枯枝鸟巢驾车奔向工作单位,觅食赚钱。书中记载:世上的大虫是老虎,长虫是蛇,而人就是走虫。恰如其分!不由得想到了走卒这个代名词,走卒的百度解释:差役。比喻受人豢养而帮助作恶的人。还有一种释译:供人差遣奔走的奴仆。反正说来说去都是偏贬义。每个行走在世间的走虫,又何尝不是形形色色的走卒!不论是驾了车的、乘了船的、飞机上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如今是人类这般走虫霸主当道的年代。
开启日间行车灯,冰冷的歌词:风停了云知道,爱走了心自然明了,它来时走不掉,它走的静悄悄…,望着树上的鸟窝,心境何偿不是另一种情境的飘摇。
说起周迅,周公子。如今已然公布离婚了。前几年隐隐约约在媒体有人写道周迅与爱人是中美相聚夫妻,明星们的爱情是如此另类、简单。先不说其他,单说中国飞美国的每月相聚,就知道周迅爱的多么深沉。我今天出差沈阳,来回乘坐五个余小时高铁,就觉得乏的腿脚不知道放哪儿舒服些,更何况是十几个小时的高空飞行,非真爱不能。毕竟,爱过就不后悔,周公子无憾。
在酷狗上听到《孤城》这首歌,回来跟儿子分享。我跟儿子说:以后咱们要坐在咖啡馆里聊天、听音乐,我们是朋友。辰表情神秘的问:妈妈,上学的时候,有没有男同学向你表白他喜欢你呢?我答:有过两个。不过那个时候是初中,我普通的像你们班级里现在最普通不过的女生,当时一心想学习好,什么都不敢想,都不敢正眼看那个男生,家教也比较严。我问他为什么问这个,他说:看你品味这么好,感觉你应该不像是没人追求过。这是上四年级,九周半的儿子与我的对话。是不是儿子已渐渐长成少年,而我还视他为随时抱起来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宝宝。
时光荏苒,又到了年底。十一月份因为成都疫情的原因,我被隔离了十四天——在秦皇岛海天一色酒店。人生海海,经历过的都是财富,收入囊中,从此披荆斩棘,无往不胜。本以为十四天隔离后,我会长篇大论的写一写,记录一番。经历后却仿佛没经历过一般,仿佛播放电视剧突然卡顿了一段,只要能接续播放,就不影响任何情绪。唯一值得记录的,那天是2021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雪很大,立冬节气。还有那间陪伴我十四天的洒满阳光的温暖的海景房。也让我从早到晚的观海中看懂了海天一色的真实画面:海与天成为一种颜色,广阔得一眼望不到边。早上天与海是蓝色,白天海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甚是耀眼。傍晚十分,海与天呈鱼肚的银白色,直至海与天共成一色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海景房贵,终是值得。《腾王阁序》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正是海天一色的出处。
洒满阳光的海景房窗外耀眼的海面
如今,是大雪节气第四天,小岛暖阳照耀,柳条拂风,梧桐屹立,依然是风和日丽的好时节。生活静好,安暖相伴,流年不负,岁月可期。
柳条拂风梧桐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