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
白色的信封装着我的思念,明天清晨信会随车或船驶向远方的你,兴许在黄昏落日时便会在你的手上,不要问我在哪里写的,如果你想知道,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星辰的秘密,信中所写的,是我借着月光的微弱想看清你的脸旁的渴望!取清泉的水来染黑,只为能画出你的乌发,我把对你的思念,挂在星河里的繁星中,你抬头仰望那些美好的时候,就会读懂我对你的那一份温柔,笔下写每一个字,都留恋与回忆和你的每一刻,写首温柔甜美的诗给你,诗里为你装下繁盛叶绿,蝉鸣昨日的夏天,记载着秋黄落叶,美好的初见,也装了白皑冬日的温暖与怀抱,你应该明白那些瞬间有多值得回味的,但你品着甜蜜的糕点,却吃出了苦涩的味道,你落下的泪滴是否载满一杯苦酒,让我饮下后在霓虹深处乱吟诗一首,去不到和你一起的远方了,你的手可还冰冷,我的炽热无处燃烧,孤独的你还期望有人对你说话吗?再次落下的日暮,依昨日的夏景,古老的砖裂着时间的缝隙,滴落的水装满池塘,教室旁的花依然绽放,鸟儿不时光顾着这十几年的老屋,窗台边轻风吹过,白云在天边随意摆着心情,一片春光美景里留下过多少故事,那木椅老桌磕磕碰碰,早已磨去尖角,桌上留着谁刻的话,用肌肤去触摸岁月的痕迹,用眼去看那几句让人惊呼而苦涩的字,无论春风来过几次,夏雨打湿谁的书,秋叶被某人放进书里,冬日的温暖照进你的心,一年四季无限轮回,无论过了多少次,时间如何转动这里永远只是这样,永远的桌子与椅子,只是那端坐的那两位,会还是如我们一样的两位吗?你可还记得书中写的名字,午后的夕阳,那街边晚风你还会拥抱黄昏里的人吗?灯下的茶在冒着热气,咖啡又装了几悲,白纸怎么会多了几处湿迹,写着长信却寄不到你的心里,电话记录里满屏一样的号码,可从早晨到黄昏,落日余晖到月升,蓝天到碎星,绿叶到老,树也孤死,留年轮来告诉你昨天吧!而我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了,踏着人世尘土,穿过忙碌人群,去过熟悉的街道,在冰冷的石椅上,找寻昨日的温暖,久久不愿离去,或许那丝香味也早已被狂风带走了吧!留下的花香只有杂乱与浑浊,橱窗前的物品满目繁华,高贵而优雅,洁净的玻璃怎么会倒映出一位沧桑的老人呢?他很落魄像街边的流浪汉,他很肮脏衣裳褴褛,像扫把的长胡似乎扫尽人间悲土,他漫无目的前进着,想去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他或许也不知道吧!没有谁会一直陪着谁,大道上又有几个双影,湖边长椅怎么会只有两个人,公园的草坪也不时常有欢笑,小孩的气球慢慢上升,像把愁绪带走,有你无我也无妨,有我无你也如此,该切的牛排会切,该喝的红酒会渗满,昨日的餐桌,白布刀叉,烛火灯光,最后少了一声祝福和晚安,车身倒映世间之繁华,灯光里无处可归的人,将死的躯体,少了几个灵魂将身体交于资本,兴许我还是幸福的,至少我还能优雅而高调的活着,没有你而已,可没有你,心中的太阳落到山后,再见,你又不知在哪了,从白蓝服饰到潮流街服,变的不只是模样,还有你的微笑与我心间的人,是你无义还是我无情,摸着历史的绳索,想找到模糊的印记,最后只能是一位流泪的人,泣不成声却没找到什么,只看到了我们粉了天边的画面,一切无所畏的争吵,剩下的什么都没有。走过月圆繁星的小道,清晨街边热气腾腾的温暖,一杯豆奶温暖了整个冬天,几元钱的矿泉水驱散了夏天的干渴,汗滴没有落下,都被你擦拭去了,一脸担忧在阳光下多显可爱,雨打湿窗边,光着脚有两双,小勾子粉与白在空中晃动,优雅而有些庄严的伞是黑色的,可此时在溅起的水花和少女的欢笑中,多少也有点滑稽吧?送你到这里再目送你到远方,送你到路边看你归家,抱歉!这次也只能陪你到这里,再送你最后一次,一送就不再见你一眼了,离去的身影,独留一人撑伞,雨停了,可我的衣裳终究还是湿了,天边没有彩虹,剩的灰色一片凄惨,瓶子里栽的花,在被雨水打湿的玻璃旁,顺着水珠滑落,那一朵花瓣飘下去了!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凋零于此刻的十一点,外面依旧繁华,车水马龙从不停歇,酒瓶一两个东倒西歪,钢笔在不经意间掉落到地上,风吹起了诗词,台灯还未熄灭,我已醉睡,衣服这里或那里,蓝白格调,黑红暗系,早已无人理会,明日的太阳升起时,你会在哪里?我还会升起吗?你会是我的一切吗?可笑吗?落了什么时候还会再升起,升起的又还会是昨天的吗?信越写越偏了,他好似一幅画,画里有一张纸,纸里有有朵花,可花被墨汁沾染了,这就如此信,本应该是盛开绽放的一朵,却被墨汁盖过本该美丽的我们,其次想说的是,这就是一片痴情罢了,倒在花丛中,双手无论如何只能看蝴蝶飞来飞去,落在花旁,石上,树间,水边,草里就是捕不到你!所以你飞走了!吉他弦振是谁在弹唱悲伤还是美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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