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13

１３

奥斯卡此时置向身于茫茫荒原，远处是一座座孤立的山峰，褐色的石砾裸露在外，在两山之间的低洼处是平静的湖面，湖边有白兔灰兔，野狼，牦牛，脚下是绿色的青苔。

奥斯卡向着湖边小屋走去，远远看有个人坐在湖边，走近看是个白发白须老者，穿了一身白衣，仙气飘飘。老人面向湖水，闭着眼。奥斯卡挨着老人坐下，正想张口说话。这时，一只野狼快速地向这边跑来。奥斯卡惊恐万状，向前跑去，不小心跌入湖中。但奇怪的是，在水下奥斯卡竟也能自由呼吸和行走，视力也和在地面上一样。奥斯卡欣喜不已。索性在水下漫步起来。有一群群的小鱼从奥斯卡身旁游过，好奇地打量这个不速之客。还有盘距在湖底石头上的眼睛巨大的蛇向奥斯卡吐着舌头，却没有攻击他的意思。

奥斯卡走累了，就仰面朝上，浮上湖面，四肢大大地摊开，在湖面上静静地漂浮。天空无比湛蓝澄澈。这时，奥斯卡眼角的余光看见刚才岸边的白发老人正骑着个巨龟浮游过来。经过身旁的时候，奥斯卡瞅准时机抓住了龟的一只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龟背。老人象坐在敞篷车上一样惬意，湖里的生物不时跳出水面，跟老人打招呼或是致敬。

在几乎绕湖半周后，巨龟突然生出翅膀，带着老人和奥斯卡飞升到空中，越升越高，越飞越远，飞越了好几座雪山上空，有一两次奥斯卡感到自己的脚已经碰到山上的雪了。奥斯卡开始有些害怕了，并且觉得很冷，瑟瑟发抖。奥斯卡央求老人落地回去，老人白胡子飘飘，神态淡然。

过了一会，巨龟一侧身，奥斯卡从龟身上滑落，奥斯卡惊恐地大叫。奥斯卡放弃了挣扎，索性闭眼随它去吧，只是想这一生有些短暂来不及告别。再睁开眼，奥斯卡竟然躺在妻子顾敏的怀里，顾敏正心疼地望着自己，奥斯卡顿觉温暖和安心，他攥住了顾敏的手，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奥斯卡看看周围，似乎不是在自己家里，但此时可能是受惊吓过度，困意凶猛袭来，奥斯卡终于沉沉睡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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