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幻影（一）华尔街——还是开放道路？4

自译科幻文，原作者雷·卡明斯（1887-1957）。

“但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抗议道。

他反驳道，“我的意思是你可能厌倦了在经纪公司做职员。厌倦了这个我们称之为文明的单调世界。厌倦了华尔街。”

“我是，德里克。天哪，这是真的。”

他的眼睛注视着我。他笑得有点异想天开:他的声音只有一半严肃。然而，在那双明亮的黑眼睛阴燃的深处，我能看到一种致命的严肃，掩盖了他微笑的嘴唇和他欢快的语调。

他打断我说，“我给你一个冒险的机会。危险的浪漫，用你的智慧与邪恶对抗，让正义战胜邪恶，为自己赢得权力和财富——也许还有一个美丽的女人……”

“德里克，你说话像中世纪的霸道小说家。”

我以为他会笑，但他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我提议让你成为国王的心腹，查理。”

“什么王？哪里？”

他用一个手势摊开他瘦削的棕色双手。他耸耸肩。“什么事？如果你寻求冒险，你可以在某个地方找到它。如果你感受到浪漫的诱惑——它会降临到你身上。”

我说，“国王的心腹？”

但他仍然不笑。“是的。如果我是国王。我是认真的。没错。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关心我。不是在这个世界上，而是……”

他检查了自己。他接着说，“你是一样的。你没有亲戚吗？”

“没有，没有人会想到我。”

“也没有情人。还是你有？”

“没有，”我笑了。“还没有。也许永远不会。”

“但是你对华尔街太感兴趣了，所以不能把它留在开放的道路上？”他现在讽刺了。“还是你害怕大胆的行为？你想纠正一个大错误吗？拯救一个被压迫的民族，推翻一个邪恶君主的暴政，让你的朋友和他爱的女孩登上王位？还是你想明天早上像往常一样坐地铁去上班？你害怕在成为国王的走狗的过程中，你可能会被杀死吗？”

我和他刻薄的语气很相配。“让我们听听，德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