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驾到第三章 轮回·妓·花四
第三章 轮回·妓·花四
神婆驾到第三章 轮回·妓·花四阿四,陈塘乡下人,父母早亡,其舅氏性慈悲,将其抚养长大,教其识文断字,四书五经,从穿衣品行到新潮思想,无一不向大家看齐,论说起阿四的舅氏,不过保长职务,但其府上丫鬟到宾客家眷都礼让三分,其乐融融,好一副大家风范之典模。再说说保长这个职位,民国时期保长三分之一为好,三分之一为坏,三分之一为恶霸,此女子幸得一位慈悲舅氏,说舅氏给阿四第二次生命也不为过,阿四也对此感恩在心。
阿四四到十四岁幸得舅氏护佑,童年过得逍遥自在,颇为神仙日子。阿四十四岁那年,出落的已然亭亭玉立,身形发育饱满婀娜,舅氏所生几位姐妹,不及其一二,街坊邻里见其样貌无不为其止步搭话赞美一通,有言:深山老林出瑰姿。此言传至富贵人家儿子麻王口中,一见倾心,二见便登堂入室欲抢求囊中,舅氏见此情形,问阿四意愿,阿四言:“以我姿容,未傻未瘸未行苟且之事,为何将我嫁与麻皮,还如此刁钻蛮横,妻妾成群,难道仅因其富裕二字?阿四万万不愿,若落,我亦落与白面书生。”邻里乡亲七嘴八舌愣是越描越黑,惹怒了麻王,直接绑了阿四卖与拐子,要说这阿四呀,不知道幸还是不幸,拐子在连忙赶夜欲卖了阿四之际,阿四这丫头竟从拐子处逃出,想找一僻远之处暂且栖身,慌乱行走间,忽而有一白面书生顺后而来问其行程,“姑娘,走的如此之急,这是要投客栈?”
阿四见其衣履整洁,相貌楚楚,便没多想,卸下防备,怯怯回道:“是。”
“你我同路,这附近我熟悉,可一同前行,姑娘好生放心,我保姑娘安危,可好呀?”此人微笑迎上,阿四也是好骗,或是惊吓过度,需要依靠,便和白面书生曲曲折折走了个把里路,来到一处住所,屋虽鄙陋,但四下也没有其他人家,阿四随书生进去,见五六个大汉在聚赌,心知有异,欲返身出门,书生一改面色,大声喝道:“既来此,还有你的自由吗?”说罢,举拳就打。后将其关入柴院,望去,有一30老妇和其四个孩子,再过几个时辰,来了一位丽人,珠光宝气,见状知被拐,后问其被拐经历,幼年被拐过,尚不知父母何在,卖与大户,稍长做婢女,后主人纳之,但主人已是鬓发虚白,迟缓之人,虽甚宠,此时,遇到拐子,心不甘,便在与拐子苟且之后听之任之,被带到此地。闲谈之际,拐子入柴房,擒走丽人,待丽人归来,衣衫褴褛,嘴角四肢血迹斑斑,阿四见到,竟吓得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是被拐子泼了一瓢水。
当日,拐子吩咐预备启程,盛装以待,阿四、丽人、三十妇人坐于豪华马车,拐子及其他俩个壮汉同行看护,一老头驾车。行之途中遇劫匪,阿四以为几人可脱离苦海,不料,壮汉功夫了得,经三天三夜陆路水路周折,到地上岸已有车等候,带到一处幽静之地,扔三人进,内已有一人,拐子喝到:“有人问起,就说家中贫苦,因而卖出,如果乱说,必死。”后拿匕首威胁让三人复述,并发誓。
次日,五人坐火车一日一夜到一个闹事,有一个妇人接应入院,粉红黛绿十余人来争抢探视,被训斥一一回屋作罢。阿四心念一转:“妓院?”
择日,拐子便自行返程,留下三人于红花院。
那日,一老鸨前来,站于三人面前:“以后,你们便听令于我,叫我花妈妈。你们三个有什么才艺吗,或者有无所学所常所见闻?”花妈妈收起扇面,指三十妇人,妇人摇头并言洗衣做饭看孩子,又指丽人,丽人慌乱表示识得几个字,在没言它,后一副叹气状摇头,抱怨拐子带来佳人品质过于低劣,此时又卷过来一众粉胭绿黛,掩其面嘻嘻嘲弄三人,一众人里有一女子用手帕招呼着阿四:“妈妈,妈妈,这个含章可贞得样子,为何不问问?”花妈妈眼神直指阿四,阿四见状,纹丝不乱,先行礼节,后慢条斯理吐言:“所学四书五经是否能入妈妈眼?”一众粉黛哗然:“呦,来了个书生,那不是又添了一面红绸吗?”花妈妈眼睛里放了金光,楼上站一女子兴致也挑了起来,花妈妈又问可有其他才艺,阿四回道:“琴棋书画都有涉略。”
“会唱曲儿吗?”花妈妈眼一亮,急问。
“风霜,涂抹戏装,初见,是他彷徨,月落,消逝梦乡……”众粉黛频拍手,楼上女子也面露笑意。
“你可明白曲儿意?”
“尚不明,这是我家三少奶奶,她是戏剧出身,我听她多次唱便学会了,意思尚不明。”阿四解释着,花妈妈对阿四来了新奇,问:“家在哪里,怎会落于此?”阿四见拐子不会再回来便说了其前后境遇,虽如此,花妈妈也并无放了她的意思,只是说了一句:“既已来此,便安生下来,任何在院内之人不得有他想,尤其你们三个,明白了?”没等三人同意,花妈妈立刻眼里生怒,又一次问明白否,此时便引来五名大汉坐镇,三人只好作罢,逐一应声回复。
“你,从此改名花四,与前尘往事断的一干二净,做我们的艺伎,听从客人摆布,任其琴棋书画切磋,你管解闷儿,如果有人轻薄,告诉花妈妈,妈妈会给你做主,你叫丽姬,你就名艳姬,你们俩个跟她去培训上岗,她是我的助手,如果不听从,别怪花妈妈不给脸面。”遂带走俩人,留下花四一人,花妈妈驱散众粉黛,单独询问花四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习得程度,而后果不其然,花妈妈惊叹,又教给她一些酒类,防身,男欢女爱之事,让她遇情急之事多用脑子,万事自己想对策应对,花妈妈不再教导。
“花四,花四……”花四结束了一天的教导,絮絮叨叨念着自己的新名字进了花妈妈单独分配的房间。
在众姐妹和花妈妈垂怜下,还有自己的古灵精怪鬼点子中,逃出一个又一个可怕的男人手心,花四也慢慢杨明,成为一代有名艺伎,将一众男人踩在石榴裙下。即便如此,深处荆棘丛哪有不扎手,好景不长,被一报社记者惦记上了,要说这记者,三教九流都认识一些,认识一些黑社会人,为人卑劣,自称大人,花妈妈也不敢得罪,此人名叫张桓,经常干仗势欺人的事,花四幼年有了麻王的经历,对这个张恒与生俱来害怕,不知道自己还会面临怎样的周折,大小花四虽境遇曲折,在院内却没有受过什么折磨,只是听闻姐姐妹妹常哭诉,花四意识到在劫难逃。
张桓找到花四叫其陪酒唱曲,还要白睡,花妈妈因其报社背景,不敢反抗,但想出一计策,花四陪酒之际,迷药晕倒偷梁换柱,但被精明张桓知晓,撒风暴怒:“如不好好陪老子,定让你驱逐回籍,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花四对其忍让良久,面子上过得去,但是神态总是一副轻蔑鄙夷,彻底惹怒张桓,开枪指着花四胸口:“打死你,打死你,你怕不怕?”花四吓得泪流满面,硬是不从,但张桓不愿丢失这还没玩到的花四,朝向顶棚就是一枪,庭前院内无不消停,一军官寻声赶来,打开门,军官惊:“花四?”
“呦,不从因为这军大衣吧?”张桓立马调转枪头向军官,军官趁张桓发疯转头之际,一个反手将枪抢过,指向张桓:“张桓,吾乃魏军雄,你惹不起,最好现在拿好你的枪,别再踏进红花院。”张桓一听魏家二少爷,便一副孙子状潜逃。
“军雄”,花四吓得瘫软在魏军雄身上,当天花四没再接客,一直被魏军雄照料,那晚俩人心生情愫,便行房事定下终身,军雄拿着身上一半银俩赎了花四,但花四出自烟花之地,魏军雄,军阀二儿子,再加上张桓不容小觑,经二人协商,魏军雄便联络北方亲信,将其在北方安置府邸,花四不得已同意北上,告别花妈妈和众姐妹远离这个烟酒地。
魏军雄,当地财阀势力雄厚的家族少爷,排行老二,位上有一哥哥,与之品行不相上下,均端正高洁,但其哥鄙夷花间疗伤之举动,若花四之事传于耳,必灭花四,此乃魏军雄不留花四其一原因;其二,魏军雄夫人嚣张跋扈,当时联姻轰动一时,夫人又看护严紧,恐花四不得脱身,又是一死,故,魏念旧情,第二日便协商北上之事。
花四在红花院唱曲儿时熟知不少有钱有势之人,加之品行高洁的有志者,抑郁不得志者,此类与花四都有交集,其中不乏三倆个青睐人选,但花四熟知自身状况,虽清白但不净,便无一吐露心声,只是为其宽心解闷,即使有人示好,花四亦一一婉拒,恐惹来不必要的诽谤,遭受争端是非,说来巧,这魏二少爷就是那三倆个中的一个。
花四乘着马车,掀开绣帘,掩面看着车外,看着眼前的花草树木,不禁落泪,想幼年,成年,泪水滴滴可见,又不自觉心头暖意,感谢着遇到了舅氏,花妈妈和军雄……颠簸数日,足足快马加鞭2000公里路后,马夫问其是否落脚休息,花四监于彼此种种,命其快马加鞭,不得停歇,不休不眠赶于安全之地才罢休。
落脚,不曾歇息半刻钟,未饮一口水,便写书信于魏少爷及花妈妈,报以平安,并请求魏少爷寻其舅氏,若能,则给予照料,大恩不言谢,日后定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