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
2016-11-12 本文已影响9人
介愚
今天去某地讲课,讲稿虽已用过多遍,但只是个骨架,里面的肉,我只是在讲授的瞬间才填补出来,这是我的习惯。
我不喜欢按部就班,我喜欢临场发挥的感觉。当然,这发挥不是漫无边际,而是在能够容忍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发挥。
每一次发挥,都是一次创造,都是一次不同的体验。于是,讲稿只是一扇门,每次重新推开这扇门,都能看到不一样的景致,这景致如何呈现,呈现成什么样,全在我一时的兴致。
讲课结束,使出浑身解数谢绝了饭局,于是避开了喧嚣,给自己争取到了一份在陌生城市独步街头的自由。我信步于街巷,想从这中国城市的千篇一律中嗅出些不一样的味道。然而,我无功而返。
突然觉得,我是如此熟悉这座陌生的城市,和其它那些陌生的城市一样。于是,这些陌生的城市,其实并不陌生。也许,它们是同一座城市,只不过有着不一样的名字。
这些不同的名字也像是一扇扇门,我一次次推开这些门,我看到的是一样的景致。这又是谁的兴致决定的呢?也许是某个人,也许是某些人,也许是时代,也许是历史本身。说不定,就是我自己。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