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诗词大会

爱生活

2020-03-25  本文已影响0人  梁驰

文/原创

        过着的日子不可能十全十美,经历那些美好生活时候总是多的,对那些好日子我会颂扬而不会去贬低,如同遇上鲜花盛开时候我更喜欢歌唱那样;也有时候经历一些不满意的生活,日子有如遭受了恶劣行为破坏,所以我坚决批判。

        有空就回看自己写的诗。2月20日写的《变》,是“2019冠状病毒”疫情下的产物,很有现在的背景。自己心灵的变化,确实是因为病毒背后的某种意识形态(争吵)而逼出来的,表明了我对那些主张所谓“自由、民主、人权”的西化意识形态,在肆意迷茫民众的愤懑。随后举着笔尖这个锐利“武器”一直战斗不止,直到现在也没有停止对西化意识流的揭露与批判——不管他们是在媒体等机构里渗透的“高端意识流”,还是在民间风行的犹如一股越看越迷茫、越读越糊涂、越品越有毒味的“低端意识流”。感觉“高端意识流”随着大洋彼岸的形势变化暂时消停了些,但却强烈地感受到了那些网络上的文章,在翻卷着乌烟瘴气的“低端意识流”。

        “懦夫才会在恶势力面前止步/不敢用清风吹散遮迷/任凭那些污浊的风气  /腐蚀社会主义大厦根基”这是我在抗病毒疫情中,对病毒背后弥漫着的那些迷惑民众的恶势力见解和观点的最坚决态度,也是自我在抗击疫情日子里的一种坚守生活的底气。坚持这种态度生活下来,并且因为坚持而得到的快乐情形,会使那些“低端意识流”人看不舒服,他们也会以某种方式贴上“极左”标签。随着他们罢了。

        其实他们是罢不了的,因为他们和大洋彼岸的那个大国的恶势力就透着吃人的狼性。他们的聪明表现,就是打着所谓的“自由、民主、人权”旗号,在做着损人利己的事儿,把一些愚昧的习惯看热闹的人弄迷糊到不知方向为止,等这此人糊涂到自觉去自毁家园、破坏美好生活的时候,才好有找机会下口,当年苏联的民众或就是这样的下场。他们的目的当然是不想让低端人明白社会实质,懂得对社会低端人进行迷惑最容易,因为低端人忙于生存而没有时间去看方向,所以当他们昨天说东,一些低端人就认为“有道理”而情绪化地跟进,且有的人呐喊助威;他们今天说西,一些低端人就认为“有道理”而情绪化地跟进,且有的人呐喊助威;他们明天突然来个“肯定之肯定”、“否定之否定”地变着法的说,一些低端人,一样认为“有道理”而情绪化地跟进……

        这些“低端意识流”的人,骨子里认可的是落后的社会形态——资本主义社会,他们自然与进步的社会形态——社会主义社会格格不入。两种社会形态包括社会价值在内的意识形态完全不同,形成了相互区别的社会模式。社会主义模式意识形态,主张宣传真善美等正能量的精神东西,而资本主义模式意识形态,绝对以其歪理邪说来否定这种宣传。在他们的文章里看到,他们似乎根本不喜欢社会主义制度存在,极力否定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他们的文章很擅长给宣传真善美等正能量精神的文人,贴上“歌功颂德”的标签且加以批判,以说明他们崇尚的“自由化”最符合低端人的想法和价值取向……不必逐一列举那些“低端意识流”了,尽管“流感”来势汹涌,如果用思想去分辨之后,完全可以用锐利的笔尖儿戳穿他们的图谋。

        对付“低端意识流”别无办法,我只能用笔尖去戳。未来那些热衷“低端意识流”人的结果如何?或许有两种可能:一是民众自觉擦亮眼睛,提升辨别力,然后去否定他们,让他们没有市场;二是取决于国家社会的权力关系属性模式的主导者及阶级(阶层等级)的宽容度,在主流意识无法容忍之时,无论是什么“流感”也不论“流感”渗透到哪个层面,都一定会被清理。

        我认可现在我所处的国家社会,更热爱过着每天属于自我的相对自由的生活。闲暇时,总会慨叹日子过得太快。

(2020年3月23日的随笔)

2020.3.25.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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