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诗人
生活本来是矮纸斜行,写着满满的梦想。有的人把生活过成了诗,简单随性,韵味无穷。有的人把生活过成了散文,真实自然,情意缱绻。有的人把生活过成了小说,为了一个主题在人物和情节上纠来缠去。有的人把生活过成了戏剧,分得清台上和台下,看的明戏里和戏外,演一演,什么真假都清楚了。无论我们把生活过成什么,唯有一个真实,那就是生活的主题不变:饮食男女,喜怒哀乐,爱恨情仇。
图片来自网络我有一群闺蜜男女,是同学,同事,也是朋友。前几天,下班后两个女闺蜜搭我的顺风车进城逛街(因为单位在东环,离老城区的商业圈有点远,我们戏称回老城区为进城),我给两个女闺蜜讲了一个梦的故事,她们两个本来都心思细密,也喜好轻松的揶揄打趣,听了我讲的梦的故事,她们同时陷入了一下沉默,之后一个就说:“你这枝小红杏啊,小心别出墙啊!”另一个就应和着说:“是呀,是呀!”
图片来自网络南宋诗人叶绍翁的《游园不值》里的这句“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可真是深解风情啊,撩拨的人心痒痒的,都想着自己是一枝小红杏,深深的想着,却不愿承认,愿意承认的又不一定会出墙,只是在春光里招摇一下,继而零落成泥碾作尘,将对墙外的张望化成一粒尘埃,隐藏在内心的不知哪一个角落。她们的话是打趣,我认真的当成是提醒。人都会变老,是梦让我们年轻,梦是不熄的星火,见风便弱光灼闪,水淹不灭,土掩不住,青春的梦是时光喂养大了的小灵兽,可以灵光护体,也可以野性不驯。
图片来自网络梦是想象力和生命力的源泉。精神分析学派把“梦”和“性”联系在一起,认为“梦”是“性”的隐喻,现实的经历和内心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在潜意识力的驱动之下,变换组合,形成梦境。梦境虽神奇莫测,不可言喻,但是却能够给梦醒后的意识和行为产生影响。做过梦的人,有时候甚至会把梦境延续到现实中来。我在给两个闺蜜讲梦境的时候,她们都感觉我讲梦的样子好像还是在做梦,还提醒我:好好开车,别走神儿啊。
图片来自网络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个梦,我想,生活不能是梦,如果说梦对现实有一种影射的话,我希望这种影射就是在我内心重新唤起的一种对诗的冲动,这种冲动不释放就会感到很压抑,释放之后的快感可以涤荡记忆中的尘埃,让心灵重归拨云见日的澄澈和明净。
图片来自网络于是,我写了一首诗,名叫《她说,梦里,我是一枝红杏》,并分享到闺蜜群里,闺蜜们说:“你又开启了诗人生活”“从此改名叫红杏唐吧”。我说:“咱开创一个红杏诗派吧,我们都是红杏诗人。”是啊,生活是艰辛的,但热爱生活的人,他们心中的诗与远方从来都不会卑微。我愿意仰望远方,把生活过成诗的样子,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