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不惑,三十而已,处于中间的我们困惑不已。
世界很大,幸而有你。
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存在。
01
前一秒兴致勃勃,想着大干一场,不负青春。
下一秒就像瘪了气的皮球,眼见前面尽是路,路上行人也是匆匆模样,而你不知何处下脚。
二十不惑,三十而已,处于中间的我们困惑不已,这可不是调侃,而是正中心怀。
这十年,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它同又不同。
它同,是因为20多岁的我们,皆迷茫又着急,一事无成,心比天高,脆弱又倔强,却从未失去期待,哪怕明天依旧丧得几分坦荡。
这种期待,盲目且毫无根据,确极具力量感。
余光中先生说:期待是一种半清醒半疯狂的燃烧,使焦灼的灵魂幻觉自己生活在未来。
做了完美解释。
因着这个,“期待变现”,反而成了另一种期待,期待“期待”变成现实。
这个也就讲起来绕口,但大家都懂,这可是大家难得感同身受的东西。
它不同,是因为每个人的都有不同的期待罢了。
02
2020年的这个夏天,我毕业了。
学生时代彻底结束,一路被推着进入了困惑不已的阶段。
先是,因为机缘巧合做了两个月的代课老师,心里住了一群小可爱,他们加深了我对教师这个行业的热爱。7月初的时候,我离开了他们,每日每夜想的都如何作为正式老师回去。于是上网查了各种消息,无果。
是的,没机会。
压根没有机会直接去县城教他们,无论如何也要去别处待个两三年,最后调回去。
这完全背离了我的初心。
我从未否认,我确定不了是否要做老师,我只能确定我想做他们的老师罢了。我也为此做了努力。
后来,四个伙伴,因为不同的原因聚在长沙,隔几天聚一次,吃吃喝喝,前途一片灰暗。
好像谁都不敢说起未来,都只是活当下,但是又笃定未来会更好。
03
如今,一边想着听从长辈留在小城,一边又想去大城市闯闯。
县城认识的那些前辈,总是给我发一些周边市的教师招聘信息,我每次都言辞诚恳地道谢,心里却有几分害怕一眼看得到头的生活,哪怕还没有得到。
同时,又向北上广的那些朋友了解他们的现状。
奶昔和北京的约定,给了我希望,独居的快乐,只有自己才能体会。
尔冬和深圳的八年,给了我动力,一个城市总会有留住自己的东西,房子和猫都会有。
大姐和上海的三年,却让我泄气。除了钱,什么也没有得到,每年只有八天可以见到生我养我的人。上海,它终究不属于远方来人,终归要离去,早晚而已。
可是,她讲了千百遍回家,依旧未曾真的动身,除了劝我罢了。
有时候想想,反而是因为听得多了,才让我下不了决定。
她们都在路上,而我在起点。
明明一事无成,却作天作地。嫌弃体制,一眼能够看得到头,向往大城市,又觉得累且没有归属感。
想自由创业,巴巴地想着兴趣变现,夜里想了百步,白天未行一步,清楚自己没什么能力。
人的本质就是贱。
想干的干不了,得不到;得到的,不想干。我算是明白透彻了。
04
这么说起来,确实是有几分伤感了。
我们总是不该用伤感的眼光看待未来,这终归无益于谁。
生活赋予我们一种巨大和无限高贵的礼品,这就是倔强。这十年,也是因着倔强不屈,我们才不至于弄丢了生命力。
约翰·列侬说:所有事到最后都会是好事,如果还不是,那它还没到最后。
所以,别着急,也别迷茫,若是当下没有去处,就找最近的路走,走走看就有归处。
总之,要走,不能停,最后皆是好事。
请相信,七月已去,众神告诉我,八月风只会带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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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忘川。生于湘西,苗族人。不合时宜的写作人,乐观的悲观者。想过有猫有狗的日子,在来的路上手捧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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