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牧场——异乡客的自呓

2019-05-03  本文已影响0人  路丛

    最近总有些睡不好,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继而沉闷得连牛羊都不愿理我,它们哪里懂一个中二青年孤独绝症之所在呢。

    每晚睡前我是要骑着马慢慢绕着牧场溜达一圈的,我很喜欢在“哒哒”的律动中想一些事情,也总能想明白一些事情。可就在和牛羊呆的几天干净日子里,我忽然发现一个困惑自己许久的问题,或许是此前从未当它是个问题的缘故吧。

    孤独,是不是人的一种性格?

    且往大了说,这种形态特征本就是人的性格组成,无关乎财富情爱甚至于喜怒哀乐,得失间的失落,荣辱间迸出的寂寞,可不可以是天性使然呢?不悲不喜的人就没有孤独吗?没有外物的刺激就不能心生廖寥吗?坐禅入定,与天地融为一体,他就不会发出“奈何此间一人”的悲呼吗?

    啰嗦一堆,想说的不过是,人生而孤独。兴许也是看了几遍《黄金时代》的缘故吧,先且不论电影拍得怎样,那个年代独有的的呐喊和坚忍实在直击人心。于是我又急急寻来了《生死场》,翻了十几页就再没勇气看下去,那真真是沟绝望的死水,枕着千年落寞的顽石,绿油油的青苔好像要长起将我吞噬,这种深入骨髓的孤独,怕是生于斯,长于斯,却断不会绝于斯。

    从石评梅、萧红到林徽因,后有三毛、张爱玲,细细地追溯过往,然后你发现每个时代女性文人的代表,悲剧多过善了。不是写你侬我侬的诗人就是圆满的,李易安会说文字不能给我半分悲戚,是我把孤独给了你。

              

【未完成、千头万绪止笔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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