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17丨从两个红裤头说起
大约过了2017年元旦不几天,妻从超市里给我捎回来两个红裤头,我还喷她,“怎么又买,前面几个还冷落着呢,你给我找小五、小六也不用这么急吧?”
妻把红裤头往我面前一甩,“美的你,也不想想已迎来啥年了,想清楚再喷!”
我把头一拍,惊道:“今年是鸡年,可不咋地,我的本命年呀。”
说起来我是个唯物主义者,可世间有些事情是唯物还是唯心真让人说不清楚,比如我的命中贵人马校长永军,在因病离开咱这个圈子的当晚,我就做了个梦,梦见他去车站坐车,我忙半夜查寻,得知“病人上车主大凶”!疑惑到天明,便收到他离世的消息。是故,在现实生活中,我虽常跟唯心论者较真,但对老祖宗们传下来的文化遗产,我对有些还是宁可信其有决不信其无的,于是我忙开电脑、查手机,看在这本命年里我有哪些不宜。
殊料,一查还真有一大串,我忙整理如下:
一、少惹事,别人说话少插嘴,更不要劝架。
二、别恶语伤人,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三、谨慎投资理财、忌扩大投资,盲目投资。
四、不宜跳槽、不宜自己创业,与人合伙比较稳妥。
五、出门需谨慎驾驶、防太岁冲撞。
我又查了有哪些破法,一看方法不少,但对我更适用的是挂红破解法。于是我忙穿上妻的呵护,并赶紧给爱车请了个大大红红的“毛主席像章”。
但该来的还是要来。
1月23日,我收拾停当,要回老家过农历年,车子刚出便道,一男子骑着摩托车便逆行撞了上来。
7月26日,我驾车去接放假归来的儿子,在高速上循规蹈矩地行着,不料从后边蹿来个愣头青,跟我的爱车来了个“亲密接吻”。
9月21日,上天洒着细雨,我不知怎么了,长长短短的警报声也唤不醒我,我的车屁股硬生生地给人家的车门上蹲了个大坑。
天啊,驾车五年多来,我共出过五场险,今年就三次!
所幸有失便有得,从今年第一次事故起,我便愈觉得这文化遗产的可贵,是故,我放下“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的杂念,自个给自个蒙上“眼罩”,驴子般绕着“碾盘”谨慎地转呀转的,送走“春夏”,迎来“秋冬”。但让人揪心的事情还是纷至沓来,让我抽刀断流都断不住。
6月,妹夫车祸,妹子住院,外甥女上大学用钱,侄子买车都不伸手的我,屁颠屁颠地给妹子家支援了八千余人民币。
还是6月,母亲病急,需住院手术,我更是跑前跑后,有需必付,拿了公务卡去应急也在所不惜。
至于投资理财,想谨慎也来不及了,我帐户里的股票退的退,暂停的暂停,能动用的资金算上陆续投入的也只是大致回到了原点,真是辛辛苦苦十余年,一年回到解放前,怎一个“惨”字了得。
可我崇尚“能拼终会赢”,作为从硝烟中飘出来的一分子,四十八年来有泪也只是往肚里吞,何曾向“厄运”屈服过?我的2017给我的痛,又算的了什么?!自诩是不会被轻易打败的“小强”的我,感慨之余,终在12月29日于诗《忍者“神龟”》中喊出不屈的声音:
我们相信
那火影终还会
任我等裁
尽管我在与我的2017搏斗中丢了盔卸了甲,但我还是从她的重围中走出来了,活着即是胜利!2018,我冲你来了,能抱抱刚脱下“红裤头”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