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作家的亲生读者_@大冰

醉醺饮酒谈故事

2017-05-15  本文已影响14人  方桦_

1.

行走江湖不必回头,风雨无阻直前,哪里有故事哪里就有江湖。

  酒力尚浅,说说故事,与君一醉方休。

  许是有些醉了,想起了之前。听者鼾声跌宕起伏,拍肩挠头就是不醒。

  嘴上却说“来!我讲给你听啊!”

  说故事的人呢,没什么特殊的。两个眼睛一个嘴巴的,鼻子大了些,还能看的过去。

  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还能反射出光芒,甚是稀奇,黑的发亮!

  后来他醉醺醺的说“老子脸上有油。”

  每段故事都没有结尾,他说,结尾太煽情。

  我摇着他那漆黑发亮的脑门厚道:“你也有编不下去的时候啊!”

  好吧,实话说。他很平常,很普通,但他讲的故事却很真实,也许还有些无聊。

  他说过,他并不是要多少人的认同,他只想留下一段故事。

2.未完成的梦。

   许是多久未见,有些想念。

  行人皆皆回首,遥望星空。遥远、不羁!挥散的是情、是谊,还是时光?

  后来,消声灭迹。安静下来看着脑海中的一幕连同一幕,有些泪花模糊了事态;消磨了每个孩子的脸庞,还好她还在……

  笔尖还在记录,可是时光总能悄悄绕行远去。

  故事还在继续。

  大马路牙子上,我陪同一位老板坐定。老板没钱,我也没钱。但白日梦我俩说了半天……

  相见即是缘,我无力回天,却也要卖力谈上一谈。

  当年我毕业,没有工作,经济嘛?有啥吃啥,没有就饿着。昏昏噩噩一天又一天,终究还是有人会看不下去。

  大老板来了。大老板既然叫大老板,想必会有所长;大老板的梦想不是凭空出现的,称号也不是捏造的。

  我上小学时,年长的大老板已经上初中了。

  我小学情人节还没普及到,也不懂,憨憨厚厚的学习。

  大老板呢?早就跑到集市上去卖花了。一大包玫瑰,通红通红的。大老板幼稚的脸上挂着不成熟的微笑,还倒是招人喜欢。花卖出去了,钱被存在了网吧。

  过人之处就是大老板处处能看到商机,一双鼠眼不知瞟在何方。

  人人夸赞总是落在大老板身上,我自觉蹲在一旁。

  也是该大老板倒霉。半生盈利,骄傲的能上天了。大老板投资建厂开公司的消息一出,我嘴巴大的都快脱臼了!

  那就喝点,左等右等大老板没来。客户多着呢,我算哪根葱?

  大老板和我该算是发小,就是从小光着屁股长大的。即使这样形影不离,大老板身上一处优点我也学不来。

  大老板小时候就是一不良少年,嗜好是上网,网吧那种。没钱咋办?赚!

  后来,我也跟着去。最后玩什么都不精的我还是被抛下了。

  还别说,大老板玩起游戏和做生意一样都是一套一套的,绝不含糊。

  打的对手落花流水,不急不躁。失败的情况也不少,总是和我在一起合作。他们一句话就是——猪一样的队友,可对手不是神。

  大老板上学时光赚到的钱,统统给了游戏。听说网吧老板见了面都要叫他一声老板。

  后来大老板的公司还是没建成,二老板拿着钱跑了。大老板谁都没说,一个人苦苦寻求一年有余,终究还是石沉大海了。一夜回到解放前,而这对于大老板仍然是打击,却也是一个新的开始。大老板心太急,经此一劫倒是沉稳了。

  大老板来到我面前时,依旧光彩。西装打领,皮鞋铮亮,晃眼。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面带笑容。

  大老板的状态在第二天就装不下去了,秃废的把头发打乱,哭丧着脸说,我没钱了。

  顿了一下,心里咯嘣一声。大老板还是没有开口讲一讲他的故事,他把自己藏太深了。

  大老板没有向我借过一分钱,他知道我的状态,他不开口了。沉默着看着无奈的我,我恨自己的无力。

  他说,他一定会成功。我在一旁不停的重复着说,一定。

  纵横交错的城市,哪里才是最后的归宿。拼命奋斗一生,却落下一身病痛!

  自己想要的生活是什么?

  最早是我问大老板时说的一句话,如今大老板回过头来问我了。我一时想不起该说什么,僵持很久才开口说,自由。

  被束搏下必定不舒服,被放纵下也不一定会是成功。

  后来一想,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喜欢的职业和安静的家,无忧无虑。却难求!

  大老板很少说理想,他自己感觉行动中实现的目标就叫理想。而他却坐在我身边,望着远方谈理想,方式被打乱了,希望还有行动。

  大老板不会一蹶不振的,因为大老板一直在患得患失啊,哪次赚到钱去了趟网吧就身无分文,也没见大老板怎样啊?

  确实!大老板有个理想,理想不是开多么大的公司,也不是拥有多少经济。而是一个温馨的小屋,休闲养身又娱乐的小屋好吗?

  我傻傻的点点头说:

  “好!”

  我灵机一动的问,能不能在你小屋里给我一个摊位?

  大老板很警惕的看着我,商业头脑为零的我也就只能陪人唠唠嗑。

  大老板让我说说看,我的想法很小,也是我小小的一个理想。

  就是要在他那小屋里的一个角落,放上一个小书架,既然是休闲,不如看看书消磨一下时光,何乐而不为呢?

  大老板笑了,高兴的笑了。我想像着自己的小屋也笑了。两个人坐在马路牙子上的理想目标确立!

  第二天的清晨,大老板不知去向,自由惯了的他还有更大的目标,怎能留在我小屋的理想中呢?

  小屋的名字取好了,就叫“小书屋。”

  在那个角落里放着一个书架,书架上放着的是一个又一个的故事。

  大老板前几天给我打电话,他笑呵呵的说:

  “好,等我回去。”

  大老板没有离开我们的小屋,而是在一步一步的建造小屋去了。

  “小书屋”还是我的一个目标,大老板仍然在努力,相信有一天你也会来到小书屋,喝一杯奶茶看一个故事。

  离开并不代表着放弃,失去也不宣告于失败,重头再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好吗?

  好年以后,来小书屋读一个故事可好?

3.女神。

   好与不好,已不牵挂与心。故事说完,拍拍屁股而已,何必迁就!

  平凡的事,哪有那么多巧合、奇迹,只望能够真实而已。

  喜欢与爱情到底有多大的鸿沟呢?女生和女神有没有区别?

  好吧,来说一说我的女神。

  坐舒服些,倒一杯水。笑看一下故事,不喜笑喷两口水。

  女神的称号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给的,那要经过自己刻苦钻研,穷追不舍。最后失败最惨的即是女神。

  不说影视,不看美图。且看下周边,有没有让你怦然心动的?

  切记,本人所说女神。如不何常理请让之。

  我认为,对于异性同胞的喜爱是天然而生的。喜欢与被喜欢都是别人的事,本人何必插手,情敌嘛?就互相伤害呀。

  与她认识多年之久,相聊甚欢。一切看得随心所欲,男女之事一字不提。回避什么呢?是不是总有一日连朋友也做不得,岂不尴尬?

  俩人支支吾吾,比比让让,关系时而远了,又时而近了些。她脑袋里想的是啥!

  她个子高,不知道你们对一个女生有一米七的个子怎么看。我看着高,抬着头脖子都酸了。

  长的白。比我白多了,我跳进面缸里出来也没人家白。

  学习好。学习碾压我智商一截,不能比不能比。

  长的好。那谁,我能借用一下你肩膀吗?哭湿了给你洗还不行!

  真不知道她跟我聊天图啥,救济一下弱势群体?

  多年前的一天。

  身为学生党的我,整天活蹦乱跳。上课被老师说成多动症,下课疯成狗。学习成绩却玄玄乎乎的挂在前几名,恨得老师直咧牙。

  她呢?不知道。开学半学期了,我没有对她有一丝印象。就像小学书里的丑小鸭,没人在意,而却展翅高飞成了白天鹅。

  故事还是故事。事实上,丑小鸭一点不丑,只是沉默的让人忽视、等你发掘她的时候,她翅膀都长好了。

  长头发垂散在作业本上,低着头在思考、或是发呆,笔一直没动。看不清脸,缕缕散散的头发遮住了脸。

  终究还是有些缘分,让我们本来素不相识的人也成为了朋友。

  学期的期中考试到了,大家都在备战。我也静了下来,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枯燥乏味的题海。

  厌烦,急促的想着结束。却不想多年后,我会后悔般的留念时光。

  考试分坐次时,我在第一排。我自认倒霉的趴在课桌上睡觉。考试还没开始。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斜射在课桌上,照耀在我困意正浓脸上,刺眼的光芒把我激醒了。

  考试开始。

  擅长理科类的我,对文字游戏闹心久已,不会也罢!

  作文终究还是要写的,冲刺及格还是看作文水平啦。

  写完,时间充足。不如……睡一觉。

  懵懵懂懂的少年,不屑于苦思冥想的学海生涯。可惜世上并没有后悔药,也只能认命苦学,尽最后一丝努力挽救之前的放肆。

  爬山越岭只为见她一面,事事人心终究隔着皮肉看不清。编个慌,顺路来看而且,她心是否有感激或是有些质疑呢?费了些时日,还不足相聊十分钟,但心存兴奋,值得此行。

  却是最后的辞行。

   说是忘记,又有些不舍。疼了心还苦苦守候,只望她能回心转意,却不料寒了别人的心,苦了自己的情。

  就在期中考试,数学试卷印入眼前之后。我大喜,落花流水般一扫众题。许是答案一致,总能苦思个结果。不像文学,字里行间人人各持观点,又个有不同。谁是谁非,总能说些道理,相比之下。熟读公式,解万题。苦思冥想下总有方法,不懂得又不能胡写,空一大白处,乃是学艺不精。

  相比之下,文科生头痛之至。“解”字写得漂亮些却不得分。一技之长又无用武之地,只能发呆看题,又像思考却毫无头绪。

  只剩一难题,苦苦凝思。突一小纸团直飞桌面,监考力度很是不严,团结一致多年倡导,同学有难岂能不帮?小心翼翼拆开纸团,秀丽字体在皱痕纸上显得歪歪斜斜的,但还看得清。

  根据纸团所写题号,将自己的公式结果一并写上,后不忘写上不必感谢。然后瞧准时机,向后一抛。

  与她相识,竟是一张纸团。考试完毕,她心存感谢,俩人相聊甚欢。分别之时,我又怕弄丢了这位朋友,鼓起勇气寻得一个联系方式。

  萍水相逢,不觉得缘深缘浅。我还是乐于玩耍,一下课人就不见了。与她不见得亲近,又像是本不认识。

  试卷被发下来了,根据上级指示考试分数不得公布,分数被写在了试卷顶部。考得好了些大声炫耀一下,人人所知。分数不理想时,只好藏在心里,谁也不得看。

  她大声挥舞着试卷,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我呆呆的看着她,搁着两三人,她脸上笑容满面,右手挥舞着试卷。

  “你考多少分?”她高兴的问我,我看了看静躺在课桌上的试卷。回头问她:

  “你考了多少?”

  许是太过高兴,没有争论。她一口道来,幸福的姿态洋溢在脸上。

  “我考八十五耶~你呢?你呢?快说!”

  我憋住笑,看着一脸喜气洋洋的她。

  “八十六。”

  “啊~我不信,给我看!”

  右手放了下去,脸上的笑容变成了惊讶还有些质疑。挤过俩人,一把抓起我的试卷。我在一旁哈哈大笑,最终还是我赢了,而本身在考试中我就赢了。

  沮丧她倒是没有,毕竟是考了高分。比不过我,却能打败一群人。

  一分一分努力向前,却因为我的桀骜不驯变的毫无意义。厌烦文科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终究走向了低谷。但是我想靠着理科拉分,放弃文科。

  可能决定是错误的,但这一切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我报名参加了辅导班,全面学习理科,很巧的是她也在。

  本身对理科有着丰厚的乐趣,学习速度更快了些,而她寻求的是全面发展,文学基础很好的她,对理科有些难度却一步一步在前进。

  当物理学到磁感应线时,我作为辅导班少数理解的同学,给她认真的讲解磁感应线的原理。

  关系一点一点的拉进,却也只是停留在好朋友的阶段,而当时的自己情感发育总是慢了些,除了学习上的交情之外别无其他。

  因为我的不识时务,还有些看不清现实。理科越来越优秀之下,文科却是一落千丈。

  中考时,理科试卷难度大涨。无奈我的救命稻草也无济于事,数学空白大片,物理惨不忍睹……

  她顺利的考上市一中,而我却离开了这座城市,去外地求学。成绩是自己查的,数学分数只得六十多……距市一中录取线差十二分。

  悔恨不已下,是一颗奋发图强的心。分开不见得便是永别,距离之外美意奋发。安静下来,沉稳了许多,看清现状又不甘心于此,只好下定决心。

  决心已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座城市。没有留念、痛心之处何处留念?只愿父母身体康健,唯一心愿。初次外地求学,悲凉下又有些兴奋,看惯了低屋矮墙突见高楼大厦,新奇之处不用其说,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她本性安静、沉稳,新的班级让她显得格格不入。而熟悉的朋友们却身在各处,联系不能见面。她越变越安静了,却也喜欢了一个人的生活,只身一人看着夕阳下的操场,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青春活泼的少年随风奔跑者、嬉戏打闹者……她静悄悄地看着,乐趣不必亲身体会,这样下的自己也不觉无趣。

  为了让自己越发显出努力,在班级选举班干部时,我踊跃发言。经过激烈竞争下,我势在必得当上班长。老师非常欣悦的看着自己的学生,认真学习下的自己怎么能联想到玩心深重的少年。

  班长的职责有些重,多于之前从未当此一职也有关。同学交往之间问题不断,活泼捣蛋的学生总看不惯让一个静心苦学的呆子来束缚。难度大了些,职责也重了些,她的身影也模糊了些……

  她没有远大抱负,只求安静学习不便打扰而已。她用自己的方式隐藏自己,只想早点脱离大家的视线,变得不为大家所知。她未必一直总是快乐的,她有时也会深思,自己一人总显得有些孤单,朋友一词多年未题。

  “你还好吗?”

  我给她通了一次电话,自己显得特别兴奋还有些紧张。

  “我很好啊,你呢?你不说回来看看我!”

  “好啊,有时间我就回家,去你们学校”

  …………

  她也很开心,自己并不是没有朋友,而是不在身边而已。她没有说出自己的苦衷,只愿别人不必担心自己。

  回家是两天后的事,朋友听到时大惊。细细询问,但我咬住牙关愣是一个字没说。回家后,我将自己的想法说给朋友听,未提她。大意是:相传市一中校规校级严明,我们都未进出过。不妨闯入看看?

  朋友多为调皮捣蛋之徒,听后拍手大悦。未定时日,今晚就行。市一中晚自习八点结束,但其下午六点半左右大门无阻。我们顺势进入,以学生的姿态走进硕大的校园,并未显出任何不符。

  晚自习不一会就开始了,校园冷清了下来。不时会走出一位老师查看秩序,让我们惊慌失措,她的电话打不通。后悔自己未做准备,又不能明说,忍气吞声的左右躲避。

  “西面有个小树林,我们进去!”

  大家急忙跑了过去,躲避着商讨着方案。教学楼灯光闪烁,数以万计下不知某个教室内,她正苦苦牢记,是文学还是公式呢?

  我未曾向她提及,但却做到所说,又没完成,遗憾。

  不知过生日要收礼物是何时相传下来的,但她必参加。无论礼物贵重或是轻如鸿毛,我都留着,直至现在。

  俩人生日相差六天,同天我们会交换礼物。后来大家学习繁忙,买些礼物变得心不为重,突冒一想法:写封信送于对方。一年未见,想说之话何其多?但毕竟纸张有限,只好多写些。

  此信保存至今,多年。内容却不记了,多半是祝福。

  十八岁那年,我出门在外。信未收,但情以到。此时,我也欠她一个祝福、一封信。

  未想多年后,我竟有如此想法。一年一封信可好?

  后来,大家任务重了些、联系少了些,她忙于高考。无心关及其他,一心求学。我暗中鼓励、祈祷……当初自己不屑于学业,今已悔恨。不想他人也有此悔恨之心,当初苦点、劳累些无妨,老大徒伤悲。

  高考完后的两个多月内,我从未问及考试成果。也许多时不相联系,又不想打听消息,一时两人各有所想。

  山东济南一所大学,她告诉我时,我大惊。恭喜祝贺之语忘说,却说了一句:

  有空,去你们学校找你。

  上一次的说到做到并未成功,这次同样下定决心,不见不散!

  我们学校开学早了些,阳光明媚、高温持续,新生军训开始了。苦不堪言但也惊喜万分。一切都尽心尽力,多日之后,我被选为新军标兵,自信满满、自豪感顿发,百人方阵一同跟我身后。

  军训结束后,我又黑瘦一圈。付出代价实在大亦~这一年的好事多多,与同学相处甚佳,新的老师更是对我照顾有加。人人脸上喜气洋洋,看着就舒服。

  去找她的计划,一直都在心中盘算。不多日,我便只身一人乘火车去了山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就连列车上的推销员看着都美美的。

  我并没有急于找她,各处景点走了走。大明湖畔的荷花开着正盛,阳光很烈。大家都躲在古屋下面看着湖中飘荡船只。下午时分,我徒步走到“芙蓉街”,美食美味让人忘记夏日的炎热,排队购物却显得物有所值。

  第二天早上八点找到她的学校,校园依山而建,上坡路走的我又累又渴。硕大的图书馆让我叹为观止,就连那条条小路都让我眼花缭乱,学校面积之大让我惊讶不已。随即拨打电话,却是无人接听。无聊至极,又要忙于返校。只好苦苦寻求,想方设法。此行,如果还是不能如愿,我心不忍!

  中午将至,等的有些烦躁。心出一技,写封信藏于石后,也不虚此行。找来纸笔,苦思冥想多时,不知如何下笔。正在这时,手机却“铃铃铃”响个不停,是她!

  她在军训,双休日也要参加军训。现在正在休息。我听后大喜,寻她出来。她同样大惊,我来找她了。

  军训时间头发挽在脑后还未拆,一身军训服,倒也像个女兵。也是少了些威严和礼节,一路潇潇洒洒跑来,脸上笑容依旧。我有些近视,人群中未能一眼瞧出。她右手挥舞着军训帽,一边叫我的名字,好熟悉。

  两人相见高兴多时,用家乡话慰问近况。却不料一旁扫地大爷大喜一回头,竟是老乡,老人却要忙于工作,不多时便走开了。

  两人高兴笑谈,不觉时间过得快了些。她低头一看时间,急忙告辞。午后军训就要开始了,由于学校严明,不得有逃训者,后果也相当厉害。也只好匆匆离别。

  多年未见,总是有些变化。高了些、瘦了些、漂亮了些……

  对于她的故事还在继续。前面提到,女神者不必偏要追求到手,一生朋友就心满意足了。

  好了,站了身来拍拍屁股,故事好坏何必迁就!

4.阿园姑娘。

走了些路程,看过多许故事。尽心尽力述说故事,不求精彩,但愿真实。

  阿圆在我心中是个汉子,不是女汉子。却是有难同当、危难之中闪耀而出的“及时雨”,等我风平浪静时又隐身退出。此等助人又不求回报、耐心又不轻言放弃的小姑娘,实在难求。

  有缘无缘,一切随缘。

  阿圆与我相识久矣,细节已无从说起。那只能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位美丽的姑娘和一位幼稚少年不期而遇。虽没有华丽的邂逅、也没有童话般的故事,像……梦中注定,两人相识。幼稚少年喜欢和姑娘在一起的时光,但幼小的心灵却是想不出个道理来。只是见了面,小小的心脏会蹦蹦跳跳闹个不停,脸有些发烫但心暖暖的。该说的话和不该说的,也都结结巴巴的说完了。

  少年约出了姑娘,他想给姑娘一个礼物却左右迷茫,他听说:女孩子都爱吃甜的。他欣喜的买了糖果,只愿糖果是最甜的,希望姑娘会喜欢。

  姑娘接过少年递给的糖果。少年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脸上的笑容比糖果还要甜,少年高兴极了。弯弯的月牙像小船般漂浮在浩瀚空中,微微光亮下照耀着姑娘与少年。满天繁星闪闪,像淘气的孩子眨着眼睛,看着美好的故事。

  一朝一夕间都存在于美妙故事,用发现美的眼睛看待事物,会发现一切皆是美的。长大后,糖果的甜蜜还会满足自己内心欲望吗?但与阿圆的故事仍在继续,看过、读过、乐过,且看、且读、且乐……

  阿圆与少年相识多年。虽不常联系,但心存彼此,未忘初心。阿圆心热,看不得别人吃苦。有情无情总能伸手帮一把,吃亏受累又不向他人述说,阿圆今年如何?我不知,又问不出。一语“很好”概过其它,顺风顺水一时且行,月月年年如此倒是蹊跷。不说实话必有情,他人担忧,己心不忍。只好憋在心里,却显得朋友情义少了些。

  阿圆助我之事,尤其多。未曾说过感谢,阿圆说:感谢太过见外,不如一顿饭。

  请阿圆吃饭是筹划很久的事了。阿圆长期在外久矣,相见甚难,她又喜于远走旅行。脚步追不上,只能等她歇息靠岸时,一把抓住她。

  正值是夏末,天色依然炎热。少年身穿一件灰白体恤。夕阳西下,酷暑炎热淡了些,微风徐徐吹来,凉爽之感令人兴奋不已,垂柳随风摆动,像是愉快地跳起了舞。阿圆散开的头发被微风吹散了,发丝荡漾着不觉活泼开朗。

  “好久不见!”

  阿圆捋了捋飘散的长发,看着眼前的少年。那一年的相识与此时的相遇,少年和姑娘。夕阳染红了天边,云朵反射出的微红色是一朵朵奇异的花朵。

  少年很高兴,与之结识以来,他首次请她吃饭。少年在前面引路,阿圆跟在少年半步聊天,从初识到倾心交集。

  阿圆变得活泼些,可能少年并不是外人,并未隐藏本性。少年也变成了话痨,冷漠少言的他也不必拘束。夜景很美。古城墙下,阿圆与少年并肩行走。少年再给她讲着自己的故事,滴酒未沾却有些醉醺,话说得口干舌燥却不敢贸然松口。相识至今,少年与她似乎有些屏障,阻碍着两人相遇。复杂交加下的情感变化和少年的不问世事变得尤为重要,心里的故事越多,就掂不起孰重孰轻,时间久了些,故事却淡了。孰之过?愿一心相处,将待己优着为重。

  相遇又匆匆离别,再见都未能说出口。走的快了些,又因少年反应慢了些。少年曾说:肺腑之言,胜过文采飘逸的虚语。阿圆自嘲,没有过优文笔。却写出了心中所想,不避讳又不做作。

  阿圆此后去何方何地,不论路途遥远,我必看望一次,否则心不安。

  阿圆姑娘,童话般的相识是否还记忆犹新?和少年的故事未能写全,心中所想甚多,下笔时又苦思冥想,不觉时间久了,故事丢了。但少年与阿圆还在,故事还会再有,一起续写故事,讲给大家听可好?

5.如今身在何方?

奔走四方,回首往事。许是有些久远,不曾说再见,或是再也看不见。

  不知因为何事,亦不知何情;她就消失不见了,或是人间蒸发。躲避着什么呢?不曾问,又不得知。费解费解。

  林姑娘学习成绩很不错,内心活泼,表面沉着冷静,丝毫看不出一丝可爱妹子容貌,隐藏深已。

  林姑娘何时与我相识,我已记不清,勿怪。多年已久,像是一缕清风,飘然消散。片片记忆留于心中,不曾忘,不敢忘。

  林姑娘文科成绩特别好,但理科成绩就不是很理想。十全十美尚难,林姑娘也在其中。林姑娘虽理科并不完美,却也胜我一筹。自然是林姑娘更为厉害些,我也只能投机取巧罢了。

  通信设施尚未全面普及,只身一人回家写作业无聊至极,虽不说枯燥,但论其题正确于否,尚然不知。乏味至极,匆忙写完,不瞧它对于不对,上床睡觉。

  翻来覆去睡意不强,满脑胡思乱想。独生子之痛,朝思暮想也想要个兄弟姐妹,却也不能愿梦了。只好偷来母亲大人的手机,打开聊天软件,散散零零几个好友挂在上面。冒着试试看的心态,给林姑娘发了一条消息。可能与林姑娘的相识就是一条消息,也可能会是更美妙的相遇,可惜我记忆不强,忘却了最重要的环节。

  最后我收到了林姑娘的回信,相视一笑。却看不到对方模样,又因年少无知,聊天话题居然变成了数学学术讨论,从解方程到求cos。理科中的进步,除了老师辛苦教学,还有些是林姑娘的帮助,也因为有了林姑娘,我慢慢站稳脚步。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自己,后来学校模拟考试,我凭借着理科分数拉分才险过线。

  在临近毕业,林姑娘安静了下来。消息再也打动不了林姑娘的内心,沉稳下来的林姑娘依然认真。或是因为紧张,或是年少,手机软件上能说的话在现实中却张口闭口说不出。后来,联系少了。林姑娘在忙碌的学习中消失了,像是看到我也能自食其力时,就默默走开了。这一走就是两年。

  两年后,我毕业要去远方实习。各路朋友相来送行,自己喝得伶仃大醉。我走着S路线,咬着舌头说:我没醉……没醉。

  朋友耐不住我的唠叨,躲在一旁。我走到没人的地方拿起电话就给林姑娘打。林姑娘很惊讶,我很惊喜。我一边说一边走,林姑娘在电话那头就安静的听着我的唠叨,我头醉哄哄的,字都说不清,顺着大马路牙子就走,一点也不累,口也不渴,就一直说。

  第二天酒醒之后,我看着通话记录苦笑,两个多小时的唠叨啊。事后,我给林姑娘发了一条很长的短信,言语之中带有歉意又有感激之情。林姑娘回信很快,一个笑脸后面一句话:不用客气。

  心里暖暖的离开了这个久违的城市。我去了苏州,只身一人有些孤单。默默无声的工作盘算着回家的日期。身在外,心想家。

  不知不觉我也家乡老友开始失去联系,开始忙于事业,无心照顾其它。

  夜晚,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用并不标准的普通话说:您好!请问您哪位?

  对方笑了一声,有些开心的让我猜猜看。我费解,一时半会还答不出来。她有些失望的告诉我答案。是林姑娘,林姑娘也去了外地,只是她走的与我相反的方向,她去了北方,说是为了学习。相同的是我们都是孤身一人,像是她听我叨唠样,我也听了她的一些苦衷,然后聊到半夜,最后一句她说:免费通话时间快到了,挂了吧,晚安。

  自上次通话后,那是我手机欠费最多的一次,也是与林姑娘聊的最开心的一次。之后,不知林姑娘遭遇了什么,性格大变,联系少了很多,一年中唯一一次联系挤到春节,却也是三言两语,全是一些祝福语,少了一些活泼。严肃之下像另一个人。

  林姑娘终究还是没有变回来,经历了些什么,她不愿说,我也就不强求。许多话没来得说,来不及说就变了。像是那句谢谢,我终究没有讲出口。

  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你就准时到来。一个招呼,你就积极参与。外出一人不忘陪我唠嗑。可能你是累了,歇一歇就好了吧,快点好起来吧。

  林姑娘。

  故事还有很多,说不清。又不知从何说起,本身即是故事,是故事就总有个结尾。我又不甘心只写这些,却又奈何回忆太多,想起的又忘记、忘记的却怎么都想不起。

  课桌依就还在、后黑板的裂纹还在、学霸秀丽的字体还在、莹子的笔记也在。可是那群孩子们却分开了,走向了五湖四海,去创造自己的故事。

  平凡的故事,初中的懵懂,怀念的青春。就此先结束一段,想起在讲给你们听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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