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堂

周总理与酒的故事

2018-06-06  本文已影响35人  豫酒集团

周恩来能喝酒,为了工作平时不喝酒,为了工作也可以连续喝下大量的酒;他喝酒有节制,偶尔也有失去节制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据总理身边工作人员描述,总理再醉也不会伤大雅,始终保持着那与生俱来的温和文雅、翩翩风度。

重庆谈判:一个周恩来就打败了整个国民党

1945年秋,毛泽东赴重庆谈判期间。毛泽东到达后,当晚8时,蒋介石在林园官邸为毛泽东举行宴会。谈判开始了,喝酒也开始了。从国民党及其政府,到各民主党派、人民团体,宴请几乎没断。每次宴会,人们都拥上来,争着向毛泽东主席敬酒。那段时间周恩来陪伴毛泽东真是形影不离,就是怕人谋害毛泽东。宴会上也不例外,他总是紧贴毛泽东而坐;谈话时他退后半个身子让毛泽东为先,敬酒时他又抢前半个身子挡在先:“哎哎,毛主席酒量有限,我代了,我来代劳……”

一个人酒量无法明确界定,因为还与他当时的身体状况、睡眠状况、下酒菜的质量以及喝酒时的心情、气氛有关。比如睡好觉能喝一斤白酒,那么失眠或连续不得休息就可能降成半斤的量;比如吃牛羊肉能喝一斤,吃猪肉可能变9两,吃鱼肉喝8两,吃青菜也许6两,空肚子喝三两准晕;比如两天没喝酒,开怀畅饮可以喝一斤,这样的人如果中午喝了晚上接着喝,头天喝了第二天又喝,那酒量就会大打折扣;另外,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杯醉”也是不无道理的。

毛泽东在重庆谈判期间,周恩来代替毛泽东喝酒时,不利条件几乎全占了。他严重睡眠不足,体质明显下降。每次宴会他来不及吃一口菜,第一轮敬酒便开始了。往往是几杯甚至十几杯酒落肚,才能匆匆夹几筷子菜吃,而那新一轮的敬酒已经又开始了……

参加宴会者,称兄道弟多,也有称先生或称“周公”的。由于周恩来挡在毛泽东前,很快就成了焦点,敬酒不如说进攻,海潮一样一波退下,一波又推涌而来,那场酒真是喝得“轰轰烈烈”,到后来已经变成惊心动魄。那是谈判陷于僵局之后,终于在坚持和妥协之间,周恩来找到了突破点。国民党既为共产党作出的巨大让步而窃喜,又为一时攻不破共产党的主要阵地而恼火不安,各种情绪都带到了酒宴上。

周恩来始终不倒地挡在毛泽东前面,迎着那浪潮一杯接一杯往下干。他的脸上红光流溢,两眼亮得出奇,威武的两道眉毛稍稍上扬,更显出神采飞扬:“我提个建议,我们不要继续打乱仗。无论谈判还是喝酒,我们应该平等地进行。现在我提议,所有能喝酒的先生都举杯,我代表毛主席敬大家三杯。”周恩来彬彬有礼地将目光扫过全场,微笑点头:“先喝为敬啊。”

周恩来连干三杯。仍然红光流溢,仍然神采飞扬,仍然彬彬有礼,就那么微笑着又举起杯,用他那如绍兴黄酒一样温和醇香的嗓音说:“当然,还有我自己的三杯。”他又连干三杯!会场陡然静下来,久久卷不起浪头,只有周恩来温和文雅的声音:“我们不是赌酒,是为友谊干杯。不强人所难,能喝的就请先干三杯,然后继续来。”

张群、邵力子、张治中等人站起来了,纷纷支持道:“恩来兄讲的对,不要打乱仗。”“谁能喝就单站出来敬,不要取巧耍滑……”有几个连干三杯酒,但没一个再敢站出来单独挑战。记者说:“唉,一个周恩来就打败了整个国民党……”

斗酒许世友

许世友这位传奇式的将领,把喝酒作为看人老实不老实、豪爽不豪爽的重要标志之一。特别是盛年时,桌子中间放个大空碗,叫做滴酒罚一碗。他身后立一名卫兵,叫作监酒,不但监视谁耍滑,而且具体执行罚酒任务,和许司令同样级别的上将,卫兵也敢动手得罪,叫作“各为其主”。

一些吃过苦头,被强迫吃罚酒的将军免不了说出去,免不了有人向总理告状诉苦。周恩来善于处理各种最复杂的矛盾,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法。比如许世友,除了毛主席,等闲人说了话他不会老实听;他性烈如火,连全军敬畏的彭老总都说要让他三分。对于这样的同志,单纯批评不解决问题,劝说效果也不大,说轻说重也不好把握。但是,总理心里有数,这种有着特殊经历的义气深重的人,一旦心服,他会说到做到。

于是,当许世友到北京时,周恩来向这位嗜酒的司令员发起了“进攻”。“许司令哪,晚上没事我请你喝酒。”周恩来亲切邀请。“没事,我没事。”许世友两眼大放光彩。他本来就崇敬周恩来,本来就喜欢结交酒友,并且也久闻总理善饮,如今听说邀请,真有些“受宠若惊”,搓着两只大手不知该怎样回报总理,终于冒出一句:“下次我想法给总理打只豹子!”

晚上,许世友满心激动地如约赴宴,总理已经迎在小餐厅门口,拉住他的手说:“许司令,今天我们是小范围宴请,尽可随便。”周恩来朝服务员吩咐:“上茅台。”他望着许世友问:“听说南京有四大喝,哪几个呀?”

“王平、江渭清、聂凤智和我。”“我听说你是排第一的,你们四个到底谁酒量大些?”许世友憨然一笑“算我大吧”“那我们两个人喝,看看许司令能不能比我多喝……”许世友好像已经赢定了,粲然一笑:“我只要总理说一句话:许世友喝酒无敌手,一点不吹牛。”一瓶对一瓶,服务员帮忙启封开盖。

许世友站起身,像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总理,我敬你,立地三杯。”他连干三杯,显摆地倾空杯,坐下来,竭力显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周恩来一直平稳安静,好像早忘了赌酒的事,一边吃花生米,一边慢斟慢饮,仔细品尝着酒香,并且不忘聊天。时而问问部队情况,时而很动感情地回忆往事。

“总理,干了!”许世友将酒瓶子垂直向下,晃一晃,只晃下一滴酒。杯子垂直倾下,杯子干净了。他响亮地咂一下嘴,将空瓶空杯放桌上,很文明地轻轻放。虽然脸全红了,却尽力不喘大气,轻松地望着周恩来。“哦,我落后了。”周恩来拿起自己的酒瓶,朝杯里倒酒。这时,许世友忽然吃惊地睁大了眼:那酒瓶居然也成垂直,流出的酒只剩少半杯,又被周恩来不忙不迫津津有味地一饮而尽。该不是见鬼了?许世友一脸狐疑。他轰轰烈烈喝干一瓶,周恩来不显山不露水,吃着聊着也喝干一瓶。会不会有假?可是千真万确是原装原瓶当场当面启封开盖啊,这还假得了?许世友像面对大海,突然感到深浅莫测,信心动摇了。

“许司令,用你们练武人的话,咱们点到为止,好不好?”周恩来才是真正的面不改色心不跳。“不行,总理,喝一半怎么算好?”瞬间,许世友的酒劲涌上来了,豪兴大发地朝服务员嚷嚷:“去,再拿两瓶茅台。”服务员朝周恩来望。周恩来略一沉吟,大概是估量一下酒量,他办事历来谨慎,终于点点头:“那好,再拿两瓶。”服务员又上来两瓶茅台。

“许司令,你拿一瓶。”周恩来慢条斯理嚼着花生米。许世友脸上曾经闪过的一丝狐疑躲不过他。许世友自己开瓶,嗅一嗅,狐疑尽消,多几分尴尬,好像已经败了一场似的。喝酒还计较着怕吃亏,总理可根本没在意别人是不是耍滑。“都一样,我随便。”许世友勉强做出不在意的样子,拿过一瓶朝杯里倒。

周恩来仍然是边吃边聊,慢斟慢饮不停杯。许世友仍然是干两杯,歇歇气,再干两杯。两个小时后,许世友终于干掉第二瓶。他不再喊酒,只是摇晃着身子看周恩来。周恩来不说什么,将酒瓶朝酒杯垂直起来——那瓶子早空了。“服务员同志,再拿两瓶来。”周恩来声音像往常一样柔和、礼貌,“看样子许司令还能喝。”

许世友笑笑,笑得艰难,笑得僵硬,好像脸上的肌肉麻木了。他的眼皮耷拉下来又竭力掀上去,又耷拉下来又勉强掀上去,目光茫然蒙眬。服务员第三次上来两瓶茅台,抿着嘴忍笑不住,看看周恩来又看看许世友。这次是周恩来动手开瓶。

“许司令,你要哪瓶?”他柔和地问。没有回答。许世友点点头,大概想说“随便”,但他那粗壮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仰靠着椅子往下滑,往下溜。他想坐起来,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挣扎还好,一挣扎滑落更快,一下子滑到了桌子底下。

周恩来似乎胜了,那种酒意便一下子涌上来,用豪迈兴奋的动作哗哗地斟满一杯酒。直到酒溢出杯沿,才停下来,举起杯,身体也随着站立起来说:“许司令,起来,站起来。当兵的,活着干,死了算,砍掉脑袋不过碗大个疤。英雄喝酒,狗熊喝水,我请你喝酒你连面子也不给?太不仗义了吧……”说着,一口干掉杯中酒。

这些话语都是许世友以往劝酒的常用语,今天被周恩来一一搬出。可许世友却无法“英雄”“仗义”“给面子”了。他粗粗地喷口酒气,说:“输了!我,我给总理磕——头!”“那么我告诉你,喝酒不能强人所难。桌子上不能放空碗,身后也不能站个监酒的。同志朋友间高兴了,高兴了,一起喝点酒,本来是好事嘛,你强人所难不是伤和气吗?”

“我,我听总理的。”“人酒量有大有小,不要自己能喝就认定别人也能喝。不比当年了,人过50岁,身体素质下降,再那么乱喝要闹出事呢。你也一样,以后喝酒不许超过6杯,半斤。”“我,我自己喝,不,超过半斤。”

后来,周恩来对许世友的孩子们也交代过,让他们监督劝说父亲,喝酒不要超过6杯。许世友基本做到了。偶尔逢了热闹场合,多喝几杯也不忘解释:“总理叫我自己喝不要超过6杯,今天是大家一起喝,多喝两杯就多喝两杯,不是我自己喝嘛……”但是,他文明而有所节制了,很少再喝醉,也不再强人所难搞什么监酒罚酒了。

对于中国人来讲,像茅台这样的烈性白酒,一次喝两瓶而不醉倒的,恐怕找不出几个。周恩来确实“海量”,超过常人。

莫斯科喝酒过量写检讨,主席说:换成我就跟他们比吃辣椒

1954年1月1日,总理到达莫斯科,为日内瓦会议做准备,同苏联协商有关事项,统一会议上的步调。经过会谈,双方达成一致看法后,由苏联同志草拟具体方案,由总理回国向中央汇报协商情况。临行前的晚上,为庆祝会谈胜利结束,苏联以赫鲁晓夫的名义设宴招待周恩来总理。

宴会上,赫鲁晓夫起来讲话了,话很简短,几句话后便开始敬酒,一敬酒那些苏联领导人便都起立举杯。苏联人的热情豪爽是没法比的。中国人敬酒,一般是谁敬谁喝,苏联人不然,赫鲁晓夫敬酒,“咕咚”一口干杯,那些跟着举杯的主人,马林科夫、莫洛托夫、卡冈诺维奇、布尔加宁等人都实实在在地“咕咚”干杯,我们的总理便也不能不“咕咚”了。

外交礼节,人家敬了酒,你就不能不回敬。所以总理也得讲几句,也得回敬,眨眼工夫,又响起一片“咕咚”声。总理参加外事活动的原则是客随主便,一旦陷于这群“酒桶”之中,那情景便可想而知了。菜还没怎么动,酒瓶子就不知空了多少,服务员忙在上酒,不大留意上菜。总理即便想吃菜也不能随意了,因为周围随时都有酒杯举过来。

赫鲁晓夫又在敬酒,他已经红了整个脸,鼻子尖上都是汗,嘟噜嘟噜说个不停。翻译讲的大致意思是:这次的日内瓦会议将是一次带有政治意义的国际会议,但对它不必抱有过大的希望,也不要期望它能解决多少问题。

总理神采飞扬,脸上红光流溢,反应更敏捷,思路仍然清晰。他幽默地将酒杯上下颠颠,说:“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们是从另一个角度考虑问题的:中国、朝鲜、越南一起出席这次国际会议,这件事本身就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就是一种胜利。”

赫鲁晓夫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怎么,听完翻译并没有理解这话的深刻含义。一边扭晃着脑袋左看右看,一边重复讲过的话“这次会议可能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结局是我们难以预料的。”

“现在是美、英、法不得不同我们坐在一起,不得不同我们对话,听我们阐明对各项问题所持的原则立场和对若干有关问题作出解释和澄清性的声明,这本身就是我们的一个胜利。”周恩来进一步解释。翻译讲,其他苏共领导人也帮忙说,赫鲁晓夫终于听懂了,大叫“哈拉少”,激动地向周总理敬酒,干杯,还抱住周总理,亲颊、拥抱、旋转。

周总理没有马上干杯,举着酒杯进一步说:“这次会议如果能解决某些问题就会有更大的收效。我们是想经过努力,解决一些问题的。”总理的讲话又赢来一片喝彩声,紧接着是更热烈的敬酒、干杯、拥抱……

可是,总理的脸色已经不再是红光流溢,悄悄地转向了苍白。这不是好兆头,可是敬酒还没完,继马林科夫和卡冈诺维奇之后,莫洛托夫又向总理举杯:“这次日内瓦会议,我们俩将并肩战斗。为我们的友谊合作,干杯。”

总理也离开了席位,在大厅里转着,同苏联领导人碰杯,说着热情友好的话。可是,他的脚步突然踉跄了,站在马林科夫、卡冈诺维奇对面,欲言又止,身体摇晃几下,忽然弯下腰,接着便呕吐了,并且站不住了……

张闻天抢上去扶起周恩来,莫洛托夫也赶过来帮忙,他们一左一右扶着周恩来往外走。张闻天边走边说“周总理的肝脏不好,长征时得过脓肿,不宜多饮酒,加上这些天疲劳过度,才出现这种情况。”莫洛托夫不停地道歉:“怪我们,这是我们应当吸取的一次教训,一切责任都在我们……”

总理吐了几次,车开回奥斯特洛夫斯卡亚街8号公寓,随行的人扶总理进入房间,他已经停止呕吐,但仍然昏昏沉沉。第二天早上8点左右,总理睁开了眼,双手搓搓脸,坐起来。周恩来轻轻摇晃一下头,眼里忽然闪过一道亮光,不无担心地问:“我昨天都说了些什么?”

师哲说:“讲得很好,苏联人都说'哈拉少’。”“有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没有。”师哲摇摇头。后来,总理向毛主席、党中央汇报了莫斯科会谈的情况。汇报结束后,又专门向毛泽东作了个别汇报。

“主席,这次我还犯了个错误,要向你检讨呢。”“什么错误?”“我在宴会上喝多了……”“比重庆喝得多?”“吐了。回来的日期也推迟了一天。在这样的外交场合喝吐了,丢了丑,这是我的错误,我向主席,向中央检讨。”“哈哈,”毛泽东笑出了声,轻描淡写地把手一挥,“喝酒的人喝醉了,这是常有的事,算不得丢丑。要是换成我,我不跟他们对酒,我跟他们比吃辣子,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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