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杂谈

2016-04-11  本文已影响0人  EllaPeng

   一路上 我听着Ludovico Einaudi ,每一声高音符都随着我的心跳而加快,中间的停顿好似让我的心跳也暂停了那么几秒,我的大脑随着钢琴的速度旋转、跳跃,我汗流浃背,好似我自己在用力敲击似的,过马路时我在等绿灯的那么几秒突然大脑闪跃出一辆快速驰聘的车从我身上碾过,我倒在地上,风呼啦啦的吹,我的灵魂也在渐渐飘上去,原来死亡并非那么痛苦。绿灯亮了,我开始了过马路,心里想着干嘛要闪出这样的念头了,不过转头一想,要是我真那样挂了,如果我的手机还完好无损的话,有人发现我在单曲循环这首音乐的话,我希望可以把我做为葬礼上的进行曲。

   我时常会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有时候我越是克制自己不要去想,但它想的就会越丰富越细节越离谱。

   木棉花逐渐开来,一朵一朵的红艳艳的,光秃秃滑溜溜的树枝上就这样盛开着让人难以忘怀的红,从没看见过有绿叶衬托,也许每一朵都太大朵了。木棉花的树像是赤裸的姑娘,没有一丝衣服遮掩,每一根树枝都是那么的饱满,根尖上一丁点绿色的芽孢才让人反应来是春天的气息而不是秋或冬的时节,四月份的花宝宝逐渐长大,昨天才用相机拍下一朵大的花苞,今天居然都已开成了花。不由的想起我妈妈经常说的好似昨天我还是一个在泥巴地里翻滚的小孩子,怎么今天就已经成了远离家乡的大人了呢?

阴天 晴天 下雨天

阴天/晴天/下雨天

花开/花落/谁人捡

   我的花期也已过了最初的含苞欲放,经历了各种各样的阴晴雨天。我曾冒出过无数个奇怪的结局:有宗教的地狱焚烧或天堂的极乐无穷;有撕心裂肺在感情或出类拔萃在事业;有世界的瞩目英雄也有平凡的井底市民。但是最后的结局,谁又能知晓呢?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