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晃荡及其他

芙蓉

2023-11-26  本文已影响0人  东施小姐

        今天公司摄协组织活动,去东湖荷园赏荷花。记得小时候,喜欢写个人档案。在“最喜欢的花”一栏,我填的是荷花、梅花、菊花和郁金香,荷花总是排第一位的。后来学了周敦颐的《爱莲说》,“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浊清莲而不妖”,很美的句子,对荷花也就偏爱更甚。到了高中,读了朱自清的《荷塘月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那月光也似乎因为深深浅浅的荷塘而变得尤为清柔。   

        摄协的同事们清一色携带着大炮筒、三脚架,貌似很专业的样子,当然其中也不乏真正的高手。我的小数码相形见绌,但是今天也仍是饶有兴致的拍了好半天。一直在寻找,寻找红莲池里盛开的那一朵白莲花。说给易禾听,他指给我看,“喏,那边的白莲之中就有一朵红莲花呢!”我低头一笑。

        固然,我也是爱那素面朝天中惊艳的一刹的,就像一个香水的名字“stunning”——惊艳。然而在我,像所有传统的中国人一样,是存着一种双重性的,就像儒家的入世和道家的出世。当我走在满园的荷花中,心中默吟的仍是那首“麻衣如雪一枝梅,笑掩微妆入梦来;若到越溪逢越女,红莲池里白莲开”,想着念着的仍是芙蓉女儿黛玉、晴雯!

        本想拍一张“根并荷花一茎香”,最后想想这孤苦伶仃的一茎也着实堪伤。可怜的香菱哪,不像我,天天有老爸带回家的莲子米吃,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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