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诗能耐寒

文字是灵魂的舞者

刚读完贾平凹先生《自在独行》里的一篇“读诗能耐热”,想必如果写在寒冬时节,先生要给文章安上个“读诗能耐寒”的名字吧?

文章里有一段话,让我不由得想起小九,那位在南锣鼓巷窝儿咖啡厅为我写诗、在西直门桥下铁栅栏边儿上为我读诗的姑娘。

「我读完了这卷诗稿,不止一次地琢磨诗的后边,这个女子的情怀和品性。这些我全然不知,而她又活活地在诗后站着, 她不是轻狂的, 不是扭捏的, 也不是厉鬼和野狐, 善良, 优美,沉静而忧郁,敏感而孤独。我甚至怜惜,她是如何地过平常人的日子呢?那么敏感多情,在这纷杂的尘世会不会受到伤害呢?她是晨雾中草尖的露珠,是向晚天边的一抹红云,她才这么忧郁而幽深地吟唱吗?于是又想到一池水塘,深水静流,底下是淤泥,而淤泥里款款着一柄荷花。也正是这种生命力的纯净和高贵才容易受到污染和伤害,才是她诗的存在意义吗? 」

与这段描述略有不同的是,我所说的这位姑娘,敏感而孤独,却不沉静忧郁。历尽人间最苦的苦, 如一株风雨中的芦苇, 摇摇晃晃中你以为它要倒下, 转眼却见它在压弯腰的瞬间不忘调皮地戏水。正因如此, 这股子柔韧才更让人心疼不已。

附诗一首, 来自这位接地气、不世俗、爱幻想的文艺女青年。

《偷愉看你》

一一小九

我喜欢偷偷看你

看你紧锁着眉头

飞快地转动手中的笔

我很好奇

哪道题难到了你

嘻嘻

让我变成试巻上的难题

一直调皮地缠着你

我总是偷偷看你

你的侧影让我着迷

虽然线条依然稚气

但是已可看出男性的魅力

如果可以

我想从爱琴海边搬来洁白的岩石

它一定要光润

一定要细腻

我要把它雕琢成你的样子

日日夜夜

对着它

诉说青春的迷思

和我难为情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