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江湖我也爱写小说悬疑、灵异、志怪,玄幻、怎一个好悬的世界

江中酒,湖中情(中)

2019-06-23  本文已影响5人  楠溟

  我想师傅让我下山,是想让我认清这个世界的面目,在我8岁那年,我本应已看清这个世界的容貌,但我错过了,所以我会在这里。

  吴昊这几天也没有说话,她和我一样。

  我俩后来又走过了许多的地方,吴昊跟我说他是女的,我说我知道,在我看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

  在江湖上我和她渐浙的闯出了名声,她有一天忧愁的跟我说:“可能我要走了。”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在这种场景里应该说些什么,师傅教了我飞刀,却没教我怎么去面对一个姑娘。

  接下来的几天,我感觉自己身边多出了几个人,有人在跟踪我们,看他们对我们没有杀气,我就没有去理会他们。

  夜晚,月色朦胧,稀疏的月光映在我和吴昊的脸上。

  那一晚,她换会了女儿装。

  在月下,她美得无法形容。

  但她身边多出了几个男人,一个男的屈腰对吴昊说:“小姐,该走了。”

  吴昊看了我一眼,我看出潜藏在她眼睛里的不舍,还有柔光。

  她走向我,吻了我的嘴唇,我感觉自己嘴上的柔软,心神荡漾。

  不知是多巴胺的分泌还是什么,我用手抚住她的长发,以前我不相信他们说女人说水做的,现在我信了。我想起几天前她跟我说的话,靠在她耳垂的地方,低声跟她说:“我会去找你,一定会去找你。”

  我可以看见她眼睛里满是柔光,冲我婉莹一笑,笑婉如花。

  那一刻,我感觉全世界的星光黯淡无光。

  走之前我看见那几个人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怜悯,轻视,还有冷漠。

  她走后的几天,我淡了在江湖闯荡的心。

  回山去找师傅,师傅一如既往,但我感觉他身上的寒气重了些。

  到了快凝实的地步,在以前我也感觉到师傅他身上那股若隐若现的寒气,现在却不同凡响。

  飞刀派修炼的功法练到越深人越无情,身上的寒气越重,师傅跟我说他要化仙了。

  我坐在他身边,只觉得这寒气越发的重,身体的血脉流动慢了许多,不得不用内力去将寒气逼出来。

  师傅看了我的样子。

  抚了下胡子,说道:“不错,内力有长进,现在天下几乎没有人可以在内力上拼得过你了,这样让我有些心安,我走后希望你可以不要忘了练功。”我望了师傅一眼,欲言又止。

  师傅看出了我的样子,叹了口气双眼变的淡愁。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不知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自己。

  但我感觉师傅的身上的寒气淡了许多,师傅起身看向外面,在我手上写了四个字,大道直行。

  然后便让我回去,我知道师傅这一次是要成仙了。

  成了仙那就意味着不能去管凡间的事。

  凡间的一切事物都不许在去过问。

  凡人有凡人的规矩,同样仙也有仙的规矩。

  在成仙时,仙界会有仙山显现,每一个要成仙的人只有在登过山顶之后才被仙界认可。

  那个时候你在凡间的一切因果都会被斩断。

  所认识的人中没有关于你的记忆,然后便是退去凡身。

  位列仙班,其实我不认为成仙很好,师傅也是,飞刀派也是,每一个飞刀派的传人为了成仙都需要去把自身的情绪给控制住。

  做到无欲无求,无情无爱。

  在成仙前情爱是最大的障碍,所以每一个飞刀派的传人都不会去接触女人。

  我知道师傅知道我的事情,从小到大,师傅对我都十分了解――骨子里的了解。我其实很想问师傅,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但我也知道师父不会给我讲这些,因为他说过飞刀派没有爱。

  可惜师傅现在已经闭关了,再也见不到师傅,可能在以后我还会把师傅给忘记。

  飞刀派的功法练到最后最像仙人,所以飞刀派里的人成仙要比其他人要高,但我却是个例外。

  我的情感,我的一切在这里不会被影响到。

  我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无情涯,我俯瞰着山下的壮丽,全山皑皑,无尽的雪无尽的寒。

  这里终日不会有阳光,因为这里的人心里没有太阳,他们感受不到生命的气息,想到师傅,我不由一叹,成仙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在无情涯待了3天。

  在第四天,我看见师傅的那个地方,一道亮光照射下来,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我知道师傅到了最关键是地步,仙山在云彩之间显现,波澜而又壮阔,从这只能看见一角。

  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颤抖,细小的石头在地上抖动。

  我感觉自己在注视着一个遥不可及的存在,那就是仙的力量吗,我只看见师傅他仰头望着天,在强光之下飞进云彩里。

  然后周围的一切一下暗了下去,那种连光都无法摆脱的力量。那一刻,我知道世间为何有那么多的人想去成仙,不说是长生不死,就是这力量也让人沉迷。

  那之后,又过了几天,我忘了一个人的存在,只知道那个人对我很重要。

  我在这山里寻找着什么,后来还是下山了,只是自己的手上多了四个字,大道直行,我又去了江湖上闯荡,在江湖里的几天,那四个字也消失了,像是没有存在过。

  不过我在江湖上遇见了一个有意思的人,他身上的感觉让我想起一个人,一个被我忘了但不能忘了的人。他们的身上都一样让人感到寒冷,但在我的眼里,那一份寒冷远比其他珍贵。

  我和他结伴在江湖里闯荡,他喜欢戴一把剑在身上,他跟我说许多兵器里,其他兵器都可以有其他用处,但剑不行,剑是用来杀人的。

  我可以感受他说话时的平静与偏执。

  我跟他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皱眉,没有理我。

  我和他待了十几天,他刚入江湖,但身手了得,不弱于我。

  只是可惜的事,他和我一样,都是路痴。

  我之前闯荡江湖是跟着吴昊走的,吴昊一般都会把那个地方说给我听,我点头,然后她问我这下你懂了吗,我没,然后她撅着小嘴对我说,你真笨。

  这样然后就由她一直带路。

  想起和吴昊在一起的时光,不由感到温暖,想到她现在不知道在那又有点悲伤,天地虽然大,但我一定会去找她。

  我的哪位朋友也许他感受到我的变化,也许是感受到路的变化,他停下脚步,对我说道:“我们的方向好像错了。”

  我见他停下,自己也跟着停下。

  本来自己心里就没底,他这样一说心里就更没有底。

  我张望附近,发现自己现在身处在沙漠里。

  在外人面前我们门派的宗旨就是不能丢脸,我故作镇定,跟他说,“你看,地球是圆的,所以我们这样走也是可以到目的地的,只是我们这样距离远了一点而已。”

  他熟思片刻,像是在思考我说的话,我不知道他懂不懂我说的话,毕竟这些东西是我在师傅的藏书馆里看到的,现在的人还在信天圆地方之说。

  我曾经在一个医馆里跟大夫说刀用前要消毒,那大夫却不理我,认为我这不符合医道,他跟我说,我胆子太小,让我不要怕,可能他只是觉得我这样说只是为了不让他扎灸,他肯定的跟我说医者是不会医死任何一个人的。

  我没理他,在他的前胸上划了一刀,以后我就没有见过他了。

  在我思绪回来时,我的朋友不在说话,只是紧跟着我,他觉得我很有意思,其实我一点意思都没有,有没有意思主要还是看那个人自己有没有意思,那个人没意思就不会觉得别人有意思,同样一个有意思的人就会觉得每一个人都有意思。

  我和他边聊边走,只是我没有注意他把刀从左边放到了右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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