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文学

注定无缘的食物

2021-01-13  本文已影响0人  花儿这样红

昨天看到好友“木鬼榕榕”的加肥日记,她说她对芋头过敏后的不佳状态。

其实我对食材很少有挑剔,而且也不挑食,但是有两样食物,我注定无福消受。

其中之一就是芋头,家里一直有种芋头的习惯,所以对它我是避之不及。

打小从种芋头开始,我就对食用芋头没有太多的期待。芋头对生长土壤的要求并不高,最好是比较阴凉的土地,更有利于芋头的生长。

我家的芋头地就在一片竹林后面,芋头长势非常好,叶朵都非常宽大,可以拿来做下雨天的斗笠。芋头的叶子和荷叶有点类似,如果叶子上沾了水珠,水珠就会像珍珠一样在叶子上滑动,晶莹剔透,非常有趣。

芋头丰收的收成总是不差的,只要愿意劳作,随便撒些农家肥,芋头就会长得个大饱满。

我家种的那种芋头的根茎品种算不上太大,和土豆差不多吧。

祖母喜欢吃芋头的茎杆,她把茎杆切成一小段一小段,好连同晒干的土豆块一起焖煮,煮得非常烂,味道算是不错。

可是不论煮的多软烂,我总是觉得麻嘴,每次看她们吃的时候都没有啥问题,我一直觉得是不是我的味觉出现了问题,疑惑不解。尝试过几次舌头麻醉如同针扎的状态后,我就对芋头心生敬畏,不敢轻易尝试了。

我家也会种魔芋,上成魔芋粉雪白透亮,用来炒酸菜和下火锅都是不错的选择。

但是魔芋根茎没有加工前自带一种生物碱,过渡食用可以导致中毒,甚至去皮时与皮肤的接触都会让人其痒不知,严重时皮肤产生红肿。

我好几次去皮时都吃到了教训,不过魔芋的制作非常奇妙,它与草酸钙和高温的结合,会去除毒性,摇身一变,变得美味弹滑,和酸菜的碰撞,更让人对它爱恨交织,难舍难分。

小时候,我对肥肉也有一种天生难以克制的抵触。其实并不是因为挑食,而是从味蕾中发出的抗拒。只要一接触到肥一点的肉食,舌根就自动会有一种呕吐机制。就算勉强吃一点,咽到一半也会难受恶心地吐出来。

那时候我是一点肥肉也接受不了,但是瘦肉就能接受。虽然吃肉是好事,但是碗里出现一块肥肉对我来说简直是噩梦。

老爸总会把五花肉上的肥肉吃了给我留下红彤彤的瘦肉,我最喜欢捡瘦的吃,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老爸也不喜欢吃肥肉。

不过随着长大,对肥肉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敏感的抗拒了,现在也不用和老爸争瘦肉吃了,想想也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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