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 雨夜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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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的脚步

文/海之凨

       有雨的夜晚，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寻找你，也或许我在寻找我自己。没有方向，也没有目标，只是觉得需要寻找。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是这样的孤独？是这样的无所适从。寒风，是否能够告诉我一个答案，让我能够知道为什么的答案。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昏暗的路灯，还有飘落的雨滴，为什么会感觉到那是泪水？是泪水飘落在这个人间，还是上天在怜悯这个人间，是在怜悯我这个人，还是在怜悯曾经的爱，那一份你留下来的爱。我无法知道这个冬天的夜晚，它所表现出来的色彩，为什么只是无尽的孤独与寒冷？

       我想哭泣，哭泣曾经的过去，曾经的那份永远的离开，再也看不到曾经的那一份美好。如果每一个冬天，只是因为思念的人在远方，而无法停止我的脚步，这充满悲凉的雨夜的脚步。或许是因为，因为我无法不去寻找属于生命的远方，还有那秋天留下来的梦。或许我不怕冬天的寒冷，不怕曾经的离开，只是我再也无法停止对你的脚步。我知道，这或许没有结果，这不会有着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泪水告诉我，只有这样的疯狂，或许才可以表达思念的泪水。

       那一条流向远方的小河，是否可以通往大海？是否还可以流淌到你的故乡？是否还能够记得曾经的秋色？如果留在那里的脚步，只是青春岁月的美，那么这一份美是否还留在那里，还能够等待曾经恋人的到来？告诉我，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远离那个爱的田园？为什么要离开那个有着月色的小河？那个有着迷恋的呼吸，充满迷人的季节。也许在雨季来临的时候，那里的鲜花依然绽放，一定还是春天的色彩，一定还有你的歌声。

       我不知道生命的远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或许，我可以跟着雨夜的脚步，不再停止。不需要什么方向，不需要那个梦中的远方，我只需要跟着雨夜的脚步，找一找属于思念的地方，找一找属于心的伤痕，属于真的可以哭泣的地方。把心中的思念完全表达，我不去想这是否是一种疯狂，是一种无法找到你的疯狂。只是需要这样的感觉存在，慰藉生命的痛楚，感受生命的呼吸。

       生命，也许因为有着一份爱而疯狂，而这样的疯狂，又怎么能够因为时间的改变，昨天的消逝而忘记。我知道你或许有着同样的泪水，有着同样的思念，只是这样的感觉再也无法触及。或许，只能够在有雨的夜晚，对着这上天的泪水而声嘶力竭，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幸不幸福？你到底快不快乐？你到底自不自由？

       时间，也许永远在无声中消逝，就像所有远去的岁月，远去的那份记忆，远去的那份情愫。或许，再也无法找到，就像那个远去的秋天，再也无法踏入。只是留在雨夜的脚步，雨夜的迷茫，一刻都没有停止的伤痛，一直，一直在纠结着心的撕裂。

       雨夜的脚步，是否真的可以找到有你的地方。如果我真的疯了，或许，那也是你留下来的那一份爱的眼神。就让这个雨夜的脚步，淋湿我的全部，就让这冬天里的寒风，告诉我一个答案，一个属于你，也属于我的答案。

       或许，在这个雨夜，我的脚步再也找不到远方，再也找不到你的地方。我只能够对着生命的疼痛，疯狂存在于这个人间，用生命表达泪水与思念，继续踏着雨夜的脚步，寻找那属于心的地方。因为这一切，只是，只是你留下来的秋天里的故事。

【作者：海之凨2024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