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湖文海烟雨亭散文

夏天过去,秋噪正临

2021-09-04  本文已影响0人  昇夫

夏天貌似过去,然而,噪感仍在。

可以发现,在夏天人会浮躁些。张张狂狂,不知所措,心不能静,便要生出些是非来。

近年来几次远距离骑行都是在夏天,便是一个很好的佐证。想去骑行,就是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感受感受。这一股子劲和气,必得借此释放散发一下。为何不在春天秋天,天凉更适宜骑行的时候去骑行呢?可见,夏天人更浮躁是真理。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不过,我也不大管别人的事。自己还管不好呢。

近日来,有特别想表达的欲望。把所思所想,用文字写出来。有这样的一种冲动,或者说需要。仿佛不说不写出来,心里就不好受。好像不抽几鞭子,就没有快感,达不到高潮。这是一种自我释放和清理吧。

但是,如此这般写出来的东西见多了,便又有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嫌疑。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呢,直叫人要怀疑鄙视“写作”二字。跟着想大骂一句:什么他妈的热爱文学!狗屁不是。

想一想,还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心里作祟。想写出好的,算得上文章的东西。然后,让人去佩服,说些好听的话,让你认为自己还能写两下子,从而心里得到一点满足。原来,说别人虚荣,自己不也是虚荣。说别人虚伪,自己不也是虚伪。

区别在于,别人是对他人虚伪,我是对自己虚伪,自己骗自己。总要在别人面前树立良好的形象,不是吗。说不为别人而活,这话又怎么讲呢。这不打脸么。

其实,你不过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家伙。也想骂人,想爆粗口。想为所欲为,想做大哥。人有的欲望,乃至人有的邪性,我应该都有。

由此,我十分鄙视自己。

我是个常立志者,与无志者是兄弟。

这样的话,这样的所谓的反省言论,很早以前就说过。

有一天,我在街上碰见一个“熟人”。大概在我来惠城就“认识”了。一个高个偏瘦的男人,头发梳得油亮,穿个新旧难辨的皮鞋,手上总拎个黑色的皮包,包扁扁的,像公文包的样子。走路悠悠的,眼神飘离。

我从来没有打听过这人,也从来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实际上,我并不认识他。说是“熟人”,不过是经常在那一带街上看见。应该是个流浪汉,精神障碍的人。

我却记住了他。今天竟拿他来比。多年过去了,他似乎还那样,还那样走在街头。

我呢,看起来是个正常人,看起来活得逍遥自在,像个人样。然而,这么多年,我似乎跟他一样,没有什么变化。要说变化,不过是多了白发。

我不知道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写这些又有什么价值。

可见,我的生活,啊,我的生活的样子,怎么来说呢。死又不敢死,活着又难受。这个地球上,多我没我也不会有什么两样。

或许,还是太闲了。活得太安逸了。不然,这些垃圾废话从何而来呢?

天天想,年年说:我要改变,我要张变!改变个球,还不是这个鸟样。我厌了,烦了,倦了。

一边自责,一边呐喊,一边沉沦……

啊!我真的希望,有一把火,将这活棺材连我一齐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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