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就消失了

黎明前就消失了

下雪了。平壤的雪

莫斯科的雪巴黎的雪纽约的雪

下着下着变成同一场雪

雪，雪，雪

最终大白于天下的

是同样的白，同样的白里透红

下雪了。想当年

我曾经见过几个热血沸腾的雪人

围着炉火彻夜长谈

黎明前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