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出窍
灵魂出窍,这个名词,是我用了大半生的经历,用身体去体验,用大脑去思索,并查遍了古今历史,对自己这些年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悟出来的一个总的概括。我灵魂出窍的那几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在我眼里出现的都是奇奇怪怪的形状,奇奇怪怪的声音,奇奇怪怪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神托,鬼附,还是民间所说的“阴传”,总之,我感觉 我的前半生,充满无奈,坎坷,愤怒,彷徨,迷茫无助,心惊胆战,可是确没有人知道,也充满传奇与神秘,今天有勇气有时间有精力把它回忆书写出来,也许都是天意。
我一生是一个什么都想追求完美的人,什么事都要较真的人,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粒,性格里没有弯曲的基因,也许就是这样的性格导致我今世的不畅通,身体的气血不畅通,人际关系的不畅通,当然最后直接损失的经济的不畅通。在这各种不畅通的情况下,把自己逼得走投无路。一个人在步入绝境的时候,是会干出一些常人无法理喻的事情,比如自杀,杀人,狂奔,乱跳,喜笑,怒骂,总之,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我就是在多年的抑郁,紧张,恐惧,内疚,委屈,愤怒等各种情绪的极端刺激下,灵魂终于崩溃了。“灵魂出窍”,灵魂出窍这个名词,没有经历过,用任何语言都表达不出来它的真实意义。在我出窍的那五年,是魔炼,神炼,鬼炼的五年,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白天鬼跟,晚上神托,一会儿上天,一会儿下地,每天浑浑噩噩,神志不清,想静静不下来,想动四肢无力,五年中经历了太多的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唯一一点值得庆幸的是,我再苦,再难,再痛,再烦,我终于坚持过来了。在生活中有太多的人,都是在这个阶段渡不过来,走上了一条悲惨的路,永远回不了头的绝路,我或许是佛神的宠儿,又或者是自己善良的果报,经过严峻的考验,菩萨都被感到了吧!要不是菩萨在天河相救,真的就魂飞魄散了!在我气如游丝的那些个日子里,记忆保存得如此完好,写下这本“天书”,只送给有缘人看。
今天记忆又将我带回三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特殊的工作,特殊的职业,从小的梦想是教书育人,没想到被命运摆弄,鬼使神差的学了医,学医不是救人,而是杀人,杀那些还在母亲肚里,未出世的“小人儿”,有的才几周,有的几个月,还有的是足月了,即将临盆的胎儿,和医生的职业救死扶伤,是那么的不相符合。每天把未成形的婴儿骨血搅成粉碎,吸出来,接在一个弯盘里再如数清理,拼凑,看是否清理万全。小而透明的四肢,残指断掌,软而弯曲的头骨,还有丝丝绕绕的肠,有时候,完全忘记了那盘中再过几个月,就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久久难以入睡的时候,或被恶梦惊醒的时候,才会有自己是在杀人的恐惧。因为每一次手术时,是不允许有哪怕是半分的犹豫,心软,和退缩,不果断,不彻底,不负责任,那将杀死的就不只是小人儿了,还将累及孕妇的生命,我就是在这种即杀又救,即愧疚又歹毒的心里斗争中,一次次惊险中,渡过了十五年,害怕了十五年,担心纠结了十五年。这只是人流,胎儿还未成形,那种罪恶感还不是太强烈,引产,引产是最伤脑筋的一件事,引活了要么放在水桶里淹死,要么生生地掐死,或者活埋,或者丢进厕所,要么把脐带剪掉不扎,流血而死,总之,引一次心被自己用针扎一次。
这一天,又将去引产,孕妇怀孕已有五月,家里老公打工去了,家里只有一个八岁的女儿,一个婆婆,离服务站比较远,而且她自己不想引,想生,所以妇女主任和计生干部叫我务必亲自到家里去放药,我下午就到了她家里,经过简单的检查,把药放了,因为她自己不愿意,即使放了药,她也不到站上去,好在一家人没把怨气撒在我头上,对我还比较客气。为了孕妇的安全就在她家住下了,那一夜,是我从未有过最恐怖的一夜,差点被吓死,本来一个人住在陌生的环境就有几分不适应,加之屋顶的耗子,不时的在静中捣腾一下,还不算,特别就特别在她家那狗,她家那狗就在门外哭了一个通宵,时儿嚎哭,时而低泣,时儿远,时儿近,时儿急,时儿缓,那声音恐怖之极。那一夜,我憋到尿床,都不敢起身,眼睛瞪得象銅铃,整个夜晚就没有丝毫的睡意,不眠的夜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窗外不时透进来的月光更增加了几分诡异与邪气!半夜十分,就是平时听惯了的鸡叫,那夜也变了调子,从“过哥各”变成了“故孤骨”!
就这样胆战心惊的终于熬到了黎明的曙光送走夜晚最后的一丝黑暗。
她们婆孙三人早早地起来作好了早饭,饭桌上,我一夜的惊吓,没有一点食欲,又不敢把内心的那些想法说出来,因为在农村都是有忌讳的,早上不说不吉利的话,我心中纵有千万个理由,说服她到我站上去,也只有等早饭过后再和她谈,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耗着,我打开笔记,记下孕妇的一点一滴,与以往一样,比如什么时间放的药,剂量多少,产程开始的时间,什么时候隐痛,什么时候大痛,什么时候剧痛,什么时候开始准备协助生产等。她昨天放的药,按规律应该在下午5 ――6点过后开始发作,我想中午和她谈最合适,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我向她解释了很久,在家的危险和不利因素,她都不同意到站上去,说是太远,生了过后无人抬她回来。月子不能走太远的路,总之她的理由也很充分,没办法,只有在那里等候她生,但我心里是有预感的,我知道这次绝对不顺利,在焦急的等待中,思绪确飞回到儿时的记忆中。
父亲学着狗叫的声音,鸡叫的声音,鸭子叫的声音,牛叫的声音,并变成几种调子扮个鬼脸,给我讲述十二生肖的来历,十二生肖学艺,各种动物世界各自的本领是如何得来的,,什么动物克什么动物,什么动物最凶,什么动物最毒,每种动物都有各自的绝活儿,用什么方法化解,,,,,,很多都记不得了,突然记起的就是如何知道有鬼来了,有事情要发生,那句顺口溜:“慢叫神,快叫人,不紧不慢叫阴人;哐哐几声很吓人,呜呜哭泣要死人”,想到这里,我不惊打了个寒颤,一股凉意直达背心。
再看看那孕妇,脸突然变得狞狼而又扭曲,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楚,一种不祥的预感再次袭来。
5点过后按预期的时间发作了,我紧张地注视着她的每一次阵痛,一分一秒地等待着剧痛的到来,时刻准备着接产需要的手套,止血需要的缩宫素针剂,纱布,不时地鼓励她喝点热开水,并没话找话的和她拉着家常,目的是让她在疼痛间歇的时间里,放松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减少些因肉体的疼痛造成的心里负担。7点过十分,胎儿终于出来了,我密切注视着出血情况,吊着的心一点也不敢放松,因为胎盘不出来才是最大的麻烦,我右手用卵圆钳紧紧的牵着脐带,左手一圏一圏地按摩着小腹部,要在平常,这样一处理,胎盘就会慢慢地下降,脐带也会越露越长,随着右手的感觉轻轻的牵拉,很快就出来了,可这次不同,胎儿出来后,脐带往里缩,又不能使劲拽,因为五个月脐带还很不成熟,稍微用力不当就容易断,打了一只缩宫素,也不起作用,产妇出血幸好不多,我足足等待,观察了两三个小时,脐带最后随着子宫的收缩,反而只露出了一点点在外,无法牵拉,在无输液输血的情况下,又不能徒手剥离,而且产道也收缩来,徒手剥离也没法,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叫她婆婆立即找人往站上抬,我说再不听我的话,产妇一但大出血就没救了。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十点过了,她妈招呼来了四个小伙子,立即绑了桦杆往站上抬,他们四个人抬上在后面放起趟子的跑,我在前面健步如飞,我必须要提前回去准备好手术取胎盘的器械和液体,十五公里远的路程,不知道是如何在两个小时内到达的,到今天我都在怀疑自己步行的速度。我刚好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桦杆也抬拢了。在手术台上,我先将液体输起,预防休克,经过四十多分钟,才将胎盘一勺一勺地刮烂吸出来,胎盘完全是殖入到了子宫,一点未剥离,处理完毕,把产妇抬到床上放下,我足足观察来半个小时,无大出血迹象方才轻轻的松了口气,从昨晚睡下的那一刻起,神经一直紧紧地绷到现在,我也是真的累了,也饿了。我派了两小伙子在床边守着,我在这里给他们一人煮了一大碗面条,边吃饭边观察着产妇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反正心里那团不祥的预兆始终盘旋在我的脑海里。
等到饭也吃了,一切松弛下来时,天也就亮了,四个抬她的人和她互相寒暄了几句都回家了,她留在我这里,我告诉她即使清理完了胎盘,必须留在这里观察几天才能回去,我在床边陪她聊天,也时刻注视着她脸上颜色的变化。待我觉得没什么大事了,也准备自己休息一下时,我上了趟厕所,转来,情况突然变得让我手足无措,怎么喊她也不答应,摇也没知觉,一摸颈部,一点跳的感觉都没了!此时吓得我双脚发抖!眼冒金星!魂飞魄散!天啦!这可咋办啦!都说是急能生智,吓能破胆,不知道当时是什么力量驱使我灵感突现,小时候父亲教的驱鬼方法,在这个时候被充分发挥出来;“一掐人中二打腮,三撵鬼火莫超天。瞒过海眼神不管,每遇虎口要紧牵。逃过一劫遇有缘,金玉良言不外传。如若,,,,”。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这办法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可是当我按父亲教我的方法一一做了时,她醒过来了,醒来时,满头大汗,虚弱无比,我问她;“你刚才到哪去了?”她说:“三个男人从车上下来,鼓起劲地拉我,叫我跟他们走,你把我拉着的,叫我回来,不许去,其中一个男人就照我肚子一脚,把我踢滚了,我肚子现在好疼啊!”这一刻,我不想说什么,我也太累了,一双脚都不知道踩在哪里的,我也快虚脱了!
她在我这里我精心的照顾了她一个礼拜,她没钱,我也未要她生活费,医药费,总之,没在我这里丢掉命,就算是上天保佑我了,但是那团不祥的预感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走时,她婆婆和女儿来接的她,我告诉她:“我救你一时,剩下半年的时间,你需要自救,找七个香火鼎盛的庙,前门进,后门出,在菩萨面前去忏悔,至于为什么,我不能告诉你。
”
我把她的情况记录在我的日记中,我不是想日后她来感恩,只是想继续留意事情的发生和发展情况,我需要证明一些我自己都搞不明白的东西。
时间过的飞快,一年的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就在那么方圆50个平方公里内走村串户,总是会碰到与她熟悉的人,这一天又到了她们这个队里,我无意中问了一下她的情况,可邻居说,她去世半年了,从我那里回来后,原本没什么,就在一次的赶集路上,在平地上摔了一跤,回家后,就病了,一病就再也没起来。
我翻出日记,久久的盯着上面记着录的时间,注解,以及结果。心里默默地思索着:“时间咋那么巧合?她到底是按照我吩咐的去做了?还是没做?
我的这一生,让我迷惑了一生,痛苦了一生 ,好奇了一生,坚持了一生,受尽了煎熬,很多时候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步入迷茫绝境时又柳暗花明,在痛扯心扉时又喜笑颜开,简直是啼笑皆非。说是神经病吧?说出的话几乎都是预言,我说事情要那么发生,就真的那么发生了,有的几天,有的几个月,有的半年,总之没超过我预言的时间,累试累灵验。开始我一说,老公就打我,一说他就打我,说我是神经出了问题,不许胡说,说我的嘴巴就是一张“祸门”。害怕挨打,所以,我就把这些事儿悄悄地用一个日记本记了下来。
今天把这些事儿写出来让读者自读,悟者自悟,好奇者究其源,信者寻其根,不相信就只当笑谈。
现在给大家讲发生在我身上的第二次个真实事情,用一句语言描述:
“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
我住在一个老学校,地震后,新学校搬迁了,还有四五家人住在旧学校的房子里,当然也包括我们一家人,学校的后面有一个山包,山包旁边就是街道,平时人们都从街道里走,很少到后面山坡的,就在那山坡的树上,歇了一对猫头鹰,那对猫头鹰其实住在那里很久了,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它的叫声。可是突然有段时间,它的叫声变得不再是叫声,而象是一种“浪笑”,我给邻居们说,太恐怖了,每晚都有鬼在笑,听得人毛骨悚然,因为离我窗子太近,我听得非常清楚,邻居们都不以为然,他们说,他们怎么从没听见呢?我开始莫名其妙的害怕,那笑声越来越恐怖,越来越诡异,而且都是在半夜子时,那笑声回荡在整条街的上空,时远时近,稍不留神又象是就在面前。吓得我通宵通宵地没有一点睡意,就连白天也一双腿走路突突打颤。 当然再害怕,也不敢说,不敢乱动,因为惊醒了老公他一是要打我,二是他白天要上课,就老是让我这样通宵通宵地折腾,他也会崩溃的,所以,即使看到了再恐怖的事情,也不敢说,只有假装自己睡眠很好,他看我时,我假装鼾声如雷,他把灯一拉,我眼睛又睁得銅子大,无数个夜晚,都是这样熬过来的,我仿佛就是《熬鹰》小说里的那只可怜的“鹰”。
有时候,十几个通宵眼都不会眯一下,因为看到的场面太恐怖:“那段时间,几乎白天晚上都有两个手拿弓箭的巨人在学校周围巡逻,两个巨人,穿着古装的长衫,后面跟着一个矮小的驼背小人,小人和两个巨人形成一种极大的反差,意思是一直在寻找什么,一会儿水里,一会儿房子上,一会儿又进入了某个房圏,更要命的是,只要稍微一不留神,他们就在我窗子外面盯我,吓得我浑身毛骨悚然,直冒冷汗,”。每当我想快速逃走的时候,就传来一阵“哈、哈、哈”的浪笑,我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收寻声音传来的方向,结果在黑暗中看到一只猫头鹰,那只猫头鹰渐渐地又变成了一个会飞的巨人。一双锐利的巨爪,又变成一双大手,人在它手里,轻轻地被它一抓,肉就一块一块地往下掉,散落一地,一副骷髅要么立起,要么竖起,要么零落成一堆白骨,白骨又慢慢地开始冒烟,随着烟雾一圏一圏地又聚成一个人,那人奇形怪状,似飞似浮,似走似跳,似有形又无状,象是要把我团团违住,生吞活吸了一样!让我一次次窒息,一次次生不如死!
就这样过了无数个夜晚,胆战心惊,度日如年,在那段时间,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哪怕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不让自己完全疯狂掉,让神志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在心理默默地给自己打足气:“世上本无鬼,鬼吓胆小人,胆大能回天,无胆自毁命。”这是父亲小时候教我的偈语,他说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是由自己的胆量来主宰一切。神灵统治着人类,鬼使神差,鬼拿人,鬼行使的是神的命令,人死了变鬼,人,鬼,神,是相互关照,相互制约,又相互监督着的。有的人,介于人和神之间,有的人介于人和鬼之间,有的人介于人鬼神三者之间,能通鬼者叫“阴人”,能通神者叫“仙人”,能鬼,神都通的叫“阴阳人”,什么都不通的人叫“凡人”,每个人来世间都是有严格的规章制度管理着,你今生今世,该经历什么样的人和事,该是什么样的人,都是有规定的。那么我是什么人呢?也许就是父亲的这些从小灌输的思想,让我在特殊的情况下,就用他特殊的方法去解决。并且累试累成功。
有了这些思想,我的胆量逐渐变得大起来,并好奇起来,我这不是病,我这是一种历练,是在经历一些普通人不会经历的经历!于是老公上课走了,我就在家里用手机每天搜寻在那些似梦似幻之中,自己搞不懂的东西,渐渐地,我发现,我这叫住:“灵魂出窍”,灵魂出窍,可以感知普通人感知不到的未来事,灵魂出窍可以感知普通人感知不到的危险,灵魂出窍可以改变常规。
我这么害怕,是感觉到了周围的危险!那么是什么危险呢?于是我努力收寻着那些似梦似幻中产生的图像,意境,加上自己的分析和判断,把得出的结论写在日记本上。于是我到隔壁给她说,叫他孩子不要喝酒,晚上十二点过就莫出门;给楼上楼下几个人说,千万别往房子上爬;到开饭馆的那家说:“最近莫要去钓鱼”;同时还专门到以前我开过饭馆的房东老人招呼,别什么都舍不得吃,该好好享受一下一个月的时间。那时,我还在当镇上的网格员,我又亲自去给镇长说,林业站,有个员工,魂就走了很多天了,该把他送回去。
做完这些事,我突然觉得自己好伟大,简直就是救世主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与骄傲感!
可就是这种骄傲,让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份网格员工作又丢了。政府以我神经出问题开出了我。老公也气得饱饱地打了我一回!几个耳光,扇得我天旋地转,不知所向。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无事可作,每天自己在家里面壁思过,反省自己这一生中到底是老公说的对,还是我自己的原因。于是开始在家里熬药,调理气血,梳肝解郁,补肾调经,安眠镇静。我一次次给自己说,现在是科学时代,什么都要相信科学,自己或许是真的病了,或者是自己的思维方式不对,不然为什么自己的观点和看法,常人都不能接受,为什么都说我是神经病人呢?
我又坚持每天记日记,把自己的感想,感觉,和周围的事情发生的时间用我自己的方式进行解读,进行证明,因我那些时间,我也无聊!也有时间!用句自嘲的话“无事生非”来形容也不为过。
如果说事情不是按照我说的那样发展,如果没有一次次巧合,如果那真的是我病入膏肓时的异想,如果老公的几个耳光扇醒了我,我也许不会出现现在的这样的想法,来写书立著。可是事情它咋就按照我所分析的那样在发展嘛?如果说一次是巧合,两次是猜测,三次是分析,四次是听说,五次,六次,七次,八次乃至九次都相符合,那这该怎么解释呢?我无法自圆其说,因为我自己说服不了自己啊!
就在那半年的时间内, 邻居的孩子和朋友喝酒,半夜车开到了河里,一死三伤,她家孩子在重症监护室一个礼拜才苏醒过来;楼上的男人上房子处理猪圏的漏,两米多高的房顶上去就掉了下来,下来就断了气:叫好好享受生活的大叔,检查是胃癌,作手术一个月就走了;林业站那丢了魂的员工,死在了林业站,好几天才被发现,乡政府为此还赔了不少钱;开饭馆那小伙子,和几个人去钓鱼,有人提议用电打,结果立起下去,仰起上来,几个人抬上岸就没有了呼吸。还有隔壁邻居,我叫她对她的姑婆好生照顾,给送点吃穿,可能过不了年,结果腊月二十三去世,她风风火火地跑来,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能知道。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些是预感?还是巧合?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