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当成博士后》
2022-11-28 本文已影响0人
言寺的碎碎念
刘志国同志从我6岁起就开始在我耳边叨咕:
“我们妞妞以后肯定是要当个博士后滴。”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盲目自信。
关于儿时的记忆剩的不多,拜老年大学所赐,我会背的第一首诗词是《沁园春·雪》,会唱的第一首歌是《走进新时代》,会的第一项成人娱乐活动是打麻将,在别人都在过家家的时候我在家里写大字,睡前听的故事全是摧毁四人帮。当过按摩的工具人,扮过研墨的小书童,充当过篆刻的放大镜。在现在大家哼唱“与你孤身走暗巷”的年纪我信手拈来的是“我家滴表-阿-叔,数呜呜不清……”
总之,就是我姥爷学啥我学啥。
总之,就是说学逗唱我姥爷都学。
孩子越学越杂。
那时候早晚的固定工作就是去报箱里拿《北京日报》和《北京晚报》。我至今都记着那种墨香,还有仔细地翻完所有版面的心满意足的老刘。硬材质的“画片”用来包书皮儿,系列的“党史故事”和“英雄故事”都要仔细贴在本子上做剪报,并且提前20年就跟我说,“这都是留给你滴。”
姥爷那时候痴迷写作和文字,经常指导我写作文,并不断洗脑我:
“以后要搞文字工作呀。”
大抵是听了太多,偏成了电视人。
但我记得,工作后姥爷最开心的时候,还是在报纸上用放大镜看他外孙女写的文章的时候。
老刘最大的愿望,是整理一本自己的文集。分为短篇、中长篇、诗词篇,录入和校对编辑的重任落在了小杨的身上。
透着那些跨越时空的文字,看到了从1931年到现在不一样的刘志国同志。
那么你好呀,91岁的射手座。
健健康康,平安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