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

九龙十盘湾的公路上行驶着一辆破旧的黄色班车。车里的人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穿着蓝布衫黑裤子的老奶奶打着盹，红花布衫红裤子的新妇人嗑着瓜子和邻座的妇人拉着话，格子衬衫黑裤子的壮年和周围的小伙伴们吹着牛皮，满脸苍桑皱纹横生的老爷爷叼着刻着细花的木烟兜，脸庞红的和苹果一红的小孩耍笑着，笑声清脆响亮。

突然一声细长的尖叫声响彻在车厢，人们如梦里惊醒一样从车座上弹起来搜寻声音的来处。

一个女人的哭泣声响起，老奶奶都走向那女人问道，“女子，杂了给大妈说说。”那女人看向前座的头发杂乱满脸络腮胡的黑脸壮汉哭着说道，“他欺负我，用手摸我的大腿根。”

那女子说完之后，老奶奶看向那男人骂了一句脏话“回家摸你妈的去，小杂种。”老奶奶说完拉起女人的手，“女子和大妈一起坐吧！”男人恶狠狠地声音响起，“老太婆活腻歪了，有你什么事？我劝你不要管闲事，滚回你的座位去。”

老奶奶上去给那男人一巴掌，那男人大概没有想到老人会敢抽他，顿时蒙了。老人拉起女人的手坐到座位上。

男人冲向老人坐的位子上挥手就要打向老奶奶的头。邻座的壮男站起抓住了那男人手腕，那男人嚎叫声顿起。壮男扭着那男人来到车前对着司机说“停车开门让这流氓滚下车。”

司机停下车，壮男扭着男人走下车。放开男人对着男人吼道“亏你先人了，丢我们男人的脸。”说完走上车。

车子走了一段路，那男人的黑影已看不太清。老奶奶看着这地方前不着店后不着村满眼都是光秃秃的山。想着把男人丢在这个地方心有不忍，便高声叫道“司机师傅，停下车把那孩子等的拉上，天又快黑了这地方连个人家也没有。有点什么也不好，都是有爹妈儿女的人都不容易。也挨了打受了训差不多得了。”老奶奶说完后拉开车窗对外吼着“臭小子跑快点。”

司机停下车那男人红着脸上了车，一路低着头走到座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