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

2018-04-23  本文已影响0人  云桥妈妈

写完了作业,顶着凉爽的夕阳,伴着阵阵香味,我们来到车库烧烤。

爸爸早上就买好了肉,等待下午平凡的盛会。

等我到的时候,人都已经到齐了,西边的太阳将车库照成了红色,格外耀眼。在烧烤架旁边的叔叔将刚刚烤好的鸡翅端进屋里,盛会即将开始。

夕阳将路边的小草染红,铁架子上飘着袅袅的烟。妈妈正在屋里准备食物,我便上去帮忙,将菜洗干净放盆里,把酒放到冰箱里,把碳袋放到外面……最后,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差将肉串串到签子上,这也是最难的一步。锋利的签子在手上无情的划着,将手上扎的“坑坑洼洼”。肉要斜着插进去,要放平,不同的肉用不同的签子。妈妈熟练的将肉串穿上,我则一头雾水,时不时的从指尖传来阵阵疼痛,不管怎样,肉串穿完了,也就意味着可以烧烤。

叔叔接过肉,把肉横向放在炉子上,炭火将肉烧的渐渐变成了棕黄色,不住的往下滴着油滴,激起阵阵火星,香味伴着风,夹杂着草的清香飘进屋里,甚至能看见弟弟即将滴下的口水。

随着铁盘碰到桌子,几只手便将肉拿走,放到嘴里品味。烤肉的香顿时充满了口腔,混着淡淡的辣味,筋道的口感给着牙齿阵阵快感。接踵而至的大虾,蚬子,刀鱼更是让人欲罢不能,不一会儿,屋子里边充满了肉香。

酒在杯子里冒着泡,转眼间天色暗了下来,月亮并不圆,弯刀一般,淡淡的月光照着门前那抹沥青路面。大人们的嘴上叼着烟,喝着酒,不亦乐乎。一次次的开盖声,酒瓶倾倒声,不绝耳边。我和弟弟在外面玩了好一会才回来。已经是十点了,炉子上飘着烧完的白色的炭渣。大人们嚼着爪子,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车库门慢慢地关上了,我左摇右摆的跟着爸爸妈妈回家,走后,仿佛一切都没发生,刚才的欢声笑语淹没在夜里,只有散落在地上的炭渣,见证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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