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的诗——瀑布

存在就是规律

规律就要服从

人代表世界杀害自己

那道瀑布有无声的临近

洗去我和亲人，最坚忍者

也只能看见自己的眼睛

她精力旺盛得像一个菜园

我们的不幸有所区别

我们都是睡瓶中扭转的饰纹

没有书我们就读叶子

我也许是那些还会游动的黄金

白木桩让平原听到声音

空气中的光明

是我们的手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