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愈写作人生旅途真实生活·真实故事

佛法无边(1)

2018-07-20  本文已影响17人  查無此狼

1

从夏历六月初一开始,到今天结束,参加七天的新津白云禅寺报恩佛七法会,殊胜圆满。

这是皈依佛门那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参加正式的佛七法会,难免的,刚开始的时候,心里还不时有嘀咕,到后来才更能融入念佛,略有感应。到佛友分享心得的时候,听得一位以前的大叔级古惑仔说,他舌头时常梗塞,请师兄请法后即好转,颇灵验,却不能持久,不久又犯。师兄告诉他,是因为你老是犯蛊惑脾气,想骂人。想治根要修心,于是忏悔改过,舌病也告好转。其他佛友各种情况,不一而足。觉栋法师开示:专心念佛,求往生才是佛法正途,有些环境病也要上医院才能治好,我自己也上过医院检查过身体不适。而治疗因果病,业障病等病的功效,只是专心念佛的副产品,顺便而已。————这和走火大气功师们的借此神话自己,境界高下立见。

新年以来,吃斋,念佛,读经,折磨我很多年的躁郁症已经大大减轻,基本上不再是太大困扰了。新折磨我的是长期反复发作的口腔溃疡。曾经用过灵验过的药都渐渐失效,如西瓜霜,维生素B2,冰硼散等。最近用葡萄糖酸锌钙,刚用完一疗程,好转了几天,去庙子里时又有发作。有说法叫做长期不愈的口腔溃疡有癌症嫌疑。我也懒得去医院查。记得当年文豪高行健也是被查出癌症,偏不去医院,用医药费去西南大山里转了一圈,不但癌症好了,还收获巨作《灵山》一坨。我友大冰在书里亦有帮助患癌的母亲从医院逃离,一路疯玩疯耍,想在大去之前痛快一把。没成想,反而把病耍没了的故事。如此这般的事例不胜枚举。我八姨也是前几年动了肺癌手术,靠靶向药维持。但做西医的小姨亦不能回答当靶向药失效又当如何。这几天影院又出了一神片《我不是药神》,踩中社会痛点,李总理克强先生及时宣布抗癌药入医保,功德无量,但亦不究竟。西医唯重治病,却不能治心,癌症病人们在西医帮助下苟延残喘之后,还应该多反思忏悔过去的罪孽罪障才是。————所以这篇文章,应该是我的忏悔书。

先忏悔一个:动不动就把当年让祖国母亲脸面上不太好看的“去国者”高行健拿出来说话,还说他是文豪,说《灵山》是巨作,我忏悔,我忏悔。其实在这里,“巨作”一词不是啥子褒义词,高行健在《灵山》里面耍的第二人称游戏,在我看来,远不如古龙和温瑞安的诗派武侠实验来得痛快,也就能唬唬高大上的炸药奖,广大人民群众是不会买账滴。我在帝都燕京树村混的时候,曾经借到过一本D版《灵山》,硬起头皮啃完过后的感叹是:麻麻地,整本书也就GJM的民间史诗《黑暗传》和另外几首西南民歌的文字配得上炸药奖这么高贵的桂冠了。反而正儿八经拥有我亲爱的祖国的身份证的莫言先生的文字读起来要不那么别扭得多。——其实我也没看过几本,记忆中读完的纸质莫言长篇只有《丰乳肥臀》一本,还是N多年前的事情了,他的TXT全集我也下载了,尝试过几次,总是没办法投入的看进去,只是略略翻个大概。作为一枚弹点吉他唱点歌码点小字冒充文化人的凉山土匪,我的阅读趣味其实低级得很:两年前从精神病院戒酒出来在家休养,被老妈和老姐禁足,禁上网,禁弹琴作乐,我靠电脑里面下载收藏的小说打发时间,最大的成就是把梁羽生全集看完了,把西藏密码和我吃西红柿的作品也看了些,还有祥瑞御免马亲王伯庸,江南,刘慈欣王晋康…………等等诸位大神,全都是下的网络D版,————就算是养病啃老没钱买书,也只是个借口,没钱应该努力码字挣钱,然后买正版来看才对,我要深深忏悔自己的懒惰:只想免费看人家讲的故事,懒得讲故事给人家看,这是不劳而获的寄生阶级思想,必须改正!

再忏悔一个,前几年,在网上发过的N多言论,其中多有大犯嗔戒的。不过,我在这里还是不免要再犯一哈嗔戒:网上像41哥宋先生石男那样严肃批评评论莫言先生的言论多有,我也说过一些,但其实都是属于“求全之毁”,但前几天在头条上却看见有人打莫先生的棍子,说莫先生是靠抹黑祖国和民族来获取洋人青睐的“汉奸”。我以为这种言论纯属“爱国贼”的白痴脑残说法,祸国殃民者,多是此辈。当年张艺谋的早期获奖无数的艺术佳片,不也是挨过这等大棍吗?

我曾经言道不愿做你国人,说的就是不愿做爱国贼们心目中完美无缺正能量满满一点缺点错误阴暗面都没有的那个国。我想,所谓爱国,爱民族,不是因为这国这民族如整形化妆脸一般的看起来似乎完美无瑕,而是即使深知这国这民有诸多“丑陋”,依然愿意为它的进步和改善付出自己能付出的沉重代价————嗯,你没猜错,我这里说的是我心目中的模范人大代表谭作人老师为代表的一大批真正的民族脊梁。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谭老师他们的菩萨行,将永照汗青。

2

我母当年在快退休的时候胃部大出血,在金阳县医院输血救命后转院去西昌州医院治疗,被查出胃癌,在西昌住医院时有一老菩萨告诉母亲要念大悲咒,不要动手术。母亲信了,在医生的反对下强行出了院,靠念咒和后来我父亲学的气功治好了病。也开始回凉山和父亲一起传功。金阳县的有司先知先觉,在后来全国取缔气功活动前就最先取缔了我父母回金阳办的气功班。西昌州府的气功站不服气,还在凉山日报上接连发文,以示声援。而我父母退休年龄已到,没和管理机关相扛,而是搬家到了乐山五通桥的竹根镇市建会小区,成了41哥宋老师石男先生的老乡。当时差不多一起退休的还有金阳中学的校长郭秀生老师一家,以及我的高中政治老师巫光辉父母及一家,和金阳中学时就住在我家楼下的地理老师陈树德一家。不远的还有在乐山的我中学历史老师宗诚一家。

记得在金阳,父母传功时,郭秀生老师已经是教育局长,把我和我父叫到办公室,说,你们在传功时宣称有观音菩萨,阿弥陀佛,唯物主义还要不要了?当时我还不是佛教徒,而是一枚共青团员,郭老师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可是我母胃癌未开刀化疗就迅速好转的事实有摆在面前,我还是专心的参加了气功班。当时气功班的资料里有张宏宝老师在帝都天子脚下的学术报告,算是我接受唯物主义教育那么多年来第一次接触到中华传统文化的熏陶吧。而且,按照当时气功教材的静心方法,确实对我迎接高考有很大的作用。在班级上,我一直考试成绩只在二三四五名间,从未拿过冠军。但在最后的大考中,一直垄断冠军的石班长渝童鞋因为身体上的原因,在考场上犯病呕吐,影响了发挥,结果我以微弱优势拿到了小县城的所谓“状元”。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小得意。——顺便安利一下,石班长渝童鞋后来创业,做了曾经名噪一时的CARYOUYOU.COM,和最新火爆的APP“高朋汇”,仍然是很有冠军相的样子,不错,加油!

在高中科举试后学校搞的大帮小活动中,金阳中学91届理科状元,家在金阳小学的竺老二被学校邀请在大会上向师弟们传经送宝。我父母的气功班已被取缔,学校自然不方便让我也参加大会,继续宣扬“封建迷信”那一套。不过,我那时还自学了刘老师天礼先生的吉他教材,和几个铁哥们,卞教育局长仁德先生的儿子卞三三永红,父母是教育局管财会“红管家”的程叔叔和蒋嬢嬢(不好意思,一时记不起他们的名字了,嗯,老妈回来了,问了,叫程惠邦和蒋昌英)的程海;徐副县长宝清先生的儿子徐佼,我们还有几位女童鞋在我家弹弹唱唱,不亦乐乎,到也没工夫去嫉妒竺老二在全校大会上的风风光光。

再后来的后来气功大师们纷纷开始走火,入魔,逼得有司下重手整治,脏水和娃娃统统一盆泼掉。从佛法来看,贪嗔痴叁毒大敌,气功师们犯得颇重。譬如我父,在传功略有声名之后,从当干爹收干女儿到和干女儿去开房,“犯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弄得我母气急,问他是否真要离婚和那女的去过……官家的禁功,也算是及时的挽救了我那濒临破散的家庭。————那时候我在帝都天子脚下混打口圈和摇滚圈,根本不知道这事,还是去年和我母闲聊时才听她说起,这“为尊者讳”也讳得太深了。以前她说过好多次以后不愿与老爸“死则同穴”,又不多解释,想来确实是受伤太深了。——我母这一代人,怎么也不可能有冯小刚夫人的“雅量”,呵呵。

然而,我后来的好朋友,山谷里的居民乐队的于宙却在有司对气功“矫枉过正”的整治中不幸罹难,这种伤害,也是不亚于我母受我父的伤害啊。当巨魔周大脑壳永康先生和次魔李大老壳东升先生(毕竟你俩一大把年纪摆在那里,叫声先生,呵呵。)尚未伏法的时候,我已经是蜀都野草民谣社的社长,在东区音乐公园做了一次关爱自闭症儿童的义演。我演出时,唱了首献给于宙和我在南充做舞厅乐队时的吉他手,后来被黑社会杀害的洪华的歌曲《挽歌》:

无声无息,无影踪的你,此时会被谁想起?

只不过是至今仍在怀念的,一段往事,一个人。

只不过是一直无法忘记的,一些过去,一些泪。

不知不觉,已不在的你,会出现在,谁梦里?

只不过是仍然耿耿于怀的,一个真相,一句话。

只不过是永远不能忘记的,一场噩梦,一条命。

而你早已潜到命运的最深处,

去打捞我们在绝望里朝死里苦苦等待

的声音去了…… ……

当时演出敬业的调音师按照他的职业道德和原则,不得不拉了我的话筒,没让我唱完这首歌。闹出一起好大的风波,这里先卖个关子,不忙详细叙述这事。

3

2004年春,我父去世后,我家搬离了双流电视台附近的棠湖公寓,搬到大市场那边。附近西藏干休所一位离休老干部曾经追求过我母。那次是我母去干休所门口小摊修鞋,那位老爷子也在那里配钥匙。聊了几句,老爷子觉得投缘,就跟着来我家坐坐,又是邀我母一起去拉萨玩,又说要给我母买房啥的。而我母只想专心念佛,没有接招,来上一场黄昏之恋。

后来熟了之后,我对那老头倒是挺有好感,因为他也是搞文艺的。民国时在南京学的音乐,后来随“金珠玛米”入藏,退休后来双流养老。他说他们干休所里面的人喜欢比退休前官大官小,他自然不是前者,自我阿Q精神的说法是“官再大一顿也不多吃几个馒头”。问他以前在藏区的故事,他只说了一件,说初入藏时曾经给DA-LAI喇嘛演出,那时候大喇嘛还小,演出完请他们文工团吃饭,“吃的是青椒炒牛肉”——老爷子说这句话时似乎脸上还留有当年的惊喜————原本以为要吃素的大概,呵呵。那位老爷子后来如愿找了一位续弦夫人,还一起应我邀到我家来玩过,提了一袋水果来,我则回赠了一本网友胡凌云先生的音乐小说《跟随一位少女穿过城市》。老爷子又关心起我的个人问题,我说我无意结婚。他说人不结婚怎么行?后来他想通了,说,喇嘛不也不结婚吗,我只有呵呵,因为他以前说过藏民绕布达拉宫磕长头挺愚昧————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我也好久没再碰到过他,不晓得是搬家了还是往生了~~~

当年的气功大师之一的张宗师宏宝先生,在收山之前最后对弟子讲话,叫弟子们皈依正教,勿再传功。我母又才回到专心念大悲咒的轨道上来。而我父则更心仪道教,想要长生不死,买了一大堆的书,却又不专心修炼,沉迷于张纪中的金庸剧,在电视机前渡过了他最后的时光。他走之后,姐和母亲从他箱子里找出一叠X光片,原来他疑心病也犯了,老支气管炎又犯了的时候就去医院照照看有没有癌症,结果没走于肺癌却走于白血病。再后来又一次我感到手里太缺零花钱使唤,他的那堆宝贝气功道教书都被我卖给了旧书铺老板。——反正放家里我们也不爱看。而我在我老兄马吹牛在金山镇中学玩电脑编曲和上网的时候,翻墙还挺容易,曾经看见张先生在海外弄的一个网站,要当啥子个影子政府总统。知道了也就知道了,没再去过那站。心里明白那是高压线,碰不得滴。还是老崔论坛,北大一塌糊涂和音乐聚义厅,以及上得最多的“火焰上舞蹈”BBS有意思。再有时间,看看电影电视,《走向共和》正在唯一的一次电视台连播,碟店出租屋里《兄弟连》新鲜出炉,韩国版“黑客帝国”电影《卖火柴的小女孩》,校园奇幻《火山高中》,曹在显主演的《坏种》,等令我对以前一直未了解过的韩国电影刮目相看,这几部神作,尤其《卖火柴的小女孩》中间MATRX出现《金刚经》见“诸相非相即见真如”的偈子时,那种若有所悟的震撼,远超施瓦辛格的老片《第六日》的科幻奇思给我的愉悦感。

然而,毕竟是当年正式拜过张洪宝为师的人,我后来又与去国的大音乐家兼诗人作家阿拉法亦武威见过几次,颇觉投缘。莫文豪言先生得诺奖的时候,老亦武廖先生也得了个“德国图书和平奖”,我还在转发过从网上得来的的获奖演讲稿。————子曾经曰过:人心唯危,道心唯微。不能怪被转发的Q群踢我出群,呵呵,也卖个关子,以后再说这事。也不能怪有司对我等碘伏嫌疑分子密切关注。今年年初,我曾经在家朗读复习了一下当年帝都“冰点事件”时从草堂读书会的活动得来的文件材料,看来是电脑的录音机功能在起作用,第二天社区片警就来关爱资深精神病患者。我去社区医院免费体检了一次,查出略有脂肪肝——都是长期吃精神病药品吃的。又办了去新津精神病医院免费拿药的证书,后来我去换了几种和在马家寺精神病院住院时买的那种不同药,对症治疗酒精性精神分裂症,也没有增加体重脂肪的副作用。还从体检的卫生所领了一袋大米,包装上注明是“蟹稻共生”——都是行为艺术家呀简直。阿弥陀佛,这袋米意义可太深远。我弟弟原木马乐队的贝斯手曹操回家过年的时候,我们一起和老母把米送到了应天寺,让“做大丈夫事,非帝王将相所能为”的出家师父们享用吧。

我对佛教的兴趣,最初来源于金庸的“天龙八部”。扫地僧度化两坨大魔头的情节太精彩。但正式皈依佛门,是后来大病一场之后的事情了。

2003年初,我和暗夜公爵乐队在给杨超电影《旅程》配乐之后,我回家过春节。结果春节后我三哥被查出骨癌。我没有如顔峻在乐评中所愿再去燕京死磕乐队,而是去在攀枝花当中学教书先生的大学同学,好友陈峰峰处走了一趟,拉了点赞助,又找我老爹要了点钱,让老兄马吹牛帮忙配了台梦寐以求的电脑————这距离我背着书包在清华著名的计算机系宿舍9#楼卖打口CD为生已经5大5年了。

陈峰峰很喜欢在上课时给学生们安利苏东坡的价值观:童鞋们呀,子曾经曰过,幸福的秘诀是保持适度贫困。最近那些被实话实说的崔老师永元先生揭露出来偷漏税的富豪们,也许这时候应该读读苏东坡吧。我在四闾师范读大学的时候,第一次试着创作歌曲,谱过一首他的词。好久没唱了,都忘词了,让我好好想想。想起来再录出来给大家听吧。

电脑安在五通桥的金山镇中学的马吹牛家。我去金山镇的时候,老爸给了我一大口袋,————他要和母亲去成都陪我三哥住医院,五通桥家里没人,他担心失窃,把他觉得宝贝的细软装了一大编织袋。我提着那死沉死沉的袋子从下班车处爬坡上坎到住处,打开来看到底啥子那么重,结果都是床单被套书啥的。————也就是曾经过过买布需要布票,每人只有那么几尺的老辈人,才会把床单被套些看得那么宝贵吧。

侯大师德建先生的歌曲里,我极喜欢那首《我爱》:“……这瘦弱的身体是谁的错,亲爱的母亲你告诉我,我伤透的心是谁的错,难过的日子你怎么过,……”

在那个年代,拉扯过一家四五个甚至六七个八九个孩子的家庭,也许,都记得那种食物极度缺乏的苦。我虽然常被看做“非洲来的难民孩子”,又折腾往往生活得一塌糊涂的摇滚乐,弄得身心都是病魔重重,但好歹活到了现在,没像陈琳张永光贾宏声民谣道长老衲和张慧生还有科特柯本和林肯公园主唱那样自弃人世,还能在此码字,也算劫后余生了。

而我三哥曹康乐,生下来就极度营养不良,又没奶吃,只靠米汤维持。极度缺钙,软骨病,三岁才开始能走路。在家里又一直是工作生活颇不顺心的老爸的出气筒。中学毕业后也考取了乡村小学的教师,但没去上班,跟着老爸老妈学气功,帮着教功。三哥在气功的开发下曾经开了回天眼,又被错误的追求神通神变,透支了元气。再后来五通桥搞起稀土工业,曾经美称“小西湖”的旅游胜地变成重污染区不久,三哥就这样得了骨癌,终于离开了。他生前也曾参加文学社团,写过的文字,都在去世后被大姐做主,一把火全部烧掉,归于虚空,到今天留作纪念的,只有一张身份证件,和相册里的一些照片——在我们几兄弟里,其实他长得最帅,留半长头发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像庄。蓝龙。母亲说,他临终时看见了阿弥陀佛来接引,应该是往生了。

三哥走后,骨灰埋在父亲的老家,当时还是彭县的彭州市濛阳镇乡下院子里。我家后来搬到双流的时候,和母亲回去过一次。二爸一家倒是挺热情。但我和母亲想按传统在爷爷和三哥坟前上点香烧点纸寄托哀思的时候,作为共产党员的二爸党性原则性就出来了,坚决禁止。弄得颇不快。

今年春节时,二爸二婶一家来双流耍了一趟,后来又邀请我们也回老家走走。我本想清明节过去上坟,大姐和老母坚决反对,说不要又弄得不痛快,不如不去。老母年事已高,又常为吃素之事和亲戚们闹不痛快,三姨的儿子结婚时,三姨也请我和母亲去三星堆博物馆附近,当年赵公紫阳先生在川任蜀王时的改革示范地,广汉南兴镇参加婚礼。我倒是想去,母亲却不想折腾,我只好把上次和母亲去广汉耍的事情在脑壳里过过电影,这里也卖个关子,以后再提。

4

2003年春夏之交,我在金山镇中学,我老兄马吹牛家啃高科技电脑CAKEWALK编曲软件,混混北大一塌糊涂BBS音乐聚义厅和崔健论坛又从网友雷思温的签名链接到胡凌云的火焰上跳舞论坛,编好的曲录好的歌都首发在那里。那时候的网友们稍稍减轻了我失去三哥的痛苦,我会记得你们,虽然已经好久不通音信了:danceonfire的凌云胡,雷思温,林凡叶静,SOLITUDE,突然说;还有老崔论坛的拉拉姐,小黑瞎子,红中对对子,嗯呐,还有火药客,说了有首歌曲正式录音的时候会加你一音轨的,到现在也还没正式录音,瀑布汗。

对了,好像记得那时候在网上还看到过一个消息,说侯大师德建先生在拍电影《白蛇》,我那时住金山镇,不是许仙的金山寺,呵呵。

以前我也住过一次庙子,那还是07年的时候,我乐队的贝斯手大海和女友来成都耍,在大慈寺吃过茶,尝过火锅和串串香后,又去双流应天寺吃茶。应天寺和我很熟的廖和尚推荐我们去蓥华山的钟鼎寺。

蓥华山,看起来很容易和重庆出了双枪老太婆的华蓥山混淆,其实不是。蓥华山在龙门山脉,汶川地震时受灾最重的地方之一。

今天码字任务3000已经超额完成了,请允许我卖个关子,下次再码了。

(秃笔扛听牛)

稿于共和69年夏历六月初九,2018年7月22日补充至7115字。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