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一篇旧作
一一读杨庆祥《新伤痕时代及其文化应对》有感 *
凤凰网文化(荐序)
2017-03-16
2016年对世界而言是需要被注意的一年,英国戏剧性地公投脱欧,特朗普在美国以惹人争议的方式入主白宫,老欧洲的灵魂在极右和泛左的角力中颤抖,而灯塔之国,正在悄悄调整其光芒投射的方向。东方的知识分子在面对现代化的冲击时,往往会迫切地投身于现代化,一旦稍微受挫,又会立即转身投入到所谓的伟大传统和经典中去,于是,理想和担当不再是中国年轻人的关键词,他们谈论最多的,是金钱,房子和古典诗词。
评论家杨庆祥认为,“发展万能论”引发了一种道德的野蛮主义,并不惜为此损害个体的全部身体和心理。在这样的历史情势中,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社会生活和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个人生活都几乎变得不太可能,我们已经进入“新伤痕时代”。相应地,我们当下的文学应当被命名为“新伤痕文学”,相对于1980年代“伤痕书写”以文革史为书写对象,“新伤痕文学”书写的对象是“改革开放史”,相对于痛陈伤口的“旧伤痕文学”,“新伤痕文学”应当是关于爱的文学,疗愈和拯救的文学,“新伤痕时代”更是新希望、新建设、新创造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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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繁叶茂本巨根,
老树新花四十春。
改革开放结硕果,
泥沙俱下创新痕。
物质丰富金滚滚,
精神贫瘠叶纷纷。
乱象丛生皆为利,
问题成堆全在人。
不平则鸣今古事,
明镜高悬岂无尘。
儒道相济济佛引,
科学民主主义真。
洋为中用已有迹,
自力更生正乾坤。
社会主义光灿灿,
共产主义梦殷殷。
民族融合大家乐,
世界多极恐袭频。
西风东渐非一日,
新潮旧路几度寻。
埋头苦干无须讲,
披荆斩棘赖祖恩。
汉唐明月辉四海,
宋明星辰耀五伦。
难得糊涂高境界,
泾渭分明也是真。
今日正值春分季,
头脑清晰抖精神。
诗成不论长和短,
友朋发小自相亲。
他日家乡黑土地,
长白天池聚桦林。
壶中自古藏日月,
笔下从心放吾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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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有所感后下笔抒怀,不觉一韵到底,读来如“顺口溜”了。非诗,随笔,管见。恐遗笑大方,又不忍弃,遂求会心于同道者也。
*楊庆祥原文较长,这里不便引来。有兴趣的朋友不妨网上搜得。
2017.3.20.丁酉春分记
2018.12.4.戊戌大雪前三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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