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瓦戈医生》读书笔记11
第八章:到达
第九章:瓦雷金诺
第十章:大路上
第十一章:林中战士
本章出现重点人物简介
1、利维里·列斯内赫—阿维尔基·斯捷潘诺维奇·米库里增的儿子,战争结束后利维里回到家乡。他是获得三枚十字勋章的英雄准尉,是在前线被发展入党的布尔什维克代表。)领导的。目前是“林中兄弟”游击队的总司令。
2、佩拉盖娅·佳古诺娃—日瓦戈火车上的旅伴。那个在押劳役犯普里图利耶夫的情妇。
3、奥莉加·加卢津娜—就是上一章里在克列斯托沃斯德维任斯克市场转悠着,浑身是病的老板娘,她是佩拉盖娅·佳古诺娃的姐姐。
4、克列尼·莱奥什(拉尤希同志)—日瓦戈的助手,被“林中兄弟”游击队俘虏的匈牙利共产党员、奥军军医。日瓦戈用德语与他交流。
5、安格利亚尔—日瓦戈的助手。医士,霍尔瓦特人,是被林中兄弟”游击队俘虏的奥军战俘。日瓦戈用俄语跟他交流。
6、谢廖扎·兰采维奇—高尔察克部队士兵,被日瓦戈医生射击伤后,与安格利亚尔一起救治并恢复健康并放走,他感恩并决定未来还会继续回到高尔察克部队与红军作战。
7、卡缅诺德沃尔斯基—利维里·列斯内赫的联络官。
8、扎哈尔·戈拉兹迪赫—在“林中兄弟”游击队,并与敌军密谋杀害利维里·列斯内赫的头目。
9、西沃勃柳伊—利维里·列斯内赫司令的贴身警卫员。密谋杀害利维里·列斯内赫的同伙。
10、桑卡·帕弗努特金、戈什卡.里正贝赫、科斯卡·涅赫瓦列内赫、捷廖沙·加卢津—策划谋杀害利维里·列斯内赫的同伙们。部分人员是上一章被白军追捕的逃跑征兵者。
内容梗概
上一章就介绍到威名远扬的“林中兄弟”游击队,这支队伍是由利维里·列斯内赫(阿维尔基·斯捷潘诺维奇·米库里增的儿子,战争结束后利维里回到家乡。他是获得三枚十字勋章的英雄准尉,是在前线被发展入党的布尔什维克代表。)领导的。
通过介绍,我们更加清楚地知道了这支队伍的组成人员有两股力量:一方面是担任革命领导的政治组织,另一方面是在战败后拒绝服从旧政权的下层士兵。基本是中农,但,还有贫农、被逐出教门的僧侣、同老子作对的富农子弟、无政府主义的崇奉者、四处流浪的乞丐,因追逐女性被中学开除的大龄青年、有望获得自由和返回祖国的奥·德战俘等。
在这样复杂的人员组成队伍中,数量更如利维在去年的一次会议中所预测,目前队伍数量已增加至以前的10倍。利维里的工作方法在形式上还是得到了日瓦戈的认可,但某些深刻的东西是藏在心里的,是隐蔽的。日瓦戈在与利维里的交谈话题中,感觉些东西很难沟通并达成共识,利维里也因为擅自使用医疗队的吗啡常常精神亢奋睡不着觉,这便对与他睡在一个帐篷里的日瓦戈医生造成一种折磨了。
日瓦戈被利维里掳到游击队已经一年多了。他有三次企图逃离游击队,但都被抓回来。他没有受到惩处,但他不再逃了。游击队不断转移,日瓦戈也跟着转移。这支队伍在经过的各个村庄里,很快就能与民众打成一片。日瓦戈很自由,因为没有人监视他,但他确实又不是自由身。游击队司令利维里·米库利增很器重他,让他睡在自己的帐篷里,日瓦戈把这种亲热看作是一种负担。
沿公路有许多村镇,这些村镇随着战局变化,常常易手,有时属于白军,有时属于红军。有一天,日瓦戈奉命去帕任斯克小镇接收游击队缴获的一批英国药品,遇到了同一火车来的旅伴佩拉盖娅·佳古诺娃。
他们很快认出对方并攀谈起来。佳古诺娃提到同车厢的男孩子瓦夏。因她住在维列坚尼基村瓦夏家被村里人视为外人,并诬蔑她同瓦夏有私情,她只得离开。后来维列坚尼基村因抗拒余粮征集制而遭镇压。瓦夏家的房子被烧毁,一人丧生。
她又到克列斯托沃斯德维任斯克找她姐姐奥莉加·加卢津娜(就是上一章里浑身是病的老板娘)但加卢津家的房子与财产都被没收,姐夫不是被关起来就是被枪决了;外甥失踪,音讯全无;姐姐奥莉加一贫如洗,衣食无着,现在在兹沃纳尔镇一个亲戚家做工糊口。
她还听人说在帕任斯克见到过普里图利耶夫(就是她一往情深的火车上被押往前线的那个有两个情妇的劳役犯),她便来到这里,也知道了传闻不准,但她在这找到了工作,便住了下来。
说来也巧,佳古诺娃正在帕任斯克一家药房当清洗工,而这家药房的药品正是日瓦戈要去接收的。看来,以药房为生的人马上会失去生计了。但日瓦戈无权改变这一决定,佳古诺娃亲眼看着药品被运走。
日瓦戈在游击队里忙得不可开交。冬季是斑疹伤寒,夏天是赤痢,战事令伤员不断增加。游击队虽然屡屡失利,不断败退,但由于在这些农民杂牌队伍经过的地方,常常有人起义,而且敌军营垒中有人倒戈,所以人员不断得到补充。
日瓦戈也有了助手,一个是被俘的匈牙利共产党员、奥军军医克列尼·莱奥什—拉尤希同志;另一个是医士,霍尔瓦特人,名叫安格利亚尔,也是奥军战俘。日瓦戈用德语与俄语跟他们交流。
根据国际红十字会协定,军中医务人员不得武装参加战斗。但日瓦戈被迫违反了这一规定。双方交火他不得不同战斗人员一样开枪自卫。在与白军的一次战斗中。日瓦戈看到对方大多数人仿佛是自家人。他没有武器,只好躺在地上观战。他同情全部在那些英勇死去的孩子们一方,衷心希望他们获胜。这些孩子都来自在精神、教育、道德面貌和观念上都同他十分相近的家庭。
他头脑里闪现出向他们投降的念头,但反而更说不清楚立场,更大原因会被双方打死。他只得放弃。日瓦戈怀着这种矛盾的心情,空着手继续趴在地上,面对荒野观战。当他旁边的电话员死去时,他解下电话员身上的子弹袋,拿起他的枪。但是怜悯之心不允许他朝他所同情、喜爱的青年们射击,他便朝枯树开起枪来。尽管一再当心,他还是击伤了两个,有一个倒下。白军后撤了。
医士安格利亚尔带了两个卫生兵抬了一副担架来到前沿,日瓦戈指挥他们救护伤员,走到被他击毙的年轻白军士兵身旁。他看到了死者的姓名:谢廖扎·兰采维奇。他忽然呻吟起来,原来还活着。由于规定交战双方的俘虏就地刺死。日瓦戈利用了林中部队成员很不稳定,不断有新人参加,老成员投奔敌方的现象。如能严守秘密,可以让谢廖扎冒充刚刚投奔来的新成员。日瓦戈在安格利亚尔帮助下,脱下已死的电话员身上的外衣给这个尚未恢复知觉的少年穿上。并照料着他恢复了健康,便把他放走了,但他对两位恩人表示,他将重返高尔察克部队,继续与红军作战。
秋天了,利维里·米库利增和日瓦戈住在一个土窑里。已是第二夜了,他又同日瓦戈谈起来,弄得日瓦戈无法睡觉。他问日瓦戈怎样看待自己的父亲,日瓦戈直言:“我弄不清社会主义的琼浆分几等,也看不出布尔什维克同其他的社会主义者有什么显著的区别。您父亲也是近几年造成俄国动乱不宁的人物之一,他是革命的典型人物,有着革命的性格。他和您一样是俄国社会不安因素的一个代表人物。”日瓦戈还再次提醒利维里·米库利增,为了健康着想,不要毫无节制地吸食可卡因。
利维里·米库利增批评日瓦戈不积极参加学习,说他表面谦虚,骨子里骄傲。但日瓦戈回答他,学习了他的所有金玉良言,也是托尔斯泰的一种学说。这是生活的理想,他不可能讥笑这些东西。但是,十月革命以后提出普遍改进的思想,并未使人感到鼓舞。其次,空谈理想,已经付出了血流成河的代价。第三,改造生活不易。生活自身乃是一个不断更新、永远进行自我完善的因素;它不断进行自我改造和自我转化;它比蹩脚理论高明得多。
利维里又劝导日瓦戈多参加会议与大家讨论会少些忧郁,多些乐观,多些振作。但日瓦戈仍然认为利维里太幼稚,他不想掩饰对利维里的不满。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这没逃过利维里的眼睛。日瓦戈认为:强暴并非美德。他谈了自己抛弃家庭、儿子、房屋、事业和所珍视、所依靠的一切。还得违心地向他们表示感谢……他转述了一支来历不明的非俄罗斯人队伍袭击、破坏、抢劫瓦雷金诺的事情。就连联络官卡缅诺德沃尔斯基也对此未加否认。他求利维里放了自己去寻找家人,他表达自己想睡觉。
日瓦戈极力不听利维里的解释,因为利维里还在对日瓦戈进行劝解,说到开春时候白军一定会被击溃,到那时内战将告结束,自由、安宁、和平即将到来,谁也不敢再扣押日瓦戈了。可是目前还得忍耐。他们已经经历过这么多痛苦,遭受过这么大的牺牲,即使再等,也不需很久了。再说现在日瓦戈也无处可去。
日瓦戈恨透了利维里的没完没了,他发誓一定找机会干掉他。日瓦戈不由想起托尼娅,不知她是否还在人世吗,她分娩了没有,是儿子还是女儿?他感到对不起托尼娅,也觉得对不起拉莉萨,他透不过气来了。
深秋的一天。日瓦戈与助手莱奥什医生商量了几件大事:第一是私自酿酒的问题;第二是改组医疗所和药房;第三是在转战行军的条件下,查访治疗精神病问题。
他俩还谈到不少士兵对从白军占领的乡下逃出的家属不放心之事。有部分战士为了等待运送他们妻儿老小的车子到来,不肯离开营地。他们还谈到利维里再次当选总司令的极大可能性,但也有一批青年战士与异己分子提名弗多维琴柯,他们与私自酿酒的人为同类,其中有富农和小业主的儿子,高尔察克部队的逃兵。
两位医生一致认为,当下发生和流传着的精神非常典型,具有当代历史特点所造成的鲜明时代特征。有一个士兵叫帕姆菲尔·帕雷赫,曾在沙皇军队中服役,具有很强的阶级意识。他的病表现便是:如果他一旦阵亡,他家里人会落入白军之手,因为他而遭殃。这是一种复杂的心理。
联络官卡缅诺德沃尔斯基正在文件保管室旁边的空地上销毁已经作废的文件,其中有缴获的卡贝尔军官团的材料以及堆堆游击队的单据。
日瓦戈看着夕阳下的林间景色。似乎灵魂苏醒了,大自然、森林、晚霞和他眼前的一切都化成当初那个囊括一切的女郎形象。“拉莉萨!”他闭上眼睛轻轻地呼唤着。他思索起自己的一生、整个大地和眼前阳光照耀下的空间。然而,眼前的事一件件在进行,俄国发生了十月革命,他成了游击队的俘虏。
卡缅诺德沃尔斯基交给日瓦戈一张医务人员离营时间表。没有回答日瓦戈对重伤病员多车辆配给过少的问题,而是把话题转到帕雷赫身上,说他总出现幻觉,又失眠、头疼。并告诉日瓦戈帕雷赫居住的帐篷地,让他去看看帕雷赫。
日瓦戈去看帕雷赫的路上,忽然觉得疲倦得要命,这是一连几夜没睡觉造成的。他就在林中空地上躺下来,没过多久,他被附近低沉细语声惊醒了。他判断出有人在策划杀害利维里的阴谋。交谈的人显然没发现他。他听出来是些混入游击队中的社会渣滓、败类,有桑卡·帕弗努特金、戈什卡.里正贝赫、科斯卡·涅赫瓦列内赫、捷廖沙·加卢津与扎哈尔·戈拉兹迪赫,最后这家伙更为阴险,也参与了私酿的勾当。使日瓦戈大吃一惊的还有司令贴身警卫员、“银连”战士西沃勃柳伊。从拉辛和普加乔夫那时候起,像他这样受到利维里信任的心腹,都被称作是首领的耳目。原来他也参与了阴谋活动。他们正同敌方代表密谈。扎哈尔·戈拉兹迪赫强调大家一定要要保守秘密,一旦有人告密,杀无赦。
日瓦戈听着他们周祥的安排,突然忘记自己曾一再诅咒折磨他的家伙利维里,可他又觉得有必要把这事告诉联络官卡缅诺德沃尔斯基,好在阴谋终没有得逞,原来利维里早已获悉,当天就把事情查明,将阴谋分子全部逮捕。
日瓦戈找到帕雷赫的时候,他正在为迎接家人的到来,砍伐树木用以垫高自己的帐篷防止积水。日瓦戈说他白费劲,女人与孩子是不允许住在军营里的。
说起帕雷赫,就不得不提到革命开始前,人们担心这次革命又将和1905年革命一样,不过是上层知识界历史上的短暂事件,不会再向人民群众中深入发展,因而也不会得到他们的支持,所以有些人便竭尽全力在人民群众中进行革命宣传,发动人民,激起人民的愤怒。
在这一时期,像士兵帕雷赫这种无须经过宣传便对知识分子、东家老爷和军官们深恶痛绝的人,在欣喜若狂的左翼知识分子眼中简直成了稀世之宝,特别受到重视。这些人的残忍被视作了不起的阶级觉悟,他们的野蛮行径被奉为无产阶级革命坚定性与革命本性的典范。帕雷赫就以此出了名,受到游击队首领和党的领导人的器重。
日瓦戈与帕雷赫攀谈起来。帕雷赫非常信任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日瓦戈,他认为一切经历让他看清楚了一切,他还谈起对一战与内战的见解,他恐惧白军,怕自己战死后他们折磨自己的妻儿。他为此忧虑重重。并向日瓦戈忏悔自己曾杀死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并不后悔手上沾过许多老爷、军官的血,但怎么也忘不了杀掉的那个小伙子。只因为那战士使他发笑了,他就一时糊涂开枪打死了他。
那是在二月革命克伦斯基当政时期,发生在铁路上的一次暴动。那战士站的水桶盖翻了,他掉进水桶里,一身是水。他不明白怎么会向这战士开的枪。后来,他就常常看到东西,一到夜里就好像看到那个车站。他好后悔。日瓦戈一听,知道这事发生在麦柳泽耶夫城的比留奇车站,因为,当时,他也在场。
让我们回忆一下那个清晰的镜头,当时,新派来的临时政府政委金茨一边叫骂一边想感化212团的亡命徒们。而金茨政委更是一意孤行,他在集会上慷慨激昂地责备麦柳泽耶夫城的人不守秩序,说他们十分轻易地受到布尔什维克的坏影响。他认为,兹布希诺叛乱事件的真正罪魁祸首就是布尔什维克。可城里的人不这么看,他们认为工厂归穷人并不完全是布尔什维克的主张,而是大家的心愿。
加里乌林了解这种危险,他让铁路接线员科里亚帮助给政委传话自己会赶去解救他,但接线员科里亚却忙得无暇顾及。金茨带着哥萨克红军去包围212团判兵,他谈起军人职责,祖国意义等崇高的东西。但这些人在战争中历尽困苦艰险,早就厌倦概念化的说辞,他们听烦了。更对波罗的海一带口音十分反感。当他一再试图劝逃兵们缴械投降时,终因言辞不尊与欠缺方式方法被人当众抢杀在车站前的水桶里。
搞清楚了吧,是帕雷赫枪杀了金茨。帕雷赫原来是212团判兵人员之一,也就是原来的白军,现在又进入到“林中兄弟”的游击里,难怪他很忧心自己的妻儿。而日瓦戈对白军的看法问题也是很复杂的。他与列夫托尔斯泰主义保持了思想的一致,以暴利阻止暴利是无济于事的。
为便于了解列夫·托尔斯泰主义,个人摘录了【奥】斯蒂芬·茨威格在《人类群星闪耀时》作品里的片段:
列夫·托尔斯泰曾经反复强调自己从来不赞成以暴力解决问题的手段。他认为忍受与受苦总好过流更多血。无辜的苦难,是对不公正的帮助和善举。即使是罪犯也是自己的兄弟。任何道德秩序都不可能通过暴力来实现,因为每一种暴力都不可避免地会引发更多暴力。只要你拿起武器,你就创造了新的专制主义。你不是在摧毁专制,而是使它永久化。
但有两个学生的回答说服了列夫·托尔斯泰。
甲:如果受苦是如此善良和仁慈,列夫·托尔斯泰,你为什么不自己受苦呢?为什么你们总是赞美别人的殉道,而自己在家里温暖地坐着,用银盘子吃饭。而你的佃农,却衣衫褴褛,在小屋里忍饥挨饿和受冻?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挨打,而要让杜霍包尔教徒为此受折磨?你为什不最终离开这个伯爵府,到街上去,在风中、霜中、雨中认识自己,认识你所谓的有很多好处的贫困?为什么你总是说而不是按照你的教义行事,为什么你不亲自去树立一个榜样?
如果给人类带来痛苦的是我的兄弟,是我母亲的孩子,我会像疯狗一样打倒他。不,不要再怜悯那些无情的人了!在沙皇和男爵的尸体埋在土下之前,俄罗斯的大地上不会有和平;在我们以暴力实现这一切之前,不会有仁慈和道德的秩序。
乙:我可能永远不会再这样站在你的面前了,所以请允许一个微不足道的我向你告别并直言,列夫·托尔斯泰,如果你认为仅靠爱就能改善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那你就错了:对富人和无忧无虑的人来说,这也许可行。但是,那些从小就挨饿的人,一生都在主人的统治下煎熬的人,他们已经厌倦了再等待这种来自基督教天堂的兄弟之爱的降临,他们宁愿相信自己的拳头。所以我要在你距离死亡已经不远时对你说: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世界还将在血泊中窒息,不仅主人,而且他们的孩子也将被杀死,被撕成碎片,这样,世界就不必再担心他们。愿你不必目睹你所犯错误的后果—这是我对你衷心的祝愿。愿上帝赐予你一个和平的死亡!
大家也知道,列夫·托尔斯泰在生命的最后一站,他努力地想得到三十年来一直渴望的东西,即在与上帝和所有人的和平中死去。他得到了吗?理想与现实总有些差距。
但列夫·托尔斯泰的伟大作品与思想,他主张的对道德自我完善,不以暴力抗恶,博爱等思想已经永远成为追求平等、和平人民的理想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