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日本女人 杨连山
三个日本女人
2019年11月28日下午,书友王兵到南阳市十四中图书馆,两人坐在桌前,拍起来花冈暴动诉案。我说,花冈暴动诉案,经历了艰难曲折的漫长诉讼过程,到最后以和解告终。所谓和解又是一个骗局。花冈事件受难者已故爱国青年孙基武长女和继承人今年66岁的孙力孙力重申:“作为原告之一,对2000年11月29日公之于世的所谓《和解条款》全文,事前,我没有听律师介绍过,也没有看到律师提供的中文书面材料,更没有在《和解条款》上签名盖章。他们是采取移花接木的手段,把骗取原告在‘劝告书’上的签名盖章充当《和解条款》的签名盖章。我不承认这个出卖受害者根本利益的、让中国人万分屈辱的《和解条款》,并坚决反对。它是没有法律效力的。全体原告是不知真相的。”
令孙力感到费解的是,就在去年11月19日会议后仅10天,“和解协议”就增加了许多事先并没有说明的内容。由于当时介绍的是“11月17日达成和解的具体内容”,因此很难想象,这些内容是在会后10天内新增加的。孙力强调说,倘若当时把“和解协议”的内容全部告诉原告,许多农村老人虽然不大识字,也会听出其中的问题,并做出“拒绝”的判断。
早在今年2月,孙力就向社会公开了去年5月她勉强签字的“花冈损害赔偿请求上诉案和解劝告书”。她希望中日法律界、学术界人士能够向原告提供法律支援,把她的会议记录、和解劝告书和最后在日本东京高等法院“成立”的和解协议进行对比研究,帮助分析问题之所在。孙力说,她曾多次向律师等代理人明确表示,完全不能接受这个“杀人企业”得寸进尺、原告单方面大幅度妥协的“和解”。因为原告事先对最后所谓“和解协议”,既没有看到书面材料,也没有听到清楚完整的解释。遗憾的是,她的意见和要求没有得到任何答复。花冈暴动诉案最后的结局是很悲壮的,实际上是失败了。11名原告之一的耿谆、张肇国也去世了。这个事情不了了之了。原告聘请的律师新美隆在一些中国人的协助下连欺带懵,欺骗了原告。他是偏袒日本鹿岛建设公司的。
兵哥说,说穿了律师是为了拿钱的,日本是资本主义国家,他们讲究的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是为了利益。什么公道正义,道义良心,在他们眼里统统都可以不顾。说不定是律师鼓动着让告状的,他们可以从中谋利呀。这里面都是别后交易,暗箱操作。那些大公司愿意给律师前,你辩护吧,法庭判一个人没有最,多少万,按人头使钱呢。
我说,人的生命力是顽强的,二战劳工刘连仁逃到深山,住在洞穴里十三年,过的是非人的生活,竟然顽强地活过来了。回到中国后,刘少奇亲自接见,还有人写出了书,翻译到日本出版。一个日本女诗人还写了五百行的长篇叙事诗。近几年中国又有人写了书,他的儿子刘唤新在刘连仁的故居旁建了刘连仁纪念馆。
兵哥说,日本在1945年战败后,它作为一个战败国是抬不起头的。二战后期,日本广岛长崎原子弹炸了,包括东京等大城市遭盟军空袭后成了一批废墟,战后的日本经济萧条,生活困难。战争的后果受害者是老百姓,当时实行配给制,老百姓在黑市上买高价粮食度日。特别是日本的女性,是没有地位的。她们要上班,有工资可以糊口。没有工作的女性好多都饿死,有的绝望了自杀了,你说的日本张老师她是追求爱情幸福的,嫁了一个漂亮英俊的美男子,至少她得到了一头。
我说,纺织厂有一个日本女人后来嫁给在社旗县纺织厂的一个人了,后来又离婚了,到日本去了。
兵哥说,我小姨就在社旗县纺织厂上班,我说,你闲了给你小姨打电话问问情况。
兵哥掏出手机边拨号边说,我现在就打。于是给他老表打电话,接通后,手机递给我,我说,你好,我说南阳十四中教师杨连山,也是咱社旗人,在三初中教了七年学。我想问问,纺织厂有一个日本女人的情况。
兵哥老表说,纺织厂有三个日本女人,一个姓赵,她的母亲一直在日本。
我说,这不是我问的情况。
兵哥老表说,纺织厂还有一个日本女人,叫前田智慧,已经去世了,她一直在纺织厂上班,爱人姓张,是国民党部队士兵,日本战败后,落中国了,娶了,后来在纺织厂上班。儿子叫张平国。
我听了感叹道,落在这儿的日本人很多,这类事很普遍。就像我寻找的烈士一样,每个村子都不是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