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林清玄《少年散文集》3

第三章：桃花心木的生命力

关于桃花心木，林先生从开篇就有了翔实的描写，在林先生的家乡，一块将近三千坪的空地上，给出租出去种植一种桃花心木材。

这种桃花心木是一种特别的树，树形体态优美，高大而笔直，从前在老家的林场种了很多，自打出生的时候就不难看到高达数丈的成林。

而负责种树的人是一个高大的人，下面把他种树的动作写的很到位，在弯腰种树的过程中，感觉就像是在稻田里插秧，只是不同的是旱地，而非水田。

林先生对于种树人浇水的周期有时候会观察到特别仔细，有时候间隔时间的天数都会记忆犹新，不得不佩服年少的林先生就有了敏锐洞察力和观察力。

下面紧接着写到林先生有时候住在乡下的时候，天天都会在桃花木苗的小路上散步，种苗木的人偶尔会来家里喝茶，时间有时候也不确定。

对此感觉越来越有点奇怪，更奇怪的事桃花心木有时也会莫名其妙的出现枯萎坏死的情况，所以有时候总会带几株树苗来补种。

起初林先生会觉得种树人在偷懒，隔那么久才为树来浇水。但是懒人怎么会知道会有几棵树枯萎了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和想法，林先生的疑窦逐渐消除，有时候会觉得他特别忙，做任何事都不会按规律，可是忙到人怎么可能去行事又那么从容呢？

带着种种疑问，他第一次忍不住问到了，到底是什么时间来？多久浇一次水？桃花心木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枯萎？如果你每天来浇一次水，桃花心木就不会这么容易就枯萎了吧？

种树人笑着说：“种树不是种菜或种稻子，种树是百年基业，不像青菜几个星期就可以采收。所以树木会自己在土地里找水源，我浇水只是模仿老天在下雨，老天下雨是算不准的，它几天下一次？上午或下午？一次下多少？如果是无法在这种不确定中汲水生长，树苗就会很快枯萎了，但是在不确定下找水源，拼命扎根的树，长成百年大树就不成问题了。”

种树人，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告诉林先生，：“如果每天都来浇水，每天都定量时，树苗就会养成依赖的习惯，根就会浮在地表上，无法探入地底，一旦我停止浇水，树苗就会枯萎更多，幸而可以存活的树苗，遇到狂风暴雨，也是一吹就倒了。

种树者言，从大局观念上，一语惊破梦中人，使林先生非常感动，想到不只是树，人也是一样，在不确定中生活的人，比较经得起生命的考验。

因为在不确定中，从不同角度诠释会成为独立自主的心，不会依赖，在不确定中，我们更深化了对环境的感受和情感的觉知能力。

在不确定中，我们可以学会把更少的养分转化成巨大的能量，努力生长。

所有对于生命的法制不可能都是固定开来，那么完美，因为固定和完美的法则，就会养成机械式的状态，机械式的状态正是通向枯萎，通向死亡之路。

当林先生听完所有种树人关于种树的哲学，每天走过桃花心木苗时，内心总会有些东西被触动，这些树苗正努力面对不确定的风雨，努力学习如何找到更充足的水源，如何在阳光中呼吸，一旦它学会这些本事，百年的基业也就奠定了。

这篇小故事的结尾，林先生望着窗前的桃花木，已经长得与屋顶等高，那么优雅而自在，宣告着自主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