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什么书,该怎么读我遇见的作家故事和好书推荐给学生看的

哦,我大概是读了假的村上春树!

2017-07-31  本文已影响4594人  Graceland

各位文学爱好者都知道,阅读文学如果读了不好译本,往往有标题提及的那种感觉。本文也来讨论下关于翻译的事情,并对大家提供一些阅读中的“避礁指南”,以免一头陷入困惑的海洋,怎么,我读的这个版本我看不懂??

看外国长篇小说,没时间,真的没时间

套用陈升的歌词,“一辈子,能够拥有多少的春天?”你的一生又有多少时光,能供你阅读大部头的外国文学?如今是碎片化的阅读年代,忙忙碌碌、营营役役的办公室白领,恐怕是与长篇外国小说基本无缘了,因为我们手上的时间确实不多。

以《百年孤独》为例,当你拿起来翻两页刚想搞清楚家族关系,老板一声喝令召集“开会了!”,你刚对里面的魔幻现实尝到了一点感觉,那边厢可能小Baby啼哭需要换尿布。老实说,毕业后,我们的生活方式是没有办法啃长篇的,看看朋友圈毒鸡汤5分钟时间刚好。

我算是特别喜欢看文学的人,大学毕业18年,外国长篇小说只看了《百年孤独》1部,广告公司工作节奏之快,让我真!的!没!时!间!看长篇小说,想来也是满惨痛的体验,如今赖着一张老脸和您分享外国文学的阅读经验,只能说幸亏我在大学逃课多,硬是把广告学专业当成了外国文学专业!

上班族大约是没时间看长篇小说的了,眼下的学生们同样是面临问题,

1、不同于上世纪,如今娱乐选择太多,比如《王者荣耀》;

2、学习压力大,只有碎片时间,没有一大段闲暇时间用于阅读长篇小说;

3、在该学习的时候过多社交,天天盯着手机,使用过多社交App如微信和《王者荣耀》。

不管怎样,外国小说阅读作为一项古典的休闲,喜欢的人还是很喜欢。同时,因为大多数人不是英语系,英语没那么6,没法读原作,阅读翻译本是主要形式。好的译本和坏的译本差别太大,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两本书,差的译本让你没法读下去,有些青年生性耿直,比如我曾经硬生生的啃那些不良译本,直接后果就是差点脑残。

因为时间少,更要精选好版本

还是那句话,我们真的没有太多时间!学生们,你们毕业后不会有很多时间读长篇小说,非得说有的话,我也可以说…有,但要等到下辈子!白领族,嗯?你有时间看长篇小说?你老板电话给我下,我要去你公司上班…,什么?你在简书工作?好吧…

大海航行靠舵手,我不是老司机,就当我是老水手吧,以下,列举2位文学翻译的暗礁,让你避开劣质翻译,省下宝贵时间。下面提及的译者,不能说他们的工作没有意义,他们翻译长篇也很辛苦,只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好的译本直达原作,坏的译本就相当于是马赛克,而且不是薄码,是很厚的码,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在看啥。

翻译家周克希

文学翻译暗礁之一:周克希

周克希在译坛是一位公认的大师,主攻法国文学,代表译作是《追忆逝水年华》、《包法利夫人》,最近70多高龄的他放弃了《追忆逝水年华》完整版的翻译,原书有7卷,他翻译出版了1、2、5卷,也许是精力有限,他的理由是“人生太短,普鲁斯特太长”。

小心版本!

我之所以把他归为“暗礁”,是因为他翻译的《追忆逝水年华》,竟让我无法阅读。受同学王钢的影响,我买了《追忆逝水年华》(第一卷 在斯万家那边)(周克希译)。屡次打算好好读一下,却屡次受阻,原因是译本让我无法阅读。

试举例:

“当然,在我脑海深处如此搏动着的东西,一定是形象,是视觉的记忆,攀缘着那味道,竭力要跟着它来到我眼前。然而它在一个那么遥远、那么混沌的地方挣扎,我只能勉强瞥见融入模糊的光色漩涡之中的那道淡薄的反光。我辨认不出它的形状,没法询问这一惟一的知情者,让它向我解释那味道——它的同龄伙伴、密友——究竟在表明什么,没法让它告诉我,它到底跟怎样的特定环境,跟过去的哪个时期有关系。”

隔着磨砂玻璃,我依稀能感到《追忆逝水年华》是一部与我心性相和,感性悲伤唯美之作,然而这译本我竟没法读下去。我把我的苦恼告诉了王钢,他推荐了徐和瑾的译本。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我们看看徐和瑾的版本:

“当然,在我内心深处这样颤动的东西,应该是形象,是视觉的回忆,它同味道有关,想要跟随其后来到我的面前。但是,它挣扎的地方过于遥远,也过于模糊;我勉强看到它暗淡的反光,其中混杂着色彩斑驳、难以捉摸的漩涡;但是,我无法看清其形状,不能请唯一能够做出解释的它,来向我做出与它同时出现的、形影不离的伙伴——味道的见证,不能请它告诉我,这是过去的何种特殊情况,又是发生在哪个时代。”

显然周克希的翻译太生涩,后者的翻译更流畅。普鲁斯特的这么长的一部著作,假如你读的是周克希的翻译,那是多么痛苦的艰难跋涉,而文学阅读绝不应该是如此痛苦的!

周克希也翻译过著名法国小说《小王子》,对于这一段著名的小王子与狐狸对话有过推敲。

周克希说:“我一开始就迷过――先是译作“驯养”,然后换成“养服”。后来…决定改用“跟……处熟”的译法。这个译法未必理想,但我们最终还是没能找到更满意的译法。暂且,就是它吧。”

其实这个法文单词“apprivoiser”,英文翻成“tame”(驯服),中文翻成“驯服”或“驯养”最为简练、直接,也符合狐狸对爱情的理解。

译者多虑,必有一失。然而这样的错误多如牛毛之后,你看的就是另外一本书了。

我在看周克希版本之前,看过台湾翻译的《小王子》,译者我当时没有记下来,非常遗憾,但比周克希版本好太多太多了。

至于《包法利夫人》这部作品,我在大学里曾经用“硬看”的方式读完,完全没感觉,直到我看了电影《包法利夫人》(1949版),才理解了作品想表达的东西,艾玛是个可爱、可怜又可悲的女人,也难怪福楼拜写完艾玛之死这一段,他自己都痛苦得口吐白沫。

我当时看的版本是不是周克希翻译的已不得而知,反正很烂,在此也不随便冤枉周先生了吧。

对于周克希的翻译,我的评语是:您的决定是对的,不要再翻了…


文学翻译暗礁之二:林少华

我读大学的时候,当时正好流行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我也未能免俗的买来看了,是林少华的译本,当时读了觉得很感动,后来我还买了《冷酷仙境与世界尽头》,好像没有读完。

毕业后,在一家日本广告公司博报堂工作的时候,一位日语专业毕业的同学跟我说,看村上一定要看台湾赖明珠的版本,言毕丢了一本赖明珠翻的《国境之南,太阳之西》,我拿回家,尽管是竖排字,但读起来一气呵成,流畅无比,阅读的满足,让我读完后陷入一种惆怅空虚的状态。

我的感觉是“原来你是这样的村上春树啊”,原来一个是李逵,一个是李鬼啊。赖明珠的版本仿佛作者在跟你聊天,日本文学向来强调一种独特的“气味”,这种无法言传的哼哼唧唧,是作品最根本的基调,而林少华的翻译公认为“语言华丽、句式艰深”,而且这哥们翻了40部村上作品,俨然是大陆首席代言人,是“村长”“村代表”级人物。

反正我读完赖明珠版本之后,就再也没读过林少华翻译的任何村上春树作品。偷偷的说一句,其实我也再没读过村上春树,原因很简单,工作后时间太特么的少了。

而对于林少华的翻译,我只有两个字评语:垃圾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毕竟翻了那么多。


以上两位翻译大咖我只是举个例子,其他的案例以后有空再写。连大神都翻成这种水平,其他诸如波德莱尔《恶之花》诗集的翻译就不谈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我写这篇文章就是提醒您,尽量避开垃圾翻译,看了会脑残。

我说的夸张一点,不怕得罪人,佛经都是很烂的翻译,“般若”为什么不翻成“智慧”,“波罗密”为什么不翻成“彼岸”,是因为想吃水果?既然要普度众生,何不用最直白的语言。额…打击面有点过大,佛经都躺枪了,这里再聊的话恐怕要挨砖,以后再说罢…

至于村上春树翻来覆去提及的心头所爱,唱片《佩珀军士孤独心俱乐部》和作家斯科特·菲茨杰拉德,有多少人和我一样也去找来听,找来看的?又多少人看了《了不起的盖茨比》大失所望的?

我告诉你,那也是您看了垃圾翻译版本,不小心触礁了,请看黄淑慎(台)翻译的《大亨小传》,谢谢。

ps: 观点对作品不对人。对所有翻译劳动表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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