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彩记忆(13)
J真的很久没再出现了。我和闺蜜说起J。闺蜜什么话都不想说,因为这些事太烧脑了,她们也完全不懂该怎么办。
她们带着我一起去跳舞,说唯有跳舞会把不愉快抛到九霄云外。
恰恰舞,十四步,舞池里我们仨常被人邀请共舞。一首一首曲子,我们跳的很忘情,但我心里隐隐约约在生J的气。
“如果一个月都没有音信,那他就是真的向你父母投降了,或者说他有自己更心仪的人了。”闺蜜给的时间限太正确了。
第27天的下午他带着同学到我学校来了,买了很多营养品。我带他们参观校园,我和J似乎被一种什么力量操控着,彼此很理解对方,很珍视难得的相聚。
就这样J与我不远不近地保持着友好的距离。我们如果有见面的时候那也一定是学校附近。他真的很回避到我家了。
又是一年过去了,姐姐知道我和J一直保持来往。姐姐和奶奶都希望我们有自己的节奏和美好的世界。
姐姐答应如果有需要她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终于有一个很好的机会了,她帮母亲到房间里贵重药材。
拿着母亲的房间钥匙,她正好有机会把家里的户口本悄悄拿出来。有了户口本就有了一切主动权了。姐姐自己亲自拿去给J,说“你这一辈子都要好好待我妹妹啵”姐姐给J约法三章。
金鸡百花奖开奖之际,我和J去象山区领证,没领到。连续三次都不成功。户口本拿着时间长了,担心被发现就麻烦了。
一次J到学校来问校长,校长说就在学校附近的X领也是可以的。他愿意领着我们一同去。领到证的那一刻我们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慨。
我们尽管是有了证的两个人,但没有大办婚宴也是不算成家的。桂林的女孩子出嫁花车接花车送,绕城一周的婚车路线。
姐姐在母亲眼里是能说的上话的,在她的和风细雨下,我们终于可以和父母商量大事了。
有了母亲的认可,置办家具、筹备婚礼变得一桩桩都要过细周到。她带我去挑选家私,设计上让我做主,颜色、样式都让我自己做主。一切就绪了。
腊月十八,正阳酒楼。酒席菜式丰富,还多加一个热炉子。大冬天没有加火添灶,菜凉就让人心里口里都不热乎了。
“就这样把自己嫁出去了”。母亲和父亲觉得培养我花的精力那么大,可我却那么叛逆,他们心有多不甘呀。
时隔多年,我才慢慢理解父母当时的想法。没有哪个父母不是为孩子的长远做考虑的。
婚姻大事牵涉一辈子的幸福,选择一个人就选择了一种生活方式。是否还能保持自己,全在于是否赌对了一场婚姻。
我很感谢我的同学老师和朋友闺蜜,他们在我最需要的时候,见证了我们的种种成长。婚姻是两个人自己的事, 也是两个家庭最大限度的融合。如果强强联合,那么孩子必然在这种强联合中受益。如果两心相悦也属于强强联合。互补的性格和互敬互爱的生活态度,我们在母亲身边生活了两年。
孩子一百一十天的时候,我们离开了家,南下开始了一家三口的小日子。
“你自己过日子才晓得锅耳子是铁做的”母亲常用这话来让我反思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
在母亲眼里,我们过的日子是捉襟见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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