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课002:人是第一可宝贵的吗?

2017-02-24  本文已影响25人  拂晓大鹫

看了下我的得到,已经订阅了6个专栏。这6个专栏里每天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留言,会给我一种同辈压力,这种同辈压力来自于别人的优秀。同样的订阅者,他们对于知识整理比我优秀的多,文字表达能力也更为出色。对于自己的懈怠,我深感不安与抱歉。

今天读万维钢《未来简史—读书笔记》,对于万老师理性的文字拜服。过去我会因为吴军和王煜全在文章中说赫拉利观点的一些“不”字,而对《未来简史》也蒙上一层有色眼镜,而在知乎上的一些书评,夸张的程度也让我对这本书进一步预先对立。我是那么的容易受别人观点影响,原因之一是这些人都是我认可的人,而我对人类简史本身并没有做到通读,所以容易被他们影响是可以理解的,好在我不再有类似站队的情绪,不再那么坚定的对立。做一个自由的学习者,非常重要,古人说:“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这里是很适用的。

毛泽东说过这么一句话:“人是第一个可宝贵的。”说实话,我并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是“可宝贵”,百度了一些,差不多也就是宝贵的意思。这句话,在工业革命乃至当今不管哪个派别的人物都没人质疑,因为这是人文主义的基础假设。但事实上真的如此吗?赫拉利告诉我们,至少过去不是这样的。

我们经历了泛灵论—有神论—进化论,这一系列的经历,是人权不断深化的过程,从万物平等到人与动物区别开,只对不存在的神加以信奉,再到进化论,把我们头顶上的虚构神也给灭掉了,唯人权最大。接下来的内容我还没有继续看,但从《未来简史》的副标题看,从智人到神人,那么再次进化的话,人权必将进化为神权,智人自己成为神人,智人自己创造世界,是否会有这个可能呢?在可见的未来里,得出这个推论是可以理解的,但在那之前,我们需要更了解我们自己,比如,对人类意识的研究,至今是个不可知的迷。

哲学在某种意义上早已无法为科学作思想上的指导,在过去,哲学和自然科学可以说是分不开的,那还不是一个知识大爆炸的时代,一个哲学家可以领略的自然科学知识可以包罗全部也不是不可以。但在如今这个知识爆炸的年代,每一个细分领域的研究都可以耗上一个科学家一生去钻研,那么这个时候的哲学家已经无法从已知的各个科学共识中演绎更多,因为,这些知识变的不再已知。也许在机器智能和人结合的时候,哲学家会从新派上用场。

如上所说,意识这种东西,最顶尖的生命科学研究者至目前为止也无法准确解释,想要修正又是何其难,必须得登到生命科学的金字塔顶端才有的可见领域,这些人又何其少。有指望吗?也许机器智能可以帮我们。意识,真不是可以什么拿出来说的,谨慎又谨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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