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个ta
2019-03-22 本文已影响1人
西平sir
也许你此刻正夹杂在人潮汹涌的地铁里,也许你此刻正踮脚趴在玻璃上勉强稳住重心,也许你此刻正饥肠辘辘的抬头张望送餐小哥的身影,也许你此刻正大快朵颐的往嘴巴里塞填着美味的食物,也许 有太多的也许……
感谢你能被‘汤饭’两个字眼所吸引,它很朴素,分布于祖国的大江南北,因地制宜,因人而异,加入了形色的元素和调料,那就是汤饭。
十月里掰下秋收的玉米棒槌,晾在广场里风晒,水分收干,筛选出籽粒饱满、个头硕大的一些,用改锥从底部轻闯出个口子,玉米粒哗啦啦的剥离下来,簸箕筛出碎屑、杂须,漂洗捞出晾干。
运送到电磨工坊,轰隆隆的运转,颗粒变成了粉末,苞面便出来了,过磨的次数,决定了颗粒的大小和口感。
从老家乡下,裹挟着三四斤的苞面,跨越千里,带到了出租屋,量可以支撑半年的光景。
抄起铁锅加入少半清水,舀起半勺的苞面,加凉水和转,待咕噜噜的起泡升腾,下入粘稠的汁液,搅匀,煮沸10分钟即可。
有人喜欢稀点(不过也常有人熬制一大锅当猪食),有人钟爱那种,放下根筷子都屹立不倒的糊糊(糊涂),久了便有套自己的度量和喜好,水量的占比成为了关键。
我第一次,和转的时候加了热水,煮出的是锅夹生的疙瘩汤;亦有次,下地干渴了的父母回来,面前是碗能插筷子的糊糊;老婆头次煮出来的是上下分层的汤水,渐渐熟稔后,便开始了自定义发挥,花生米碎、山药蛋蛋、枣碎、葡萄干、核桃仁,中午剩余的大米。
它是童年和上学时代最讨厌的食物,可当离家远走,又成了怀念、恋家的寄托。
苞面粥由画面、记忆流转,传承于母子、情侣之间,经过日积月累,改变和同化了对方的味蕾、胃口,最终煮出一锅家和爱的味道!
它属于一件事,又属于一个人,你的它或她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