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脑子的小剧场.

2020-05-03  本文已影响0人  打酱油的仓鼠

重启n回鬼畜?攻x叛主偏执忠犬?受

相互折磨x

彼此救赎√

本该在一周目死去重生的攻遭遇了bug,以鬼魂的第三视角重启数次,又因剧情的不可逆看着受一次次背叛离开,原本仅存的柔软被消磨得一干二净,当他来到了三周目……

确认过眼神,是我爱的狗血。

“忘了什么……很重要的……”阿江靠坐在床,手缓缓抚过佩剑上的纹路,药香越来越淡,自己很快就能想起了。一月前,他在满室药味中醒来,浑身都疼得厉害,身着玄衣的男子低头凝视自己,良久,“侍卫长,孤等了你好久。”声音是刻骨的熟悉,空白的脑海立即出现陌生又破碎的片段,阿录,主子,殿下……混乱不堪的记忆让他十分痛苦,来不及细想便被人扶起,“你重伤末愈,忘了的事,不必急于一时。”后来主子令自己在此处休养,常常来看望,只是每一次询问我的过往,他往往语焉不详。

某天,陆录一回来就看到定定发呆的阿江,微微皱眉,走过去抽走他手中的书:“就这么闷?”阿江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看着越发沉默的人,陆录放下手中的书,道:“同我去书房。”

现已至腊月,今日晴好,积雪微融……

甫一离屋,刺骨的风便把身上的暖意吹走大半,这样他脚步一滞,“跟上。”冷洌的声音响起,听出殿下的不悦,他压下翻滚的情绪随在身后,一路走进书房,暖气驱散身上的寒意。

陆录回过身握住阿江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摁着人坐下,“休不得假……”

“请主子责罚。”阿江平板的声音毫无起伏。一只手掐住他的颈项,“自己讨罚?好。”他死死咬住唇,随着力道的施加,无法控制地溢出闷哼,禁锢脖颈的手一松,阿江随之软倒,认命等待着身体砸在地面上的疼,却被人接住,明显怒气未消的人冷冷道:“你当真是死的。”久违的空气充盈肺部,他深吸几口气后方才平复,“属下任凭处置。”嗓音还带着些沙哑,陆录俯视怀中瘦削的青年,如墨眸中的点点水汽氤氲,轻易就模糊了自己的身影。暗色在眼底划过,他摩挲那脆弱的眼睑,水汽霎时消散,只余那抹……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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