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16每日美文阅读学习和英语学习(第49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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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thern China Hit by Worst Sandstorm in 10 Years
A giant sandstorm hit northern China on Sunday and Monday, covering cities in thick clouds of yellow dust and leading to canceled flights and school classes.
The storm was the largest and most intense in a decade, impacting 12 province-level regions including the capital Beijing, according to the National Meteorological Center.
周日和周一,一场巨大的沙尘暴袭击了中国北方,覆盖了黄沙密布的城市,导致航班和学校停课。
据国家气象中心称,这是十年来最大、最强烈的一次风暴,影响了包括首都北京在内的12个省级地区。
Many cities recorded a drastic increase in air pollutants known as PM10 —particles up to 10 micrometers in diameter that can cause respiratory diseases. In Beijing, concentrations exceeded 8,000 micrograms per cubic meter at some measuring stations, or about 100 times the city's average reading.
In the hardest-hit areas of Hebei province and the Inner Mongolia Autonomous Region, authorities reported PM10 concentrations above 10,000 micrograms per cubic meter.
Zhang Bihui, an official at the China Meteorological Administration, said during a press conference Monday that the storm is the result of warm and dry weather in the region, combined with strong winds from Mongolia.
"The visibility outside this morning was only about 20 meters," Yang Qian, a resident of the city of Baotou in Inner Mongolia said. The city ended up canceling kindergarten, primary school, and middle school classes.
In recent years, sandstorms haven't been as common in northern China as they were in earlier decades due to climate change-related reductions in wind speeds and efforts to stop desertification, Liu Lianyou, a professor of geographical science at 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 said.
"But this year is special," Liu said. "There has been little rainfall so far this spring and temperatures are rising, with vegetation failing to keep up —it's still withered. Now is a particularly sensitive period for sandstorms."
许多城市的空气污染物PM10急剧增加,PM10是一种直径达10微米的颗粒物,可导致呼吸道疾病。在北京,一些测量站的浓度超过8000微克/立方米,约为该市平均水平的100倍。
在河北省和内蒙古自治区受灾最严重的地区,当局报告PM10浓度超过每立方米10000微克。
中国气象局官员张必辉在周一的新闻发布会上说,这场风暴是该地区温暖干燥的天气加上来自蒙古的强风造成的。
“今天早上外面的能见度只有20米左右,”内蒙古包头市居民杨谦说。该市最终取消了幼儿园、小学和中学的课程。
北京师范大学地理科学教授刘连有说,近年来,沙尘暴在中国北部并不像过去几十年那样普遍,这是由于气候变化导致的风速降低和沙漠化的努力。
“但今年很特别,”刘说到目前为止,今年春天的降雨量很少,气温也在上升,植被跟不上——仍然在枯萎。现在是沙尘暴特别敏感的时期。”
美文阅读
㈠所谓偏见,就是个人对某一群体持有的缺乏充分事实根据的态度。英国思想家赫伯特·斯宾塞说:“人人反对偏见,可人人都有偏见。”德国文学家歌德说:“我能确保正直,却不能保证没有偏见。”
有什么对付偏见的好办法呢?对个人而言,首先,要勇于承认,我们自身存在偏见;其次,要深刻认识到,偏见损害了我们的判断力,正如梭罗的一句名言,“放弃偏见永远不会为时过晚”;最后,要有意识地控制那些即刻产生的、无意识的各种偏见。
对社会而言,根据著名的“接触假说”,增加不同群体间的接触是减少偏见的有效方法。有趣的是,心理学家在研究“接触假说”时发现,最有效果的接触是不同群体成员间的非正式互动,而不是正式互动。例如,不同群体的成员为打发时光而待在一起闲聊,就要比将他们召集起来开一个恳谈会更有利于减少偏见。这意味着,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方法,最能融化偏见的坚冰。
㈡为使人生幸福,必须热爱日常琐事。云的光影、竹的摇曳、雀群的鸣声、行人的脸孔——须从所有日常琐事中体味无上的甘露。
问题是,为使人生幸福,热爱琐事之人又必为琐事所苦。跳入庭前古池的青蛙想必打破了百年愁忧,但跃出古池的青蛙或许又带来了百年愁忧。其实,芭蕉的一生既是享乐的一生,又是受苦的一生,这在任何人眼里都显而易见。为了微妙地享乐,我们又必须微妙地受苦。
为使人生幸福,我们必须苦于日常琐事。云的光影、竹的摇曳、雀群的鸣声、行人的脸孔——必须从所有日常琐事中体悟堕入地狱的痛苦。
微妙地享乐,微妙地受苦。
㈢在自然界的生存竞争中,越强大就意味着越成功吗?为什么恐龙消失了,穴熊、巨鹿、巨獭等这些庞然大物也都绝迹了,而小鸟、蝴蝶这些小动物反倒自由自在地繁衍着?事实上,当一个物种强大到轻易就能将对手置于死地时,它也把自己逼上了灭绝的道路。
能干反被能干误
剑齿虎就是这样被葬送的。
作为食肉动物,裂牙是它们捕食猎物最好的工具。剑齿虎在进化过程中,获得了最具杀伤力的裂齿。有一种剑齿虎,它的体型和现在的家猫大体相仿,但是裂齿却长达8厘米!另一种剑齿虎的体型与狮子差不多,裂齿则长达20厘米,它的下颌能张开到115度,因此能迅速杀死体型庞大的动物,并将它吞食。
200万年前,剑齿虎还存在的时候,生活着一种原始马,大小和狐狸相差无几。剑齿虎专门捕杀这种矮种马,结果不幸导致了这种马的灭绝,同时也导致了自身的消亡。
我们再来看一看一种病毒——粘病毒的命运。
粘病毒是病毒性兔瘟的病原体,欧洲野兔是它的寄生场所,也是被它们蚕食的牺牲品。1953年,这种病原体被首次带到欧洲。在英国,仅仅在头两年里,1亿只野兔里,就有9900万只因感染病毒而死亡。
但是,这种病毒在感染方面所表现出来的强悍恰恰也是它致命的弱点。在英国的有些地区,这种病毒过分厉害,不仅彻底灭绝了当地的野兔,同时也使得它自身绝了种。反倒有些不十分厉害的病毒能呆在被感染的动物体内,和动物共同生存下去。
狮子的速度不如马
自然界中,许多动物的特性在我们看来可怜或者可笑,如蜗牛的缓慢、海象的笨拙、蝉在繁殖方面的低效率,以及一些动物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即逃之夭夭、忙于藏身的胆怯。恰恰是这些特性,对这些动物的生生不息进化繁衍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狮子能进化到今天,也正因为到如今它也没能进化成主宰万物的“杀手”。狮子奔跑起来的最高速度为每小时55公里,而羚羊、角马或斑马类的动物则能以70公里的时速逃命。如果狮子不采用突然袭击或围剿的方法,它们根本不可能捕获到这类猎物。虽然这给狮子的捕猎行动增加了难度,但保证了它们的食物永远都不会被吃光。
中南美洲的箭毒蛙毒性极强。生活在哥伦比亚的一个品种,只需1/2000毫克毒液就足以置人于死地。正因为具有这种举世无双的防御武器,除了蛇类和蜘蛛类这些天生就具有免疫能力的动物外,箭毒蛙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天敌。
这样说来,这个长度不过二三十厘米、毒遍天下无敌手的小东西应该会蔓延全世界。其实不然,这种小动物在生育和繁殖方面非常笨拙。欧洲的湖蛙每个季节可产卵约1万个,而一只浑身是毒的母箭毒蛙每次最多只繁殖两个后代。
这就是我们的大自然。大树不会毫无止境地往天上长,强悍的动物也都有其弱点,都会在某些方面表现出一定的无能。这种规律和强者生存的规律正好相反。我们的自然更偏爱于每一个物种都有自己的缺陷,或者说恰到好处的平衡状态。
㈣在冬日四五摄氏度的夜晚,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从出租屋往父母家走去。
如果是10年前的我,看到自己在街上溜达着主动回家,那我一定会觉得荒谬极了。那时候,我经常想方设法地躲着我妈,双方直线距离没有1000公里,我心里都有一股恐慌感。
但这天晚上,我内心的确有着相当的渴望,因为沈女士好久没出现了,她竟然好几天没给我发消息。她上个礼拜去探望一个开刀的亲戚,回来都没跟我讲一句八卦。她留在我家的锅没拿走,托我买的药膏一个字都不记得提。
她到底在忙什么?
上海乡下的独生女儿,都是流行养在家里的,带着老公、孩子住在自己原来的家里。
独生女儿总的来说,都是一群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我真的瘫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只管坐下来吃饭,一边吃,一边挑剔:“这个菜烧得怎么这么咸!”
她不会生气,只会皱紧眉头辩解一下:“我真的几乎没有放盐。”
以前每次坐国际航班回来,我都会提前打电话给我爸:“爸,来接一下,深夜两点到。”我丈夫在旁边翻着白眼说:“这么晚了,不要让你爸来了。”
我爸坚持:“还是让我接吧,太晚了不好叫车。”
啊,这种在家叱咤风云的感觉啊!
新家离我家只有3.3公里,来回走一趟,9000步。
他们来了一次,在寒夜里步行40分钟,进来只坐了10分钟,丢下几个进口杧果、一个哈密瓜,就说要回去了。我回报给他们3个小小的砂糖橘,说:“在路上吃吧,注意安全。”
父母和子女之间,没有公平可言。
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去了。到家的时候,我父亲正在一个人吃晚饭。
我妈不在家,出去玩了,至于去的地点,我爸说不出来,似乎是去逛街了。
我在家里跟小猫贝壳玩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给沈女士打了电话。
她说她在泡牛奶浴。
她最近一次跟我见面,还是一周前的下午。她忽然打电话来,问我要不要吃银耳羹。
当时我一个人在家,饥肠辘辘,便爽快地同意了。
沈女士开着小电动车风驰电掣地赶来,比那些送外卖的快多了。她拿着一口巨大的保温锅,还拿了一袋给我买的零食,里面是话梅、蜜饯。
走之前,她跟我说了说小猫的情况,说最近她不打麻将了,老是输钱;说她想跟人一起坐游轮去法国……我过了两个小时才写完稿,打开保温锅,发现里面的银耳羹还是热的。我鼻头一酸。我不应该这么脆弱的,只是离家3.3公里。
躺在沈女士经常坐的沙发上,听到我爸忽然很不客气地给她打了个电话:“小姑娘都回来了,你在外面干吗?”
沈女士终究没有回来,我又在冬夜里走回家去了。
我无比思念沈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