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过年纪实1——过山车
对于不知过年美好滋味甚至有些反感的小辣椒来说,只要平静,就代表我的年过得很好。
2月8日腊月二十九
前面一周都在学习,到了二十八才想着该洗洗衣服拖拖地,毕竟要准备明天(二十九)回家过年了。
中午吃完饭,下午刚洗好衣服收到姐姐的消息,看到消息惊讶又无奈。惊讶的是妈妈好几天前捡到一个手机,居然还没有还回去,我以为此事早就解决了;无奈的是姐姐没有帮助妈妈解决问题,反而揪住一些字眼不放,引起她俩的矛盾。怕姐姐跟妈妈矛盾升级,我赶紧打过去电话。经过远程询问和沟通,终于把这个问题暂时搁置下来——等我回家再处理。
这打乱了我决定二十九回家的节奏,地没有拖光扫扫,收拾完东西先去姐姐那,又去找琼跟她说说我的订婚流程。之后我去姐姐那吃完饭回家。
回到家听到妈妈在给别人打电话,光听着这个电话我的火不打一处来,先因为这个事跟我妈凶凶、捋捋。平静之后,我给手机的准失主打电话,确实是人家的,准备第二天来拿。
2月9日除夕
早上还没睡醒,我妈起来做饭,她突然跑到我屋说很多话。还是关于还手机这个事,越听越恼火。明明很简单的事,怎么这么复杂呢?我给她凶凶说说逻辑,她不再说什么出去做饭。
躺在被窝里的我睡意全无,非常郁闷。我感觉自己又不行了,想要逃离这个麻烦的地方。我向三位朋友表达当前的糟糕状态,小胡“不会说话”,我看到回复更受伤;张老师安慰几句勉强还行;最后一位当时没有回复。发消息前我也告诉他,可以不用回复我,毕竟我不想看到让我更难过的信息。
眼看着时间不早,万一别人来拿手机,我得起床了。9点多了,还不见来拿手机,我干脆又坐被窝看电视。看得正美有人敲门,肯定是拿手机来了。聊了半天,总算是把手机送走了。
下午一直坐火炉边看电视,可能煤气味太重,头疼。晚上吃饭,爸爸妈妈又起争执。我听得不耐烦:“说着说着都吃不下饭了,你们再说我不在家呆了,我走哩。”这算是消停一阵。
2月10日春节
我起床晚,吃完早饭凉粉已经11点。除了我家后排修的公路,前边还是泥湖,上面覆盖着脏兮兮的白雪。泥糊糊挡不住找发小聊天的脚。听妈妈说发小L回来了,我穿着妈妈的大鞋去前排找他。聊着聊着饭熟了,他们吃饭我回家。不出我的预测,只吃了两个饺子。吃完饺子我又跑到龙家。
他们一家正在吃饭,想让我再吃点,我哪吃得下。听他们一家说话,怪有意思的。吃完饭我们几个打“升级”,我和L妹妹一伙,第1局试练,除了正式第一局和最后一局赢了,中间4局都输了。
后来又见同村两个伙伴J和T,在龙家门口聊工作,聊生活。各自领域都不相通,听着很有意思。最有意思的是,J妈妈嘴不停地在吐槽学校,说“做家长真是难”,我感觉人家像发表了一场“很有道理”的演讲:老师微信群时不时布置一些乱七八糟的任务比如“安全教育平台”“青年大学习”,不做还不行,晚一会就点名;下雪天突然通知放假让接孩子,看见消息都晚上了,又那么大雪如何去接,走路跑回来半夜;疫情时候学校既然爆发不应该放假,不能因为一个人(一个学生)传染一个家庭……
开始我听着反驳几句:“其实不是这样的,老师才不想布置乱七八糟的任务。老师们也一直在等下雪放假的通知,收到通知就晚,紧接着赶紧通知家长。孩子们有一个不走完,老师能走吗?我们也回家很晚。”听到后来我不说话了。在疫情那个时候,学生只是传染性病人,不再是家长的孩子,怎么能因为一个孩子传染一个家庭一个村呢?在个人生命被威胁时,亲情什么的还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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