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客户（二十九）

迎完宾我就开始打扫，擦拭一遍后我就去洗手间洗布子。

走进门，右边是女厕，正面是南侧，左边是水池和饮水机。我是在左边的水池洗布子。

这时，一个老人家走过来，大概近七十岁吧，不知道是眼花还是不识字，就这样站在门口，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往哪边走。

我没有说话，洗手、倒水、上厕所都是有可能的。夹杂着商场的音乐，耳边传来些许只言片语：“……好了没？……走啊！”

老人家这时嘟囔了一句：“厕所在哪？”边说边向男厕走去。还没等我开口，她的同伴就从后面拉住了她，“这边是女厕，不是来过了吗？”

老人家立马爽朗地笑了，“经常来也经常忘。”说完两个人一起进了女厕，消失在帘子的那一边。

洗布子的流水声，隔壁老人家传来爽朗的笑声，我顿时觉得学习就是忘记了再学习的过程；生活就是傻傻地等着柳暗花明的过程。有一个问题解决一个问题，有一点焦虑稀释一点焦虑。最后留下的都是一片笑声，一些美好。

也许要等年近古稀才有体会，才能坦然面对，才有这种心境吧。